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小可爱:早看清渣男真面目早解脱!错过你这么好的人是他的损失!
小小小可爱:Ada酱QAQ不要伤心啦,你伤心我也要伤心啦,你舍得嘛~再说,辣j-i渣男有我这么可爱嘛QAQ,不是说好永远喜欢我的嘛嘤嘤嘤
安慰和卖萌一并发过去,肖兔宝看着屏幕上长久没出现“已读”字样,难过的叹口气。
“大大大兔宝”把他设置了特别关注,貌似经常修仙,原先凌晨两点找她诉苦水她都瞬间已读、温柔安慰他的。
这下好了,被渣男气的小姐姐都没空理他了,想必躲被窝里哭呢。
被这小c-h-ā曲弄得冷静下来,肖兔宝叹口气,反身又蹑手蹑脚的上床,闭上眼睛准备睡——
却被亮光闪的睡不着觉。
怎么回事?肖兔宝烦躁睁眼,他有一点光都睡不着,所以房间在夜晚不开夜灯不开地灯,他瞥眼一看,光源竟然是谢崇森枕头下露出半边的手机。
?
肖兔宝不想侵犯他的隐私,可光亮着他睡不着,他便伸手准备把手机全都推到谢崇森枕头下,不经意一瞥,却看到锁屏上:
【特别关注】小小小可爱[私信]:Ada!你不要伤心……
???
肖兔宝惊得差点从床上原地摔倒,他赶紧稳住身子,一把把谢崇森手机从枕头下抽了出来。
iPhone XL Max是面容解锁,他只能看到锁屏上的消息,可不就是他刚才安慰“大大大兔宝”的三条私信吗!
他一时不知是激动还是生气,天啊,他的粉头,他的伯乐,他一直以为的温柔小姐姐,竟然是男的?不不不,x_ing别并不重要,关键这人是谢崇森?
也就是说,肖兔宝没上那个节目爆火前,谢崇森就认识他了……
他猛的想起自己上节目的资格,也是y-in差yá-ng错得来的。
他的旧组合叫“ACTING!”,他是芒内,由于长得太n_ai,组合主推是另外一个整容锥子脸归海靖,而上偶像少年营的资格他们破烂公司就一个,怎么算都算不到他头上。结果录节目前夕,原先对他爱答不理的旧经纪人,竟哂笑着说“兔宝呀,你说你认识这种靠山也不说,公司觉得呢你的外形很抓眼球,你就代替归海靖上节目吧!”
肖兔宝当时一头雾水,他要认识人能16岁进公司18岁微博粉丝才十万啊?但机会来了不抓住是傻瓜,他当即答应了。
可上了节目后才发现,说是公平比赛确实公平比赛,但没有镜头你就算实力打分在前十,人们也不会注意你。第一期节目播出后,肖兔宝满心欢喜的去看,却只在结尾分班结果放送时,镜头扫过A班成员时掠过了一次角落的他。
他知道圈内乱,却没想到没钱没势会这个结果。下一期就要全民投票了,他连镜头都么得,怎么吸票?就在他灰心到想“退出算了”时,“大大大兔宝”联系上了他。
“大大大兔宝”自称节目组背后的投资人,粉上了他,要给他买热搜买营销买镜头。
肖兔宝感动的不行,他再不抓住机会真的年纪太大了,便说,如果他火了,一定将花费全数返还,还要好好报答他。而“大大大兔宝”心善人木奉,不住安慰他鼓励他,还说就算这次火不了还有其他节目,实在不行把他塞进电影里先拍着戏。
肖兔宝争气,他长得确实吸粉,x_ing格又可爱,实力还强,不火没天理。但他一直记得,没有“大大大兔宝”,他现在可能已经回老家继承老爸老妈杂货店了。
……是谢崇森。
深夜两点安慰被黑暗练习生生活折磨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也好,在他连续练习三天不睡觉责骂他快休息也好,偷偷卖通工作人员给封闭录制区的他送拔丝小蛋糕也好,全是谢崇森。
别人说冷漠傲气,难以相处的谢崇森。
还有他误会要潜规则x_ingS_āo扰他,进而被他坑害过敏都不怨他的谢崇森。
肖兔宝鼻子一瘪,几近要哭出来了。
他想起如何与谢崇森认识的了。
ACTING!当年参加过一个三流娱乐节目,只在网络播出,最后档期不够全数被砍那种。
录制时,他们的小破摄影棚挨着的豪华大棚正巧在录制黄金档娱乐节目“奔跑吧哥们”,据说那期嘉宾超级豪华,他们组合的人都偷偷溜去看。
肖兔宝不追星,只认得的上世纪老牌演员,没和他们一起偷看,上厕所去了。
然而他们棚的破厕所门卡死了,拧不开,他便绕路拐去豪华大棚,一路上叫不出名字的高级进口熏香熏得他胆怯又紧张,他像闯入异世界的可怜爱丽丝,小心翼翼的拧开把手都鎏金的厕所……
然后“DUANG”的迎面撞上一个人。
完惹!
那人是要出去,走得急,个子又高肖兔宝一头,少说一米九,打起架来能单方面殴打肖兔宝这样的十个。这一撞结结实实撞在人家胸肌上,沉闷一大声,听着就疼。
肖兔宝差点吓得当场去世,他赶紧接连道歉。
半晌,他听那人嗓音低沉的说:“没事。”
肖兔宝松口气,抓紧溜进单间解决生理问题。等他清爽的出来,又吓得差点当场去世!
那人没走!
还站在洗手池前照镜子!
听到他出来的声音还立刻神色y-in晴不定的看向他!
这是要寻仇的节奏啊呜呜呜,肖兔宝悲愤的想,我为什么非要上厕所啊……
见肖兔宝吓得站住不动了,男人沉下眸子,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果然是寻仇的吧!
肖兔宝都要哭了:“对不起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还痛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话音刚落他又后悔了,他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欠打呢,他要是男人他也不爽。
不过男人貌似没觉到他话语冒犯,只是摇头:“没事。”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我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