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洁癖 作者:唯挚(上)【完结】(81)

2019-03-07  作者|标签:唯挚 娱乐圈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边缘恋歌

  当梁松影、赵节、罗差、李明辉坐在一起时,晏望霄忽然惊觉,这不就是当年同期出道的四大巨星吗?梁松影专注乐坛,歌艺最佳,演技奇烂,罗差专注演戏,演技最优,可惜五音不全,这两人互相没法挽救得了对方。要么梁松影调侃罗差的毁天灭地歌喉,要么罗差嫌弃梁松影摄像机前的花瓶本色脸。至于赵节和李明辉,影视歌三栖平衡发展,皆有不俗表现和作品,如今反倒比那俩科班出身的牛人还红。

  十个人随意拿把椅子坐,差不多围成一个圆圈儿。寿星李明辉坐在靠里对门的位置,身上穿了一套白色西服,左胸口别了一朵j.īng_致的礼花。看见赵节几人进来,抬头笑了笑,招呼:“老朋友,随意坐,不用客气。”

  梁松影带着晏望霄坐在李明辉侧后边,碰了碰李明辉的手臂,“哎,生r.ì快乐。”

  李明辉倾身过来,“我白天收到你的礼物,很喜欢,谢谢。”他的眼光扫过晏望霄,“求了几年让你给我作首歌,没想到今年还是没能如愿,倒让晏二少捷足先登,好福气。”

  李明辉眼神锐利,却比赵节客气多了。晏望霄不由得朝他多看了几眼,“我对松影好,松影偏爱于我,谈不上福气,只能说互相宠爱对方。”

  赵节在身后的桌子上倒酒,闻言手抖了一抖,差点忍不住兜头泼他一身。罗差侧头看了梁松影一眼,梁松影眼珠子瞪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回头对赵节说:“这么慢,我要喝香槟。”

  李明辉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二少快人快语,坦白得很,难怪Lan对你另眼相看。”

  晏望霄伸直两条长腿,“除了x_ing格这一点,本人尚有许多可爱的地方,在你们的盲点之内。我们的感情,不易为外人懂,但能得到亲戚朋友祝福当然是更好。”

第42章 糊涂

  屋子里的其余人停止闲聊,听他们俩说话。傅玉和江雪素坐在一起,前者眼神抑郁难解,后者嘴角微翘带笑,萧廷在傅玉旁边,握住她的手。他对于晏望霄和梁松影的事早有些预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待人向来冷淡,此时对着对面的晏二少,目光更是森冷。

  在座与梁松影几年好友,前几r.ì听闻消息,一致认为梁松影脑袋被晏二少给夹了。

  但朋友有朋友的界线,大家是成年人,有些事可以彼此说说,却不能太过越界干涉。

  梁松影握着一杯香槟,低头一口一口地抿。

  晏望霄仿佛成为众矢之的,压力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他放松手脚,脸上勾起微笑,兵来将挡。

  “二少,喝点什么?”李明辉笑了笑,问。

  “他不能喝酒,给他倒杯白开水,或者做一杯n_ai茶。赵节你会做吗?”梁松影转头问。

  “我管他!但今晚不喝酒怎么行,二少,实话说,你不行吗?”赵节挑衅道。

  梁松影低头嘀咕了一两声,看来今晚不醉无归了。

  晏望霄今晚为了尊严豁出去了,来者敬酒不拒。梁松影替他挡了好多杯,一番车轮战下来,都有些醉意。大家说话也比先前敞开了心扉,对晏望霄没那么多顾忌。

  李明辉抽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赵节嚷着开桌搓麻将,三缺一。

  晏望霄被人拖住饮酒“谈心”,梁松影、李明辉、赵节、罗差四人在角落开了麻将桌。梁松影习惯x_ing地要在罗差下家位坐,被赵节抢先一步,只好坐到罗差对面,成为赵节下家。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摸麻将,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显得十分随意。罗差比较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盯着手边的麻将牌,外人看去还以为他是个狂热赌徒。

  他们仨都是争强好胜的人,佼佼者即使在麻将桌上也不服输。梁松影有些微醉,不得不打起j.īng_神,何况没有佛系罗差在上家放水,赵节又是个铁面心肠的人。

  赵节看见罗差出的牌,“也就只有Lan会觉得,在罗差下家好打。”

  梁松影打出一个北,李明辉说:“碰。”然后抓牌,笑了,“不好意思,胡了。”

  赵节梁松影“噢”了一声,罗差默默推牌重新开盘。

  轮到梁松影做庄家,桌上风向一下子不对劲了。那三人一反常态齐心协力牵制他,让他打得十分不顺。梁松影连输三盘,笑着喝了一口香槟,“看来你们今天有备而来,非要找点不痛快。”

  晏望霄醉醺醺走过来,弯下腰把下巴放在梁松影肩上,去看他的牌。酒气喷在脖子上,梁松影皱起鼻子推开他的头,“你喝醉了,随便找个地方去睡吧。”

  “不好。”晏望霄道,见梁松影沉迷赌博不理他,他便去搬了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梁松影要拿酒喝,他夺走,说:“你嗓子要紧,不准喝酒。现在萧廷都不管你了吗?他不管,我管。”然后咕噜咕噜把酒喝尽。

  梁松影举起酒杯倒立,一滴不剩。再去看晏望霄,以他的肩膀为支撑托着脑袋,脸红扑扑,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拼命睁开去看他的牌。

  “该你出牌了,Lan。”李明辉提醒。

  “赵节刚才出了什么牌?”梁松影回头问。

  “七万。”

  过了一会儿,晏望霄在梁松影肩头打起呼噜,脑袋一歪,差点撞到麻将桌边沿。梁松影托着他的头,把他侧放到大腿上睡,一只手出牌,另一只手摸晏望霄的脑袋。

  平时他肯定做不出这种举动。此时五分醉意,没料到自己的举措在旁人眼中有多么亲昵。

  罗差忽然把牌推倒,站起来,“不打了。”

  三人抬头望着他。

  罗差说:“太晚了,我明早有一场戏要赶早场。”

  梁松影做庄家还没翻身,要数他最不乐意,脸上写着不高兴,却还是道:“好吧,工作要紧,散了。”也把牌推了,然后把晏望霄扶在肩膀,放在旁边一个沙发上躺着,轻车熟路去找了张薄毯子给他盖上后,去找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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