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身边呼啸而过的黑色轿车突然按下了喇叭。
噪声吞没了夏双涵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
但是苏景若却借着黑色轿车一闪而过打来的车头灯看清了夏双涵的嘴型。
逼迫这事情干的好就是牛逼,干的不好那就只能是傻逼了。
“过来。”苏景若好看的眸子正猛烈的向夏双涵发散温柔。
她渐渐向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有些冰凉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眼睛。
唇与唇轻柔辗转愈加深刻擦碰间的火光提升了原本渐渐消失的温度。
呼吸纠缠渐渐停下来两人交握着双手朝着宿舍走去。
“你先爬上去。”夏双涵一脸轻松的拍拍手。
“那好吧,可是我不太擅长爬这个。”苏景若抬手尴尬地指了指面前这座矮墙。
“教你个办法。”夏双涵心内腹诽:爬个墙也不会小时候都干什么去了!
苏景若被夏双涵的手指头给勾了过去。
“想象现在有个鬼在追你你必须爬上去才能保护自己。”
“我试试。”回头一看漆黑的夜色,苏景若胆小的基因开始凸显无疑。
她很努力想象那副恐怖的画面越想越害怕,两脚利索地登上踏石很快就翻身进到宿舍了。
夏双涵在墙头上露出一个脑袋对着正45度角仰望着她的苏景若。
用手来回摇晃了下示意苏景若退开点地方好让她也下来。
“现在你想上去么?”两人同时看向深不见底的楼递甬道。
苏景若朝她摇了摇头牵着她的手坐在了宿舍正门入口处的座椅上。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夏双涵听到这个问题停止将苏景若的手指掰来掰去。
“什么怎么想想也有形式?”夏双涵不解的询问。
“当然有了。”苏景若说的信誓旦旦。
“那你先说来听听啊。”
苏景若正想开口随后又闭了口她坚决不上当。
“先问先答凡事讲顺序。”苏景若长腿往前随意一伸找了个比较轻松的坐姿坐着。
“不如来猜拳谁输谁先说。”夏双涵有些兴奋地提议。
“行来就来,1,2,3!”下一秒苏景若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蹄子。
“我剪刀你布你先来。”夏双涵在她面前摆起胜利的剪刀手。
“我想你的形式啊。”苏景若将双手交握撑在鼻下,姣好的侧面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竟也别有一番味道。
“别只顾着耍帅了快说吧。”夏双涵挡不住地笑着说。
“其实也很简单的。”
夏双涵有些耐不住而苏景若似乎存心逗着她玩呢。
“不说算了。”夏恶魔脾气上来了把头转向了一边。
“去找你。”温柔的口吻说出来的话似乎也像裹了蜜般那样甜蜜。
“不害臊。”夏双涵转过头娇嗔着说。
“我说完该你了。”苏景若一头倒在了夏双涵的腿上。
夏双涵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随即低头捏了一下苏景若的鼻子。
“我又没说赢得人也需要说。”
“那我这颗大萝卜就白白掉进了你的坑咯?”
“还大萝卜你就一粒芝麻。”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说真的,我有时候觉得我们两有点像但是又大不相同。”
“我们相似,这样才能更容易相互吸引,我们相异,这样才能更好的相互陪伴。”
“你为什么不怪我?”
“怎么你很想我责怪你么?”
“我是应该被责怪的因为我毕竟就那么不声不响地丢下了你。”夏双涵似乎已经有些哽咽。
“可是我现在已经毫无损伤的回到你身边所以你就不用再胡思乱想了。”苏景若安慰似的拍了拍夏双涵的肩膀。
“看来跌进我坑里的不是萝卜是块宝。”
“失望,你难道现在才发现么?”苏景若语气里透着调皮。
“幸好发现的不晚,不是吗?”夏双涵眼珠转了转反问。
有些昏暗的光线不知何时消失,山里的清晨总是特别早带着青草的湿润一起。
原本坐着聊天的两人也转移了战线跑得更远点共看日出去了。
“空气真好。”夏双涵舒展双臂用力呼吸。
“日出也很好。”苏景若从原地站起来插了句话。
“可惜美好总是特别短暂。”夏双涵低头开始盯着地面。
“吃东西的时候也是很短暂的。”
“真是你很会破坏气氛哎。”夏双涵微扬嘴角。
“那我们先回去梳洗一下然后就去吃早饭吧。”
“你都已经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还问我。”
清晨的小道上走着正在笑闹着的两人,相处的空气此时好似也变得轻飘飘起来。
学校捐书仪式的前一天
“会长,你看这些东西这么摆怎么样?”一个甜美的女生带着崇拜的目光问着她面前的人。
“嗯,挺好的做完了这些就都回去吧。”越变越成熟的夏双涵微笑对着作为下任储备学生会长的学妹说。
等一帮学弟学妹走后,夏双涵做着最后的确认。
她在自己班级的捐书摊位前停了下来,翻开自己许久没有摸过的书册。
有一页上布满了她曾经最熟悉的三个字。
她摸着那些自己用黑色水笔留下的印记看着看着就快速合上了书页。
原来她是用这样的方式在想她的在她丢下她一个人在医院的那几天。
想一个人的形式有太多复杂的必要,心变紧实了却也存在着更多的空隙。
作者有话要说: —————————————————拟人化小剧场——————————————
请勿见怪(主角:黑皮取名叫安书弦;嘶嘶取名叫楚澈穹;其他关键字:古风版)
每晚耳边都会有断断续续地说话声,连让自己好好安静地睡一觉都不行,安时然皱了皱眉不情愿地缓缓睁开了双眼。
当他的眼睛完全睁开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明。
环顾四周身边却空无一人,他闻着这个熟悉的气息还未干心里推断:看来是刚走不久。
他试着掀开被子想下地走走只是身子还未动各种疼痛就从四面八方袭来。
他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本应该身在天牢而今却睡在这个略显陌生的房间里。
“OhMyGod,老子不会又穿越了吧?!”他的语气很是惊疑。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再穿越,他奋力将双脚挪到地下试着站起来。
就在这一刻房门打开了安书弦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他和他对望一眼,安书弦见他醒了急切地放下手里的食盘。
“六弟你才刚醒为何不多躺一会儿?”
