窗子当然是用来爬的!(= =)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自诩的专业梁上君子!
很好很好,他简直为自己的睿智所倾倒~
此时破门而入的是怒发冲冠的春儿,如果那块破木板也称之为门的话。
她已经气得捞起袖子就要动手了,而床上那人居然还瞪着一对“我轻功就是比你好怎么样”的大眼睛看她。
怎么看,怎么贱。
……
……
打得火热,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清早,梁戊雨顶着两只熊猫眼爬到了许宥门口。
眼前是昨天的那锅稀粥,锅盖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
显眼的是,一只靴子浸在里边。
靴子和许宥昨天脚上那双比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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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的自述其一
看着王府的钱每天都蹭蹭上涨实在是一件很爽的事!
只是不知道那些被骗钱骗感情的各种达官贵人看见王府的账簿之后会想什么。
三个王爷之中,钱最多的当然是我们梁王爷!坑钱哭穷的本事那可叫一个出神入化!
咳咳,不是我说的……
觉着吧,这钱一多了,人也就没事开始找事干了。
非得要弄一个重犯回来!为了体现这王府极度贫困极度缺人手竟然就把我派去了!
我从根本上开始后悔自己带了这个呆子回来,特别是听说他吃了王爷的午膳之后。
果不其然,才来多久啊,这王府就被他闹了个鸡犬不宁!主府的流言已经飞得满天都是了,说王爷在偏府养了个男宠!天地良心王爷才刚满十六岁,犯得着么!这种流言为什么不过几年至少等他十八岁再传!
偏府就更可怕了!第一天就闹腾了整整一夜!最可怕的是管家许宥当天夜闯梁王寝室,没穿袜子,见人就是一脚,听说还踢裂了一根立柱!
王爷也像疯了一样癫狂大笑了一整夜!
王府没救了,梁良粱家最大罪恶毒的一只蛀虫进驻了王府……
一想到这人还是自己亲自带进来的……
黄大仙决定辞职
择日辞职。
第三章:每月一次好澎湃!其一
6
景砚这个王爷当得可是很开心的。
每天的日常生活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接见一些来访的客人,装苦装穷,骗点王府的生活费,然后让监视他的人探听到点他流连某某赌场,没钱付账等等等无比花边的新闻,再然后就调戏调戏他的太子皇兄~现在好了,日常活动多了条每天吃五到七盘菜的内容。
据说是一模一样的菜
理由是它们全部呈黑色焦糊状。
而这些菜全是许宥每日或派人,或亲自送来的,并在每盘上都附言道:今日偶然发现下人木雨所烹菜肴相当有趣,这是极好的,私心想着献予王爷与王爷共享佳肴,万望王爷笑纳。
旁人见是管家送的便也不敢多嘴,可是王爷感到很怀疑
因为这些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区别的菜每一盘竟然都标注着不同的菜名!
所以他默默的倒掉了一盘又一盘。
可是木雨的菜从偏府送过来的频率不但无减,反而是有增
渐渐的便达到了每个时辰送四个菜来的程度
这是许宥对他的决定赤裸裸的不满
于是王爷嫩手一挥,严令禁止他再入厨房,事情才算是有了很大的改变。
对,很大。
从那之后每天送来的就是一件又一件破洞的衣服了。
据说是某人为了加大工作效率使用他那双天下无敌腿造成的。
过了大约十多天,景砚终于回了偏府,不过相当激愤。
木雨知道许宥和景砚这对主仆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融洽,暗地里也争吵过很多次,但就他所见,没一次像这次一样差点大打出手。
没能听得完全懂,但他愤然命令许宥晚上带着什么人去,他是明白了的,估计这人就是他们之间争吵的导火索。
梁王来得快,去得也快,临走前特意看了看了木雨和春儿一眼,什么也没说。
当晚,许宥和春儿都不在偏府,他觉得机会来了。
早就觉察到这府邸的不寻常,明明是梁王府,人少得可怜不说,活路还特别多!但平时来来去去也就只见得着许宥和春儿两个人!而且在这呆了将近一个多月,发现这院子还走不到头,过了一个院子又是一个,回过神来又发现自己回到最开始的那个了!也就只有通往春儿和许宥房间的路是不变的,其他房间的门就像摆设一样根本推不开,庭院深处那片桃花林妖冶得可怕。
所以说,这根本不是梁王景砚的府邸!他大胆地下了结论,所以那些假装成是梁王,账房先生,太子什么什么的妖精再怎么栩栩如生,他也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他就是在等这一天,等一个能让他逃出去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也就不顾一切的奔了出去。
然后他就成功了,简单得令他不敢相信。
他有些木然地站在门外发呆……
果然美人许宥他们肯定不是妖精,最多也就算他是个妖孽,这个妖孽还等着他收服去呢!他开心地下了结论屁颠屁颠的跑了回去。
可是不回去的话,他也得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吧!
于是他正大光明的跳上了屋顶,美其名曰观察地形,深度探究。
欢脱着撒丫子在屋顶上狂奔,他决定最后的落脚点就是他的小美妖孽管家——许宥的屋顶了!
屋顶塌了。
为什么
因为许宥的屋顶……是草搭的。
详情请参详《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自他学会爬墙以来,就从没摔过一次。
从兰廷山庄出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就摔了两次。
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勾起了第一次他从房梁上摔下去时,那种不快的感觉。
王小姐在他眼前被强暴的那个夜晚
他看到,看到的是……
此时木雨狼狈地躺在许宥房内的地面上,头顶是璀璨的星空,瞳孔倏地放大,像死人一般失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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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宥从景砚房里出来,略感燥热地扯了扯领口,外袍披在身旁人的身上,那人深深埋着头,脚步虚浮的走着。
从门口到梁王居室主屋还有一段距离,景砚把这里原有的屋子全拆了,只留他那间,其他地方全挖开来修了两个莲花池,徒留中间一条小道。
一般人当然是看不见这景象的,他们不知道,梁王不但不穷,反而富得流油。
有人在居室外吵闹,虽然距离还比较远,但许宥还是知道。
所以在一道身影从墙上飞跃而下时,他便及时使出了及其狠厉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