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相当配合,很快的我就被放在沙发上。
旁边还有一个噪音制造源,抱怨道:「讨厌,做什么不让我拍照,老娘好久没有看到养眼的画面,小气、无情、冷酷,算了,反正有可爱的小正太,小猫正太再给我摸摸。」回过头,某女扑向早已躲再一旁的小真,继续上下其手,却没有进一步剥人衣服。
很好,还算识相。
知道行为太过分,我就会出面制止,到时什么都玩不到。
「欸,你们怎么回来了,之前不是说还要工作吗?做完了?」我有些问,之前不是说没三年五载是没有办法把工作收尾。
「当然是因为你,我们只好先把工作告一段落,赶忙回家。真是的,没几天你又惹到一堆事情,你怎么这么惹人厌啊!累死人,不眠不休,还好小正太可以安慰我,不然你就给我微露香肩跨坐在木头身上,抚慰脆弱的心灵。呵呵……想着就让人兴奋,其实你刚刚的画面十分唯美,或许……嘿嘿!」意淫到我们两个身上,会不会太夸张了。
越来越离谱,我看着跟我被配对在一块的人一眼,叹了口气,不该妄想他会管教那女人的想法,说到底只要行为上不超过,他都不会管。
心中无力,我早已经体认到残酷的事实。
揉揉手肘上发红处,好几处都有瘀青的迹象,旁边的人主动拉起我的手帮我检查身体。不用别人问话,先自觉告知:「今天起床以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思考跟身体、语言都有点搭不上,原因不清楚,反正我没有记忆,接下来就交给你们帮我检查了。」
反正他们两个的医术可是有目共睹的好,交给他们就对了。
「没问题,待会治疗以后就可以恢复正常。」
一听,我问:「多久?我等一下有约,基本上我现在出门肯定会迟到,在加上治疗时间,不就要人等很久。」
家里离集合地点有点距离,我跟奕明决定要搭公车直接到摄影地点与他们会合,
结果我反而睡过头,如果加上治疗时间,今天我跟奕明可是重头戏的主角,没有我们两个什么都甭说了。
「二十分钟应该可以。」
计算一下时间,到时候迟到也不算久,催促治疗快开始。
我安静的坐好,不一会儿脑袋上被插了许多银针,不会痛有些麻嘛的感觉,从外观上看起来颇为可怕,后来插针处传来热感,渐渐的脑袋的沉重感消散许多。
享受似的眯起眼睛,莫名的想到奕明现在应该要来与我会和,门铃就响起了。
接下来,门把被转开,奕明自故自的走进来。
一进门,见到我头顶上插满了针,一愣,快步冲到我旁边问:「怎么了?奕凌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看他慌忙的样子,眼中只有我的存在,完全没有看到一旁出现的一男一女。
当然他也没有注意到,某女在他冲进来的时候,两眼散发出狼光,在奕明紧张靠在我身上时,小小发出的尖叫。
「没事,等会就可以恢复,你先坐下。」胤好言的安抚,顺便将奕明拉离我的身边,我想奕明继续贴近的关心我,某个女人就要忍受不住扑上来,为了不打断我治疗,只好在失控之前先预防。
唉!某个变态女开始沸腾了。
看到某人跃跃欲试的样子,手下不住凌虐小真白皙的嫩脸,想扑上来又不敢的模样。
奕明,我相信你能抵挡住变态的袭击,加油吧!
三十八章
治疗中,不能开口说话,奕明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他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步步逼近,直到那人扑在他身上,双手由后环绕奕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道:「很担心?你跟奕凌是情人的关系吗?看你担心的模样,好可爱,呵呵……很相配,双生兄弟恋,真完美,我从前就梦寐以求的目标,如今终于实现了。」那人面色潮红,眼睛中闪着晶亮的光,一脸感动、欣慰。
顿时,奕明浑身僵硬,面色铁青。
这女人死性不改,以前老是叨念没生个同性双胞胎,不能搞兄弟恋,看不到两张一模样的脸,有多可惜,有多哀怨。现在她的妄想还没结束,时间都过十几年,真是恐怖的执念。
「放开!」
「才不要,我还没好好看过你,怎么可以放开!」那人不放手之外,甚至利用蛮力把奕明推倒,奕明人躺在沙发上,她跨坐在奕明的腹部,很暧昧的姿势,奕明意识到时脸整张烧红,喊叫着:「不要坐在我身上。」
奕明的喊叫没有任何作用,那人笑嘻嘻固定奕明的双手至头上,嘴里暧昧说着:「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跟奕凌长得一样好,一样让我……满意。」
她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看着奕明逐渐露出的身体,评论道:「很美的锁骨,很白皙的肌肤……很美,可是……你好像没有常常运动,手臂、肩膀、胸部的肌肉线条并不明显,还有你太瘦了,一根根裸露明显的肋骨,整个人都很单薄,没有按时吃饭吗?
恩……虽然我很喜欢纤细的美少年,但是健康还是最重要,奕明……你不好。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很不高兴,你长得没有奕凌好,他比你健康,身材比你坚实,你为什么这么瘦,你……过的不好吗?」最后一句话,那人有些哽咽的说出,本来晶亮亮的眼睛黯淡下来,隐约泛出点点的泪光。
满脸通红、极力反抗的奕明,开头听到那些变态的的评论,很是生气的瞪着压制他的陌生人,但在那人哽咽出声时,怔怔望着,不知如何是好。
我想,以他的立场本来生气的理由,毕竟一个年轻的男生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压倒,无法挣脱的被人脱了衣服,还被像猪肉的称斤论两,任谁都会很不舒服。
但是,那人却哭了,哭着问他:「你……过的不好吗?」
不知所措,是正常的反应吧。
我知道,她是个别扭的人,总是用变态夸张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关心。
她对奕明说的话语都暗示着:「你过的好吗?」
等头上的银针被移除,望着帮我治疗的男人,问:「不去安慰吗?」
他坚定的看着我,意思要我去安慰。
奕明的手没有被牵制,那人也只是坐在奕明的腹部,当然还是维持跨坐的姿势。
我从没有看过她哭,明明平时是没良心的模样,看来她很自责丢下我们独自生活的事情。
「别哭了,我们不是活的很好吗!?」我搂着她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