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也是刚上完课的司马清明,好心的问。
「我看啊!李老师应该是被三年一班的那个王古清乐给欺负了吧!」
坐在李越洋隔壁的英文老师龚诚伟依照以往的经验说。
「哦!你是说那个长的很像女生的古清乐啊!」
这是司马清明对古清乐的第一印像。
「...其实那也不算是欺负啦!只不过是被口头上开了个玩笑...」
李越洋一边苦笑一边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那还算好,我记得我第一次去教古清乐那班的时候啊!我可是被他郑重的欢迎呢!」
「怎麽个郑重法啊!」司马清明好奇的问。
「当时他才国一,我上第一堂英文课,他就在门上放了一个桶子,我没发现,一把门打开啊,整桶的毛毛虫全倒在我身上...」
一边回想当时的情况一边说著,现在想起来,龚诚伟还是会全身起j-i皮疙瘩。
「...不...不会吧!」
这样听起来他算是幸运的了,只是被口头上开玩笑。
「是哦!真想不到耶!我本来还觉得他蛮可爱、蛮讨人喜...唔...」
司马清明话都还没讲完,便被坐在隔壁教体育的孟寒霖给捂住嘴巴。
「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不然到时候被误会,还被校长叫去查问可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
孟寒霖看了一下办公室,确定其他较年长一辈的老师都回去了,才放开手小声的说。
「...为...为什麽...」
他真的觉得古清乐很可爱啊!
「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个古清乐跟欧阳诚啊!是学校特别保护的问题学生...」
龚诚伟用著语重心长的口吻看著司马清明跟李越洋说。
「为什麽,难不成他们是校长的亲戚?」
「才不是呢!是因为他们两个从入学到现在常常出问题...」
孟寒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著水。
「他们两个常常跟新来的年轻老师发生禁忌师生恋。」龚诚伟接著说。
「他们两个常常看上老师哦!」
难怪欧阳诚刚刚在上课的时候会一直看著他。
「错!是他们两个常常被年轻老师看上,而且都是男老师...」孟寒霖纠正李越洋的猜测。
「嗄-?」
只见司马清明跟李越洋两人不解的大叫。
「也难怪你们不知道,校长几乎都不曾跟老师们正面谈过这问题,他们两个就是因为长的太可爱又讨人喜欢,所以常常会有一些跟你们两个一样年轻的男老师看上他们两个,爱上他们就算了,偏偏每个爱上他们两个的男老师都是变态...」龚诚伟说到这不由得叹了口气。
「为什麽要怎麽说啊?」
对古清乐存著强烈好感的司马清明,对於龚诚伟说爱上他们两个可爱的学生就叫变态感到有点不解。
虽然同x_ing恋很不被人接受,但...不必用到变态那麽强烈的字眼吧!
「因为以前就发生他们被男老师强暴还有被迫恂情的事件啊!」孟寒霖一边摇头一边说。
「...」
只见李越洋跟林司马清明两个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难以至信的表情。
「我想大慨就是因为发生那种事,所以古清乐才会特别皮,欧阳诚看起来就弱弱的甚至还有点怕生,我上次无意间捡到他的皮包拿去还给他,他的表情怕我怕的要死,好像我会对他怎样似的。」
不难听出龚诚伟话中的叹息。
好好的一个学生,竟然得承受那种y-in影。
「也难怪每次古清乐在学校搞怪校长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说起来他们两个也真可怜耶!国小三年级的时候父母亲就过世,没有亲人的疼爱,还发生这种事,换做是我啊!不自杀才怪。」
对於古清乐跟欧阳诚两个人可怜的身世,孟寒霖还真觉得老天爷有点不公平。
如果说是因为老天爷嫉妒那两个男生长的可爱,那还真的是天妒红颜哦!
「你忘了啊!欧阳诚上学期被新来的叶老师强暴後就曾割腕自杀过啊!好在古清乐发现的早,不然欧阳诚可能就已经不在了。」
很难想像那种发生在女学生身上的事会发生在男学生身上。
看来不管男的女的,长的标致可爱都不是一件好事。
或许是因为难以接受那麽可爱的男学生会遇到如此令人感到不可思意的事,李越洋跟司马清明不得不同情起欧阳诚跟古清乐。
尤其是司马清明,当他一想起古清乐看似正常的外表下,曾经遭受过那麽惨的事情就更加的心疼。
而李越洋虽然对於欧阳诚一直看著他的事感到不解,却也替欧阳诚小小年纪却发生这种事而感到难过。
「所以啊!以後不要随便说什麽,欧阳诚看起来很可爱啦、古清乐怎样怎样的,不然啊!到时候被校长知道了,可能会被送到警察局去拷问哩!」
最後的拷问两个字孟寒霖则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说到警察局啊!我记得负责这个案子的孙警官常常会不定期的会来学校询问有什麽老师跟他们走的很近,好像就是想遇防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
「可是这种事那防得了有心人啊!你忘了之前来的陈老师看起来一表人才,竟然
会吸毒,还拿药迷j-ian古清乐...」
孟寒霖话还没有说完,司马清明便c-h-a嘴道:
「那...那个老师有被抓到嘛?」
「人都死了有什麽好抓的...」龚诚伟语带不屑。
「死了?」为什麽?
「被古清乐拿水果刀刺死了,虽然是古清乐杀了他,但是那是出於正当防卫,所以并没有被起诉。」
「那...那个强暴欧阳诚的叶老师呢...」李越洋不自觉的关心起欧阳诚。
「他啊!只能说是报应,在他强暴完欧阳诚的那天晚上就出车祸死了...托他的福,欧阳诚自杀获救後足足有三个月没有开口说话,要不是古清乐一直陪在他身边跟他说话,我看啊!现在欧阳诚可能还是不会说话吧!」
一想到当时的欧阳诚就跟个尸体一样不哭也不笑的,孟寒霖只觉得他们身为老师竟然没有保护好学生还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看样子,欧阳诚跟古清乐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好罗!」
听到孟寒霖这麽一说,司马清明便想起今天上课的时候就常看到古清乐跟欧阳诚在交头接耳,有的时候下课还看到他们两个人形影不离的在校园里走动。
「他们两个的感情当然很好罗!他们的父母是世交,从小就认识了,再加上同病相怜,感情怎麽可能不好...」
刚走进办公室的黄振旗,听到司马清明的问题,理所当然的说。
「他们两个还住在一起呢!」龚诚伟接腔。
「为什麽不通知社会局找人寄养或领养他们啊!」他们还不满十八不是嘛!
「唉~!怎麽没有,就是有,但同样的事情却一再重演,叫他们怎麽还敢住在陌生人的家里啊,我只能说他们两个倒楣,老是碰到变态...」孟寒霖摇头,无奈的回答。
「不过啊!我觉得古清乐最了不起了,发生了那麽多事,却还是很开朗,虽然人是皮了一点...」对於古清乐的坚强,龚诚伟不得不佩服。
「古清乐皮规皮,其实还是有他细心的一面,不过有的时候真的是皮到让我想打他...」
黄振旗笑著摇摇头。
「那还不简单,叫欧阳诚对古清乐使出道德劝说就好啦!」
龚诚伟一想到每次古清乐一调皮,欧阳诚就会对古清乐搬出那一套身为学生不应该欺负老师之类的劝说,常常一说就是半个小时,说到古清乐受不了跑来跟他们求救,就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