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
镜子里映照出的是跨坐在男人身上的纤细躯体,光裸的背部紧贴住男人宽阔的胸口,双腿被迫左右大开,暴露出最羞耻的部位。
即使想要扭头逃避,下颚却被男人紧紧扣住,含泪的双眼只能注视镜中自己 y- ín 乱的姿态。
挺立的x_ing器不断颤动着,从尖端滴出密液,沿着根部向下滑落,s-hi濡了吞进男人修长指头的花蕾,然而早已涂进大量媚药的蕾心,每当指头往前推进,便激烈地绞紧、收缩,发出 y- ín 靡的啧啧水声。
「别再骗人了,坦率一点吧!你看…这么可爱的小x_u_e,已经流出这么多贪婪的唾液,里面又紧又热,很美味似地吞着我的手指呢!…不过这还不够吧?还有更好的东西等着你喔…你想要吧?」
「呜呜…快点…」
终于再也难以忍耐,扭动腰部主动乞求更多。
「求求你…想要…」
「快点什么?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自己说清楚,说不清楚,我可是不会乖乖满足你的喔!」
晶莹的泪水从s-hi润的长睫毛落下,哭喊到沙哑的诱人嗓音,努力诉说要求。
「快点…快点c-h-a…」』
真是够了!
已达极限的余景文将信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还用力踩上几脚。
「这根本就是犯罪!等我抓到这家伙,一定要控告他散播猥亵物…还有,竟然把我写得这么娘,谁会含泪呻吟啊?可恶!…」
「小景…」
被突如其来的呼唤吓了一大跳,余景文连同可能得针眼的怨怼,以愤恨的眼神瞪向刘晓霆。
你是想把什么东西c-h-a进什么?
「又干嘛?你就不能乖乖睡觉吗?」
「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不告诉我,我睡不着。」
「这就是你这几天没睡好的原因?」
「一言难尽…」
听到刘晓霆叹气,余景文也跟着深吸一口气。
算了,自己需要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免得把什么玩具之类的标题,跟某个低级的字眼连结在一起。
「好啦!你要问什么赶快问吧!」
「那时,你为什么要走?」
那时…
预期外的问题让余景文抿起了唇,他很清楚对方问的是什么,就是9年前他不告而别的原因。
那是他永远也无法向对方明说的原因,他害怕被察觉,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有时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如此害怕…
唯一的原因,或许就是他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在乎「刘晓霆」这个人。
他害怕太过依赖别人的感觉,谁都不值得他信任,只有刘晓霆,给了他无法言喻的安心感。所以,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无法离开这个人。
因此他更害害怕自己沉溺其中,无法再维持应有的尊严,无法抓住自我,只要一旦失去对方,就连自己也失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清楚,只好用逃避来遗忘答案。
等了许久没有得到余景文的答案,刘晓霆自嘲地笑了。
「我这么问并不是对你还有什么眷恋,我只是想要知道答案而已。其实我自己大概也知道原因,应该是我可笑的告白吓到你了…」
心,又开始痛。
余景文咬着下唇,明知道答案不是这样,明知道那诚挚的告白一点都不可笑,但他没有办法开口解释,只能听刘晓霆用苦涩的语气诉说。
「我那时候还太小,对『喜欢』之类的情感分不清楚。我想,那时候只是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对你的感情,其实也仅止于友情而已,我希望我们能回到以前那样,继续当好朋友。」
好朋友?…友情?…
余景文深深地皱起眉,不知为何,他就是对这些词相当感冒。
难道对方所说的「喜欢」,就仅止于此吗?长久以来对自己抱持的情感,不过是友情?…
压抑着不悦的口气,余景文冷静地望向刘晓霆。
「那你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嗯?」
「你们不是有爱心树的活动吗?你折的花,是要送给谁的?」
这是明知故问。
可是,他非得逼出刘晓霆的真心话不可!
22
「我不想说。」
刘晓霆淡淡的回应,余景文也料到他不会轻易松口。
「那你只要告诉我,你要送的那个『最喜欢的人』,是哪种喜欢?」
是你说的友情?还是…其他更令人心悸的情感?…
「只要回答我这个问题就可以了,是想要和对方恋爱的那种喜欢吗?」
再一次,余景文紧盯着刘晓霆,期待那原本属于自己的唇说出回答。
「嗯…」
鼻腔中发出低吟,尽管刘晓霆将头转向窗外,但接下来的回答还是相当清晰地传进耳中。
「是吧!…」
心已经抽痛到几乎痉挛的地步。
余景文看着那凝望窗外的侧脸,如同看透了隐藏在躯壳内的灵魂。
时间和空间彷佛倒回下着雨的樱花树下,转身躲进房间里的自己,凝视着孤伶伶被遗留在树下的身影。
这个人自始至终都在乎着自己,却逞强地宣称只要和他当好朋友,到底想要维持虚假的友情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还有,为什么自己对于这样暧昧的情况感到焦躁?
「你喜欢的人,一定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吧?」
不明白为何余景文的语气里带点讽刺,刘晓霆疑惑地回头望着他。
「可爱吗?…那倒不见得…」
「至少是女孩子吧?」
沉默许久,刘晓霆才漠然的回答。
「…那当然。」
「有多喜欢?」
不顾刘晓霆皱起眉头的为难表情,余景文忘记自己承诺过只问一个问题,不断逼问着。
「愿意为她付出一切那种吗?」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么多『一切』可以付出…」
「那么简单来说,就是会产生…情欲吗?」
「啊?」
「就是…不是像我们之间这种『友情』喔!」
余景文也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对这两个字很感冒,不自觉地又强调了。
「也就是说,会想着对方…那个的那种…那个就是指…」
「我懂了!你不用再说明了…如果你要这样问,答案是肯定的。」
刘晓霆赶紧摆摆手,一脸困窘,却又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就是我会…那样啦!这样回答可以了吧?…喂!小景?…」
不顾刘晓霆的呼唤,余景文一股脑地冲进浴室,用力甩上门。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一定对我图谋不轨…还在嘴硬…」
这个人,自始至终从未改变对自己的情感,那种赤裸、真诚到令他想逃的情感。
如同延续那个青涩的吻,如今已演变为情欲和爱恋交织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