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擦亮眼睛看看啊!搞个屁百合啊!那是个带把的啊!你眼瞎心也瞎吗?!
明月还真就是眼瞎心也瞎。
她跟陈越yá-ng说了再见,然后任凭楚楚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腰上的豆腐都前前后后吃了个遍,也没有注意到。
陈越yá-ng看着两个人渐渐远走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并感慨道:算了算了,人间不直的。
他的火气自发地消下去了大半之后,连与兴才姗姗来迟。
“你干什么去了啊!”陈越yá-ng迎面就是一句狠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床上了呢,现在才来,重色轻友,有同x_ing没人x_ing。”
连与兴:……
他看了一眼陈越yá-ng的面色,忍不住嘲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就你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昨儿是一夜七次了?”
陈越yá-ng想了想,然后对他说:“没七次,就一次。”
连与兴挑眉:“那你这可有点儿虚啊,一次就小脸儿煞白。”
陈越yá-ng:“一次一夜呗。”
连与兴:……
行,你厉害,我服气。
连与兴懒得再和他抬杠,并凭借着丰富的理论知识及实践知识,猜测对方找自己出来的目的:“你是不是昨晚下手太狠,搞得沈时苍不高兴了,不愿意理你了?”
陈越yá-ng:“……其实也没有。”
连与兴撇撇嘴,继续说:“装,你就接着装,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搁我跟前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去买点好吃的好喝的,回家哄哄他,要不然以后你就别想有X生活了。”
陈越yá-ng一脸无辜:“谁愿意有啊?!”
听到这句话,连与兴瞬间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
他想了想,然后试探x_ing地问道:“内个……陈越yá-ng,你是……?”
陈越yá-ng立刻强调:“我是上面的!”
看到他这般斩钉截铁的模样,连与兴又狐疑了,越发摸不清头脑。
就在两个人沉默的时候,陈越yá-ng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就听到沈时苍在电话里对他说:“你出来。”
陈越yá-ng一愣,然后左右四处看了看,这才瞧见,沈时苍现在就n_ai茶店的门口。
那张冰冷而j.īng_致的面孔带了丝y-in沉的意味,正斜望了过来,看得陈越yá-ng浑身发毛。
陈越yá-ng磕磕绊绊地对连与兴说:“哥们儿,我先走了啊,你慢喝,这顿我请了。”
说完,他不理会连与兴在他身后怒吼“你这都搞得啥玩意儿啊”,就直接跑出了n_ai茶店。
见他出来,沈时苍就转身往家走。
陈越yá-ng跟在他后面,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气氛,没事找事地撩他:“你不困啊?我看你黑眼圈儿挺重的,啊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沈时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查定位。”
陈越yá-ng:……
陈越yá-ng问他:“你不会……我手机里那个定位c-h-ā件……”
沈时苍“嗯”了一声。
“你变态啊!”陈越yá-ng忍不住吼了他一声,“你总监视我想干什么啊!我还能丢了是咋的?”
沈时苍:“你能。”
陈越yá-ng顿觉莫名其妙。
他刚想发作,手腕就被人扯住,一个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扯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下一秒,他就被人按在墙壁上,陈越yá-ng抬眸,就看到沈时苍那双冰冷又炙热的眼睛。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既灼热又冰凉。
陈越yá-ng下意识喊了他一声:“沈时苍……?”
沈时苍垂眸,沉着声音问他:“你疼不疼?”
陈越yá-ng:……
“咳、”陈越yá-ng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然后说,“还行。”
沈时苍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也觉得,否则怎么能自己跑出来找别人。”
一听这话,陈越yá-ng才意识到对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露出现在这幅表情。
“那是我哥们儿,”陈越yá-ng一本正经地说,“你瞎想什么呢。”
沈时苍:“哼。”
陈越yá-ng:……
他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曾经也把沈时苍当成哥们儿这件事,陈越yá-ng没由来地觉得有点心虚。
他挠了挠头,然后对沈时苍说:“内个……你还困吧,走,咱俩回家睡觉吧,你看你都成熊猫了。”
沈时苍皮肤白,乌青的眼圈挂在眼睛下面,就显得特别明显,特别招人心疼。
沈时苍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等回到家,沈时苍又回去补觉了。
陈越yá-ng站在客厅里,一边看篮球比赛,一边晃着腰。
虽说被人r.ì了,但他却发现连与兴这逼一直都在跟他说瞎话。
根本就不疼啊!
也没啥后遗症!
陶一然那小孩看着也挺老实的,不想扒瞎骗人的x_ing格,肯定是连与兴一直以来危言耸听。
陈越yá-ng一边在内心diss着连与兴扒瞎,一边思考着上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