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危对陈晋豪的厌恶从刚才的恐惧变成了嫉妒,她不知道陈晋豪和这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陈晋豪欢快地拿着话筒对众人说道:“这是我的未婚妻--慧小姐,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众人一阵迟疑过后,四方的掌声便排山倒海而来。
慧小姐?原来那个美丽的女人要嫁给陈晋豪了,思危的心突地一沉,竟喝起桌上的伏特加来。
“真厉害啊,酒量不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思危并没有理睬,继续喝着。
“你好,我叫慧,是陈晋豪的未婚妻,我们刚才在花园见过。”
女人伸出手来,向思危示意友好,慧?思危混乱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慧”字,她缓缓抬起头,看见了眼前的慧。
还是那样美丽诱人的眸子,此时正欢快地望着自己,思危呆呆地望着慧,完全忘记了慧的招呼。
“你好,我是陈晋豪的未婚妻--慧,请问你是?”慧再一次向思危介绍起自己。
思危这才回过神来,握住慧伸过来的手说:“我叫思危,是一个画家,很高兴认识你。”
慧笑着对她说:“你就是把苹果怪异地画在裸女胸前的那个画家?你的画真的很有意思。”
“是吗?你看过我的画?”思危惊异道,“呵呵,我模仿毕加索的抽象做派来着。”
“你似乎对裸女很感兴趣。”慧调皮地看着思危道,“我喜欢女人。”思危紧紧地望着慧说着,“那你想画我吗?”慧笑道。
思危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如果你愿意,我非常想。”思危说出这话的同时,手心里全是汗水。
慧似乎有意与思危打一场“挑逗战”,一切从思危看自己的眼神中就暴露了。
“下次我做你的模特,我想你一定可以画出更有意思的画来。”慧笑道。
“好,有慧小姐这样美丽的模特,我的画也会非常出彩的。”思危笑着对慧说着。
“那说好了,我们下次再见。”慧挥手向思危道别。
思危挥手向慧示意再见,心里却藏不住激动。
盛宴终于结束了,思危和莉雅回到了家里。
夜静得可怕,好像死亡的宣誓,思危颓靡地倒在床上,双眼凝视着手中托起的“拉图”。
焦躁充斥心间,脑海里各种诡异的影像齐集而来,越是煎熬的侵袭,思危却越是想作画。
痛苦和折磨驱使着她去创作,以此来发泄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思危轻轻地褪去莉雅身上的衣物,莉雅彷佛玩偶般任由摆布却完全没有反应。
女人可以让女人沸腾,在这个貌似同性相斥的世界显得非常神奇,思危轻轻地抚摸着莉雅的脸庞,手指顺着莉雅身体的轮廓轻抚而下。
女人,真是美丽的神物,思危走到画板前,拿起画笔,长舒一口气,开始画了起来。
画画的时候是最快乐的,思危不用去想其他任何不快的事情,因为一旦停止作画,思危便会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满是痛苦的自我之中。
思危有轻度的精神分裂,她早已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的女朋友和她在一起通常不会太久,时间一长她们都会发现思危的两面性,这让她们很害怕。
思危的初恋就是因为思危的全面爆发而落荒而逃,思危被她的初恋伤得很深,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魔鬼性格。
平时再沉默,再避忌世事的自己原来也会有更卑鄙的一面,思危从她的初恋那里彻底地了解了自己。
思危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最善良的,但是隐藏在善良背后的是另一个自己,也许那才是真正的自己,而那个自己,与善良无关。
无数次的失败,性格上的缺陷,阴郁的特质让思危对自己有了更清醒的认识--自己从来就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伟大和杰出。
过去那个时段,思危一直活在自我标榜的伟大中,除了自己,别人都很糟糕,可自从她认识了真正的自己以后,一切都变得轻松了很多。
只是这段时间的跨度长达十年,思危的阴郁如影随形。
入夜的寒冷侵袭了莉雅,她似乎被冻醒了,莉雅发现自己裸着身,暗黄的灯光下,思危正在作画。
“坏蛋,就这样让人家裸着。”莉雅钻进了被窝,眯着眼看着思危,思危的思绪被打乱了,她低吼了一声,放下了画笔,径直朝莉雅走去。
“不画了,没感觉了。”思危有些烦躁地说着,她跌进床里,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起豪门宴会上遇见的各色人等。
干涸的喉咙盼望着雨水的滋润,思危下意识地感到很渴,她抓起床边的“拉图”一饮而尽,一杯太不尽兴了,没多久,她便喝光了一瓶“拉图”。
思危倒在了床上,酒精已经让她的身体发了烫,她脱掉了身上多余的衣物,钻进了莉雅的被窝。
莉雅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对她唱着“REALITY”,这是苏菲玛索出踏荧屏出演《初吻》的主题曲。
莉雅知道思危最喜欢的法国明星就是苏菲玛索,也知道思危很难受的时候喜欢听她唱“REALITY”,此时思危就像一个婴孩一样,沉睡在母亲的怀抱中。
很快的,思危便进入了梦乡,梦中有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在一望无垠的美丽花丛中正向自己挥着手。
思危向她跑去,却怎么也跑不到她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请MM们各种口诛笔伐吧,开枪射死,用刀戳死,怎样都好,向我开炮吧,哇哇!
☆、马卡隆情爱
巴黎是贵妇和狗的天堂,慧便是其中之一。
每天,慧从一起床就得配合着各种豪门富贵的奢华社交生活。
早午餐,下午茶,晚宴,画展,歌剧,甚至有时候拍卖会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慧并不是一个只有美貌,贪慕虚荣的花瓶,其实她的内心很炙热,只是现实早已经把她心里那份真磨掉了。
她的笑有几分真,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不过,在上一次陈伟雄的宴会上,她的心似乎有一点跃动,但是她不能肯定是为什么。
“今天的画展是上次我们见过的那个画家的专题。”陈晋豪一边系领带,一边说着。
慧心里在猜着,嘴上问道:“谁啊?”
