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腿间的器官,前面的棍儿和后面的袋子一个也不少,只是上面布满了细细碎碎的疤痕,一直蔓延到腿根和后屁股。只是,显然这烫伤并没有影响到男性的正常功能。
那人放下腿,松开腰间的衣襟,拧了两下身子飘到冬子跟前,“我就是喜欢干净的孩子,兰当年就是干净的!”说着貌似陶醉的摸了摸腿间的东西,“呵呵,就象你。孩子,你也是干净的,很好闻呢!”说着慢慢冲冬子伸出手,“来吧,孩子,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冬子闭着眼睛向一边儿滚去,抓着郁乔的手,“乔哥?乔哥?”然后又冲那个跟过来的人喊:“我是有主儿的,我是别人的!”
郁兰摇着头笑着,“没关系,你这身子没人碰过,看来,你那个主子也没碰过你,对吧!”说着,郁兰夸张的舔了舔上嘴唇,眯着眼睛说:“孩子,只要我先吃了你,任谁都不会再要你了!哈哈!”说着就冲冬子挥了下手,冬子应声倒地,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四肢伸展着,一动也不能动。
那人又甩开了郁兰的身子,真身慢慢的飘过来,先是贴着冬子上下的一阵猛嗅,然后满意的闭着眼睛点点头。接着就从头到脚的开始舔,冬子抠着泥土和草根,闭着眼睛,打着哆嗦。
“孩子,别怕!我会让你习惯的,咱们一点点来,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开始解冬子的皮带,然后是拉锁,还不停的磨叨着,“以后别穿裤子了,穿裙子多方便!”当冰凉的手指碰上冬子的腿根儿时,冬子睁眼大叫了一声“小瑞!”
“小瑞?”那人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等我吃完了,什么瑞都不会要你了!”说完就低下头……
“啊!”冬子感觉自己那个排泄的器官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收纳了,无法控制的,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那里,“放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的老妖精!”
那人倒是真的松了口,看着冬子的东西皱了皱眉,然后又莞尔,“原来如此,哈!这岂不是遇到宝了吗!”说完低头啣住了那个伤残的器官,卷着舌头绕着顶端打着圈儿。
冬子喘着粗气,他知道他硬了!该死的老妖精,难道这就是采阳补阴吗?他无声的叫着:小瑞!爹啊!
“嗯?想谁呢?”那人抬起头,凑过来舔着冬子的嘴,“孩子,你可是千年难求的美味啊!我会好好待你的,保准你以后,除了我谁都想不起来!”
“嗯。”冬子瞪着眼睛,咬着牙关,阻止那个冰凉的舌头入侵。心里叫着:快点儿吧,快点儿让我死了吧!
就快坚持不住了,冬子闭上了眼睛,颓然的松开了牙齿。接着就听一声闷哼,然后身上一轻,自己就被抱离了地面。然后有个温热湿润的舌头伸进来,跟着是迎面扑来的熟悉的的气息。睁开眼,就是那片泛着磷光的红色的海。
“冬冬!”小瑞把冬子的口腔,里里外外的舔了个遍儿!然后指着远处地上慢慢站起来的人骂着:“哪来的下三滥,敢抢别人的碗!”
冬子这才回头,看见那人已经站了起来,右手从左肩拽下个亮闪闪的东西扔到了地上。冬子仔细一看,啊?原来是那个叉子!那么刚刚小瑞就是用这个东西救了自己。冬子又转过来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披头散发的,只穿着那件女式睡袍,胸前挂着瓢虫。
“小瑞,”冬子拍了拍他的胸口,安心的闭上眼睛靠在上面,“还好你醒了!”
“冬冬!”小瑞紧张的贴了贴冬子的脸,“没事儿了,看我给你出气!”
那人右手摩挲着左肩上的伤口,慢慢的血就止住了,“哦,原来是白家的小崽子!哼,我还以为是什么成年的妖精呢!”说完慢慢走到郁家兄弟身边坐下来,一晃就没了影子。过了一会儿,冬子就见郁兰伸了下腰杆儿,慢慢的坐起来。
“白大当家的给孩子挑的好人儿!”郁兰操着那个尖细的嗓子对着冬子说着,“只是,你这个主儿还没成年吧?只怕是尾巴还没褪净呢!哈哈!怨不得你还是个干净的身子,原来是这个主子不行啊!哈!”
冬子皱了皱眉,白大当家的,谁呀?
小瑞瞪着一双红眼睛,挥手就甩了一下,郁兰的头应声歪到了一边儿,再抬起来时,嘴角流出了血。郁乔紧张的帮他擦着,还凑过去舔着哥哥的伤口。
“小瑞!”冬子拉住了小瑞还要动作的手,“那是兰哥的身子,你打的不是那个妖精啊!”
“哼!”郁兰拍了拍弟弟的头,表示自己没事儿,“白小子,真身是不能插手人间的事儿的,你懂规矩吗?为啥不上了他的身?”说着暧昧的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白瞎了你们当家的费尽心力给你挑的人儿!”
“挑人儿?”冬子更迷糊了,“你说清楚,谁是白当家的,他怎么挑人儿了?”
“冬冬!”小瑞搂了下他的头,“你听他放屁吧!”
“孩子,你不知道?”郁兰懒懒的靠在弟弟怀里,斜睨着冬子说:“从小阳物受损的童子,是最适合做钵的。尤其是那种从小当女孩养大的,身上阴阳并济,刚柔兼顾,最适合做通灵了!因为魂魄上身本就是阴气极重的!”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兰从小就烫伤了,但没烫坏,我就让他穿女装,按女人的方式生活,就是要磨磨他身上的阳气!呵呵,孩子,可怎么也比不了你,如果我没看错,你可是个天生的童子命!你身上的气息骗不了我,更骗不了当年看上你的人!如果我没猜错,那人就是白大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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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冬子小声嘀咕着,又皱着眉看了看小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