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非这么想着,却仍决定要去试一试,可他还是难受极了,万分疲惫地躺在浴缸里。
旁边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掩盖了开门的声音。
当听到浴室外传来脚步声时,他才察觉到不对,可是已经晚了,没等他起身去锁门,门已被猛然推开,就像在他的心上猛地砸了一下,紧接着,那个曾给他带来噩梦的人就这么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洗澡呢,”原绍越大步跨了进来,眼睛直直地黏在了楚今非的身上,他打量着这个赤|裸而美丽的身体,眼中几乎瞬间就燃起了欲望的火焰,接着他头也没回地高声说了句,“你们去门口守着!”
门外有人答应了,然后有脚步声远去了。
楚今非惊得说不出话,他下意识地扯过了旁边的毛巾,想稍微遮挡一下自己,可是原绍越却几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手中的毛巾。原绍越扯出个笑,这笑却充满了压迫感,让人浑身发冷:“遮什么,哪儿我没看过啊?”
“……你、你怎么进来的?”楚今非手还扯着毛巾,和他僵持着,眉毛紧紧地蹙起,看起来既愤怒诧异,又惶恐羞耻。
“当然是走进来的,你看你这话问的,”原绍越突然放开了毛巾,屈起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伸手去解脚上皮鞋的鞋带,“宝贝儿,我帮你洗啊。”
接下来原绍越强硬地踏进了浴缸,楚今非又气又怕,拼命地挣扎。但他越是反抗,原绍越就越是想教训他,楚今非被他反复蹂|躏到了后半夜,到最后几乎要昏过去了,他瘫软在浴缸里,苍白的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珠。
原绍越把他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这个时候楚今非已经彻底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
原绍越跟着覆上去,一只手撑在他脸侧,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还不肯认错?”
刚才他在侵|犯楚今非时,一点也没留情,他刻意往死里欺负他,想逼他承认错误,听他说他不该报警,不该跟他耍这种花招。
可楚今非始终死死咬着嘴唇,什么声音都不肯发出来,只有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泄露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现在,尽管楚今非被迫把脸正对着他,但依然移开了视线不去看他,美丽的脸蛋上全是疲倦和厌恶。
原绍越发现自己很讨厌他这个样子,这让他觉得受到了轻视,而且,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晃晃地对他摆出这种表情。
他刚才片刻的餍足已经消失了,火气升腾上来,燃烧着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突然放开了他,猛地扬起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楚今非被他打得脸偏到了一边,痛得眉心拧得更紧了。
“你他妈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副模样,”原绍越再次捏住他的下颔,“苦头还没吃够吗?”
“你……”楚今非惨白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极度虚弱沙哑的声音,“你这个……变态……”
原绍越听得微微一怔,接着唇角却弯出了个冰冷的弧度,冷声道:“我的傻宝贝,你以为这样就叫变态了吗?”
楚今非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可仍然没有去看原绍越。
原绍越放开他,本想去外边拿他带来的那几样东西,刚一下床,便发现不远处摆着一个落地衣架,上面挂着几件衣服,还有皮带和领带……
原绍越顿时有了新的主意,他走过去,取下了一条皮带和一条领带,回过头,却发现楚今非竟然颤抖着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还真是不听话。
原绍越走回去,楚今非立刻把台灯往他头上砸了过来,但此时他没有多少力气,力道也不准,被原绍越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原绍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我看你是真的没吃够苦头。”
楚今非早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刚才砸个台灯已经用尽了全力,现在根本无法反抗,很快他就被原绍越用领带绑住了一双手腕。他知道原绍越肯定又要来凌|辱他,而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绝望极了,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他这个样子,却令原绍越更讨厌了,这仿佛已经不是轻视,而是彻底地无视,好像他整个人都不存在一样。
他迫切需要证明自己的存在,迫切到血液都似沸腾得发痛,于是他拿起皮带,狠狠地抽下去——
楚今非毫无防备,痛得“啊”了一声,身体也跟着瑟缩着。他的皮肤很白很嫩,刚被这么一打,紧实的腹部瞬间现出了一道血红的印子,触目惊心。他微微睁开眼,看向原绍越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恨。
原绍越却觉得他总算肯瞧自己一眼了,只是这当然还不够。此刻原绍越周身鲜血愈发炽烈,催促着他继续他的惩罚,他要让楚今非向他认错,向他求饶,要他彻底向他臣服。
他再次举起皮带抽了下去。
楚今非每承受一下,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瑟索。没过多久,他身上已经遍布血痕,整个人也快蜷缩成了一团,不停地颤抖着,像是害怕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
然而除了最开始那一下,他一直没有再发出过声音。
这样的楚今非却不是原绍越想要的,二十几下下来,原绍越不仅没有感到发|泄的畅快,反而更觉焦灼。他发现楚今非将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被捆住的双手遮在脸上,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便停下了动作,扔开皮带,俯身去掰他的手。
楚今非抗拒着,原绍越轻松地制住了他的手臂,单手将他一对手腕都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拧过他的脸。
楚今非眉心紧蹙,眼睛只张开了一条缝,里面水光盈动,原绍越把他的脸拧过来时,他眨了眨眼,恰好有一滴泪珠滚出,顺着眼角流下。
原绍越看得不禁心也跟着一颤,不由去亲吻他的眼角,想吻掉他的泪水。
他难得比较温和地说:“刚才是不是很痛?只要你乖乖认个错,今天我就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