“就是那个思危,上次在爸爸的宴会上见过的,莉雅的女朋友。”陈晋豪撇撇嘴,言语中露出一丝不屑。
“哦,原来是她啊,她蛮有才华的。”慧略有欣赏地说道。
“哼,有什么才华啊,不就是一个傍上了法国美女模特,国内混不下去才到法国来的小画工嘛,小白脸。”陈晋豪轻蔑地说着。
慧心想,“怎么女人也变成小白脸了?看这陈晋豪也是嫉妒帅女抢走了美女啊,这所谓的宽广男人也不过是小心眼罢了。”
慧很了解这些男人,这些有钱男人,他们除了比别人多那么一点钱,其他也没有比别人强在哪里,有些甚至更猥琐。
不等慧想完,陈晋豪已经在车里对着房里按喇叭了,“真讨厌,催什么催”,慧轻声咒骂着,边套上高跟鞋边往外面跑去。
“今天是你的画展,要好好表现呐。”莉雅轻轻整理着思危的领结说道。
思危显得有点憔悴,她的嗜酒也许会杀了她。
“打起精神来”,莉雅揪了揪思危的耳朵,“你知道画家需要混乱来攫取灵感嘛”,思危斜着眼睛赖皮道。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子,又开始缠绵了起来。
思危特别喜欢吮吸莉雅的“小樱桃”,也许是人生下来就会吮吸的天性,这在思危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
“啊,,,,啊,,,,”莉雅不自觉地□□着,她也很喜欢被吮吸的感觉,有时候x致一来,莉雅会把思危的头直接往自己的胸里塞。
x这个东西真是神奇,它不需要任何催化剂就能把人最贪嗜的一面表现出来。
两人疯狂地前后抽动着,在充满艺术的空气中弹奏着和谐的序曲,“嗯,,,,啊,,,,啊,,,,啊,,,,”邻居一定以为两人在唱歌剧,那声音真是销魂极了。
思危抱着莉雅使劲地抽动着,那x的快感仿佛无法戒掉的鸦片,只能让人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疯狂。
cl中莉雅那修长的身体在阳光下越发白皙,丰满的两坨肉团在抽动中晃动着,等待着思危的触碰,那金色的头发散发出一缕清香,绿色的眼睛已经在狂热的兴奋中无法张开。
莉雅爱思危,她像无数沉浸在爱情中的女人一样,付出了自己的身体和爱情,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爱的这个人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炽烈地爱着自己。
有时候x会使人迷惑,自己是爱上了她还是爱上了和她爱爱的感觉,思危虽然也是女人,但她有时候沉迷于x甚于沉迷爱情。
想来女人也并不都是一样的,更何况思危还是个les,确切地说应该是一个色les。
思危感性而忧郁的气质往往会吸引一些具有母性情怀的女人,她们就像爱孩子一样爱思危。
但分裂的思危却在阴郁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疯狂的心,她对对自己有x吸引的女人完全不拒绝,她享受着不同女人的身体,因为这会成为她创作的源泉,灵感的来源。
很多人并不相信这些,但是x,混乱,有时候确实可以使人迸发。
女人是思危灵感的来源,如果她的身边没有女人,她的生活将会失去光泽,她的创作也将会枯竭。
过去物质的匮乏让她变得隐忍和压抑,现在疯狂地消耗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一种要弥补过去的意味。
莉雅把思危抱得很紧,她环着思危的脖子,巨大的力量让思危喘不过气来,因为她快要“到”了。
每次“到”的时候,思危都会看着莉雅的神情,因为她要记住这yxys的表情,把它留在画纸上,让世人共同分享这美妙的时刻。
激情过后的两人轻轻吻着彼此,莉雅顺从地看着思危,那小女人陶醉的表情轻轻诱惑着思危,思危温柔地回应着她。
“那领结你得再帮我整一下啦”,思危调皮地说着,从旁边的桌上拿来一个马卡隆轻轻地喂着莉雅。
莉雅轻轻咬了一口那可爱圆圆的粉色马卡隆,轻轻吻上了思危的脸。
思危知道莉雅爱她,这点滴温存都是莉雅爱自己的证据,但她心里却在斟酌别的女人,她有点心虚,有点懊丧,她避开莉雅真挚的眼神,继续轻轻地喂着莉雅马卡隆。
在思危心里,和莉雅这段异国爱恋就像自己第一次吃马卡隆一样,甜到心里。
思危对法国充满了热爱和崇敬,而法国,回馈了她名誉和女人。
在她心里,法国就是她的第二故乡,她感谢法国,感谢巴黎,感谢莉雅。
珍画廊此时已经涌入了很多人,这种场合同样也能汇聚很多所谓上层社会的名流。
这是思危第一次成为单独展览个人画的画家,她是今天的主角,可她现在却和莉雅裹在被子里互相喂马卡隆。
生活从来都是混乱的,思危一直都是执行这可爱信条的人。
陈晋豪和慧已经在画廊的人群中,慧穿着蓝黑相间的裙子显得特别高贵和典雅。
她走到以莉雅为模特的裸体画作前,端详着画作中莉雅的表情,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莉雅很喜欢这个画她的人。
画中的莉雅充满了安定的祥实感,一种对画者的信任感油然而生。
陈晋豪已经随着人流走向了画廊的另一端,慧并没有意识到她和陈晋豪已经走散了。
慧已经完全沉浸在思危美妙的画作中,她对思危的好感更加深了一些,能画出这么惟妙惟肖画作的人真的很厉害,而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一个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