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软软的童音从小病猫身上发出。
笑道:「一开始就知道,也是我帮你掩人耳目带回家的,以你受伤昏迷的身体根本无法掩饰气息,不然我干麻在你清醒时跟你说话,早就知道你听的懂啊!结果还被当成白痴,真是好心没好报,你这个没有礼貌的小病猫。」
小病猫说来还是小孩子,从昨天说的话就可以证明我早就知道它的身分,再加上突然出现的菜肴,若是不怀疑才真的是白痴吧!
「你……有什么目的?」小病猫警戒的问,身体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让我抱在怀中。
装着变态般的声音对着小病猫说:「当然是要吃掉你。」听着我的回答,小病猫抬头看了我一下,直接说:「你真无聊。」便挣扎从我怀中跳下来,离我几步远,慢慢变化身体。
一会儿,漂亮的小病猫变成了粉嫩嫩的小正太。
光着屁屁的小正太,晃到我的面前扑到我的怀里,粉嫩嫩的肌肤上还是有着明显狰狞的疤痕,看的我是一阵心疼,抱着小正太回到房间拿着老爸留下的药膏给他涂抹……
这个去疤的特效药,大概一个星期就有神奇的功效,去疤去的清洁溜溜,还他无暇的肌肤。我把整瓶药膏都给小正太要他自己记得抹,身体是他自己的,要爱护要忽视都是他自己的责任。
想想家里好像没有衣服可以给小正太穿,有些烦恼的想,等下课再找时间去买童装给小正太穿,叹口气,又要花钱了。
我好像不知道小正太叫什么名字,于是把小正太放在床上做自我介绍:「我叫作奕凌,你叫什么名字?」小正太也很乖顺的回答:「我叫真。」点点头,还是乖顺的宝宝比较可爱,想到之前他嚣张的模样就想要扁人,看看,这个样子多好啊!
「那我叫你小真好了,家里没有你穿的衣服等我下课再帮你买。对了,身上应该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如果有记得说我再帮你看看。」看看时钟,时间过的真快,都七点多了。
收拾一下东西,今天安排的进度又没办法达成,只能等下课以后再补回来。
至于小正太坐在我的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直到我要出门前,小正太把我叫住,扬着头看着我。
「头低下来。」小正太粉嫩嫩的脸与我正对,两只小小的手捧在我的脸颊,小脸红通通慢慢靠近。
我以为他只不过想亲亲脸颊而已,笑笑的没有想太多。
小孩子嘛!
谁知道,我一个闪神就被正中亲着嘴巴,惊讶的嘴一张,小巧的舌头灵活的溜了进来。
闪神中,感觉到这小正太的吻技实在是太老练,很容易挑动人的情欲。
想到这,赶紧把人给推开,小正太舔舔嘴唇笑咪咪的对我说:「我吃饱了。」
模样很可爱却有情色的韵味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捡回来的是只猫,怎么感觉反而像只色狐狸。
小正太跳下床,把还在发呆的我推出房门,笑着对我说:「去上课吧!」
然后,一定是错觉,因为小正太的小手好像有偷摸我屁股的嫌疑,关门前好像还听到软软的童音赞叹:「手感不错。」
错觉吧?
「……」
「……」
难道……我引狼入室?
不会……吧?
十一章
小病猫的突然转变没有让我放在心头,在我眼中他还是个孩子,怎么作怪也还是个孩子,对于小孩子我本就抱持着很多的耐心。
要玩,随他……
前提是他懂得节制,不然最后他的下场一定会很难看。
或许我该提点这孩子,我家的师父脾气不好。
他那外壳是如玉般的温润,性子也如一湖明镜的泉水般平静,什么挂不上他那颗冷然的心,不要牵扯到我,任何事都好说,扯上我,那后果很多人都承受不起。
以上,都是我家的老妈跟我说的,在目睹师父的怒火后这女人带着满意的笑容对着我说:「我们家笨笨捡到了宝,未来不用人为他担心……来来,打个商量,我也算是个媒人,笨笨你好歹也要包个媒人礼给我,你妈我不贪心,只要让我看看你微露香肩跨坐……放开,我还没说完……夜……笨笨……记着……」叨念着梦想的老妈已经被老爸给抓走了。
翻了翻白眼,这老妈……让人无言的主……真不知道沉默的老爸怎么会摊上这变态的女人。
台上年轻美丽的年轻教授用着清丽的嗓子讲着课,袅娜娉婷的身姿着实让人惊艳,但在这几乎都是女性生物的班级,再美丽也秉着同性相斥的原理隐隐有着隔阂,不是忌妒这年轻的教授难得的美丽,而是厌恶她眼中骄傲又睥睨的神采。
她年轻洋溢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才华,本身拥有傲视多数人炫丽的外表,却没有让人喜爱的心性,她毫不掩饰对这群学生的鄙视,她瞧不起这群平庸的学生,却还是在台上专注的教导,或许这位天之骄女是为了什么理由屈居于这所学校,委屈的教导我们这些平庸的学生吧!?
每次上她的课我总是很容易不专心,东想西想无法专注,纵使她的课程有深度有内容,但她说话的方式与讲解的内容就是让我熟悉。最初,我只觉得奇怪,后来才恍然发现她像师父,像个劣质的盗版货,模仿刻画着我的师父,这举动让我厌恶……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偶然……
就是让我感觉不舒服,特别是我感受到她眼中的情绪,她也同样的讨厌着我。
她的身分……或许很不简单……
「别发呆了都下课还在恍神,猪头。」娇嗔黏腻的嗓音,君仰揪着我的耳朵呢喃着,硬是把我拉回神来。这小妞装什么恶心,甜腻的嗓子不是你的调调,听着鸡皮疙瘩都爬起来,寒一个……恶心。
回过神,我也装着疼的回道:「臭君仰,你舍得拉我耳朵让我疼,没人性啊!想当年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疼我,过些年怎么誓言都变了样,呜呜呜,我的小心肝啊!」我捂着胸,滑稽的笑脸笑闹着。
「去,耍什么白痴,老娘没空跟你玩,待会留下来有事情要做。」无辜的摸着被君仰巴痛的头,呆呆的应声好。
用眼神指控这人的暴行,明明就是她先开始闹的,结果却打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