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瑟看了一小时书,出来看到穆锦正从阳台进来:“穆穆哥,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晚上有些凉的。”
“没事,还好,一会我就回房间。”
“你要喝啤酒吗?家里也有的。”
“不用了。累了吗?过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肖瑟走过去坐到穆锦身前的地毯上,穆锦在他的肩膀颈部按揉了一会。
“好舒服,穆穆哥,我也给你捏捏。”
穆锦听话地和肖瑟换了位置。
“穆穆哥,你的肉怎么这么硬啊?我捏不动。”
“呵,是肌肉吧。”
肖瑟用了全身的力气放在双手上,一会就酸得不行了。
穆锦起身又给他揉捏手臂,白皙的手臂滑腻的手感让穆锦又趁机抚摸了几下。
穆锦关了电脑,和肖瑟一起回了房间。
“肖肖,你再看一会书吧,我在床上看书,不打扰你。”
肖瑟上床时快十点半了,穆锦在肖瑟躺下后才跟著躺下。
大灯已经关了,留著小夜灯。
“穆穆哥,你一个人住不会觉得孤单吗?为什么不住家里,很热闹啊。”
“工作后搬了出来,是想证明自己已经独立了吧。一个人当然会有孤单的时候,回到家也想有人可以陪著一起吃饭看电
视说说话。就像现在这样,肖肖。以前的孤单从遇到你以后就没有了。”
“穆穆哥,我会多陪陪你的。”
穆锦让肖瑟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抱著他亲了亲额头。
“肖肖,等你考完试搬去和我一起住好吗?我想这样每天都能抱著你,你想吗?”
“穆穆哥,我也想和你一起,真的很想。可是米诺哥哥会一个人,会很寂寞。我会觉得难过。”
“别急,我们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穆穆哥,我们可不可以三个人一起住啊?”
“傻瓜,我们给米诺哥找个爱人就好了。和爱人在一起,米诺哥会和我们一样幸福的。”
“嗯……”
肖瑟闻著穆锦身上让他安心的味道,很快闭上眼睛进入了美梦。
穆锦轻轻拍抚著肖瑟的背,低头在肖瑟的发间吻了吻,闭上了眼睛……
三十一 獠牙的海豚
米诺不在的几天,穆锦每天都来接他下班,一起去超市或菜市场买菜,回家后两人又一起做饭。
穆锦觉得自己的厨艺大有长进。
“肖肖,你看我打的鸡蛋。”
“嗯,放著吧,把那把小葱洗一洗吧。”肖瑟正在切黄瓜,没空看他。
“肖肖你看嘛,都没有掉进蛋壳,也没有散掉。”穆锦将碗递到肖瑟眼底。
肖瑟放下菜刀,转头踮起脚尖在穆锦的唇上亲了一下,回头继续切黄瓜。
穆锦满意地咧嘴笑,放下碗洗小葱去了。
肖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穆穆哥有时还真像个孩子。
两人亲亲热热地吃完饭,乐旸的电话来了,让穆锦他们去喝酒。
“肖肖,你想去吗?是明栖的酒吧,环境不错。我们经常去那边聚会。”
“好啊。是不是有很多颜色很漂亮的鸡尾酒啊?”
“嗯。那我们一会去吧,不会待很晚。”
“那我们打车去吗?你喝酒就不能开车了。”
“好吧。”
两人在一条相当幽静的小街下了车。街道两边有两排高大的法国梧桐,人行道边上是青砖的围墙。酒吧是栋坐落在围墙
内的两层同样是青砖墙的独栋别墅。
“NOVEMBERRAIN,”肖瑟念著大门边的招牌。
“是酒吧的名字。”
“是什么意思?”
“是一首英文歌的名字。”
围墙上欧式的铁艺大门开著,经过小院子,推开一扇木门,里面别有风情。
无数点鹅黄色的灯光下夹杂著红色的光晕,中间是木制的桌椅,周围靠墙的一圈是超大的转角沙发。酒吧内播放著曲风
独特的西洋音乐。时间还有些早,人并不多。
穆锦带著肖瑟走向吧台。
“明栖哥,”肖瑟和他打过几次网球了,已经没有一点生分。
“来啦。想喝什么?”明栖正在吧台内调酒。
肖瑟看看穆锦:“我想要那种颜色漂亮的酒。”
“颜色漂亮的?这里每种都很漂亮啊。不然每个都来一杯?”
穆锦立刻向明栖投去警告的眼神。
“干嘛?我又不是让他今天一天都喝完,每次来都喝一点嘛,是吧肖肖?”
“好啊。”
“最喜欢什么颜色?”
“蓝色。”
“哦,那先来杯蓝色夏威夷吧。乐旸他们在那边,我一会给你们送过去。”
肖瑟指著他正在装杯的鸡尾酒问道:“那是什么啊?”
“血腥玛丽。要喝吗?”
肖瑟皱起小鼻子:“呃,有点恶心,真的很像血嗳。不过可以尝一下。”
穆锦好笑地将他带到沙发处。
肖瑟笑眯眯地和大家打了招呼,坐在穆锦身边。
乐旸盯著肖瑟嬉皮笑脸道:“肖肖,你穆穆哥把你看得太紧了吧?打了好几次电话叫你们出来他都给推掉了。”
肖瑟有些羞赧:“不是,是我很快就要考试了,穆穆哥在家陪我看书。”
“他陪你看书?有他在身边你还能安心看啊?”
肖瑟脸红,明栖正好端来了鸡尾酒,肖瑟端起来喝一口,味道很清淡舒爽。
“穆穆哥,你要喝一口吗?很好喝,”肖瑟将酒杯递到穆锦面前。
“你喝吧,别喝太急,虽然味道淡但还是酒。”
明栖递给穆锦一杯威士忌调配的鸡尾酒:“你穆穆哥只喝有男人味的酒。”
肖瑟鼓起脸颊瞪明栖:“我喝的这个没有男人味吗?”
明栖傻笑:“呵呵,我的意思是穆锦喝烈酒啦。”
肖瑟翻了个白眼,转头对穆锦说:“穆穆哥,给我尝尝什么味道。”
穆锦将酒杯递到他嘴边,肖瑟舔了一小口,轻轻咂了咂嘴:“还好啊,没有很辣。”
酒保又给肖瑟送来了一杯血腥玛丽和另外两种颜色亮丽的调酒。肖瑟一边吃著桌上的爆米花、花生米,一边独自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