“四哥我...”疼痛再次无情地袭来。
“好了,好了,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养伤要紧。”他赶紧将他安置在床上替他拉上被子。
看来他还在原来的时代没有再穿越确认这点之后他心里放松了不少。
安书弦找来一个厚厚的垫子轻轻将他扶起来然后开始喂早饭给他吃。
“你告诉四哥是不是你那木头皇帝情郎把你打下天牢的?”
“四哥,他不是木头。”安时然纠正他说道。
“到现在了你还维护他,那个面瘫到底哪里好了,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浑身是伤的模样完全就是他造成的。”安书弦愤然的将瓷勺放进碗里。
“在四哥这里他也许千万般不好可是在六弟心里他就是那么那么的好。”
“是好而且是太好,好到把你伤成这副模样你在这儿躺了足有十天也不见他来关心半句。”
安时然半天没说话,似乎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言语。
最后他缓缓叹了口气,轻声呢喃般地道:“他也不想的。”
“是啊他也不想管你的死活。”安书弦冷然道。
“四哥你太严厉了吧,为什么遇上他你就这么激动?”
“我是激动我能不激动么,我现在靠近你你身上一点妖气也没有。”
“四哥,我不是故意的。”安时然立马拉拢脑袋十足地泄了气。
“你去了猫林深处的易物所?”安书弦语气有些软下来。
安时然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
“你,糊涂!”安书弦气得牙根痒痒。
“可是我是真的很想为他生儿育女嘛。”安时然摆出病恹恹地样子开始撒娇。
“于是你就把自己的妖骨作为代价换给了那个黑心老猫怪。”安书弦的脸黑的不能在黑了。
“是。”安时然老实作答。
“是...是你个头!”安书弦此话一出结结实实地喷了安时然一脸。
安书弦几欲甩袖离去,但是他转念一想心下又生出一计。
安时然背后凉意“噌噌”往外冒,他有些尴尬地看着四哥越笑越诡异地脸。
“四哥你,有话不妨直说就好。”安时然受不了地抛了这么一句话给安书弦。
安书弦立马换上一副悲戚的样子,欲言又止。
“其实唐大夫跟我说,你的孩子已经...”
安时然紧张地摸了摸肚子,难道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他开始全身出汗想都不敢想接下来四哥对他说的话。
“因为救你都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因此你的孩子没有保住。”安书弦一副扼腕惋惜的表情。
“你骗我的对不对,四哥,你说啊!”安时然趴在床上扯着安书弦的衣袖下摆用力摇动,声音歇斯底里。
安书弦快演不下去了,他主动避开六弟那满眼的悲怆。
六弟,若然以后你知道了实情请千万别怪我。安书弦心里这么说着用力甩开了安时然的手。
此刻房间突然安静,床仍然还温热着,安时然的心却走远了接着便是浑身乏力地晕在了床上。
☆、两边
一夜未睡的小疲倦悄悄绕上后脑,苏景若用手挡在额头前任由睡意与眼皮争斗。
老师讲课的声音也渐行渐远直到连成一线迷失在失去知觉之前。
“醒醒,醒醒!”何禹莫推了推躺在床上没一点动静的小孩子。
之后她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她从他额上不停出的汗以及有些苍白的小脸上觉察到了不对劲,她下楼喊来老妈一起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苏景若被窗外传来的救护车声音给吵醒了,她嘴里还嘟囔着说:“哪里又出事故了么?”
她仍旧有些懵懵地擦了擦眼睛看了一眼时间离第二节课下课还有5分钟。
不知什么时候一直勤快听课记笔记的同桌手里握着笔竟然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