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
jú治继续呼唤,冬香只有一个“哎”字。
可能的话,jú治希望冬香回叫自己的名字。比如“jú治”或“jú治先生”等,叫“老公”也可以。如此要求对方,他感到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试探道:“叫我老公……”
冬香是否明白了呢,她继续喘息着,被其感染的jú治禁不住又唤了声“冬香”。
仙境(8)
她清楚地答道:“老公……”
冬香总算这样称呼自己了。从这个称呼中,jú治感受到了把一切jiāo给自己的女人那种甜蜜的温柔和深深的信赖,他加紧抱住了冬香。
语言真是爱情的润滑剂。
“冬香”一声呼唤,“老公”一句回答,这两个词语回声般彼此jiāo错,二人开始向顶峰冲击。
攀岩过一次的道路,第二次会变得更加容易。
眼下冬香确确实实地朝着顶峰奔去,在她的欢声和狂乱舞动腰部的带领下,jú治随之也开始了冲击。
但他总觉得就这样达到顶峰极为可惜,可能的话,他期望再多享受一会儿现状。
他伏在冬香身上,慢慢停住了动作,仿佛勒紧了手中的缰绳般用身体诉说:“再等一会儿……”
然而冬香并不停下,眼前的她在激情中确实已经变得相当放dàng。发动战争的虽说是男人,可女人一旦参战,就会变得贪得无厌。
jú治当然不会讨厌女子的积极参与。相反,他会觉得对方更加可爱,因此更加欢欣鼓舞。
但男人的性是有限的。与女性没有shejīng、可以无限延伸的性相比,有限且空间狭窄的性挥刀挑战的话,绝对没有赢的可能。
能否冲上顶峰是男人成败的关键。因为男人一旦达到高cháo,接着就会萎缩,就和一具会呼吸的尸体没有两样。
jú治缓缓地踩下刹车般暂停了动作。
“唔……”接着冬香就发出了不满的叫声。
好像在抱怨:“在这种关键时刻,你怎么了?”
在攀登了百分之八十的路程时被迫止步,的确令人难以忍受,这样一来,之前的种种努力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对不起……”
jú治心中的歉意没说出声,只是静静地吻住了冬香,希望她能就此忍耐一会儿。出于这种考虑,jú治的吻从冬香的唇移到肩头,然后转移到耳垂。
冬香一个激灵拼命地摇起头来。
jú治应该知道那儿是冬香极端敏感的地方,除非极特殊的时候,很少触碰那里,既然犯了这个禁忌,向上攀登的脚步就再也无法阻止了。
冬香仿佛再度受到鞭打的烈马般狂奔开来,jú治变得手忙脚乱,láng狈不堪。
然而,一旦母马“嘶嘶”鸣叫开始狂奔,再怎么厉害的公马也制止不了。
公马被狂奔的母马煽动,兴奋bào胀的yáng句被母马紧紧吸住,就这样二者在发出天崩地裂之声的同时,朝着快乐尽头冲去。
现在,jú治躺在chuáng上,冬香面朝下静静地趴在他的右边。这么安详而平静的时光,使刚才疯狂地长驱直入时的粗野,令人简直无法相信。
在不知内情的人眼中,两个人的姿势就好像由于过分贪恋欢愉而惹怒老天,被抛落到地上的一对罪人。
两个人就这样静卧在那里,但从欢愉中较快清醒过来的还是男人。
满足之后,jú治在疲乏得连身都懒于翻的状态下慢慢地回忆着。
冬香这次也达到了顶峰,在最后一瞬间,她确实喊出来了:“我飞了……”
之前,jú治喊过同样的词语,冬香是被他带动起来的吗?总之,两个人一起喊叫,共同到达高cháo,这点是绝对不会错的。
这次冬香总算做到了言行一致,她事先仿佛知道自己就要到达顶峰。
一想到这儿,jú治心中的怜爱重新升起,他轻轻搂住了趴在chuáng上的冬香,并把毯子盖在了她的肩上。
jú治没有紧紧拥抱对方的气力。不过,只要能触摸、爱抚到沉浸在做爱余韵之中的女人身体,他已经十分满足。
冬香的脸埋在jú治胸前,他从肩到背缓缓地爱抚着她,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来回了几次之后把手放在了她丰满的臀上。
冬香的肌肤光滑如丝,柔软似云。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看上去简直就是一片洁白。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只要把手放在冬香身上,jú治就能知晓她的一切。
眼下的冬香,正在仔细反刍充分燃烧达到顶峰的那种快乐。
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好比是一种治疗,冬香的血流和温暖通过手掌传遍了jú治全身。
就这样抚摸着冬香柔软的肌肤,睡意又泛了上来。
jú治翻过上身看了看表,七点五十。早上jú治睁眼时应该是七点,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到冬香回家还有四个多小时,jú治在心中计算着,这时冬香在他胸前低语:“真不好意思……”
现在再说不好意思已经晚了。
jú治撩开她额头上的头发。
冬香问:“我可以起来吗?”
“去哪儿?”
“浴室……”
听到她的回答,jú治松开了搂住她的双臂,忽然想到:“你去泡澡吧?”
冬香表现出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jú治邀请道:“一块儿泡吧。”
冬香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jú治当然知道她不会立刻答应。
不过说服对方同意,也是男人的一种享受。
“我先进去等你……”
从昨晚起冬香已受过两次攻击,身上出了不少汗,jú治十分清楚她想要泡澡的感觉。jú治也是去机场接冬香之前泡过一个澡。
“一定要来哟。”jú治叮嘱说,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冬香的额头,起身下chuáng。
仙境(9)
他先走进浴室往浴缸中放水。浴缸很小,所以不到五分钟水就满了。
jú治泡进去以后喊道:“水好了……”
知道只喊一遍冬香不会过来,所以他又探出身体叫她。等了一会儿,浴室半开的门之间露出了冬香的脸。
“特别舒服,快进来吧……”jú治招呼说。
冬香问:“把灯关了,好吗?”
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一旦失去了光亮,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可是更重要的是先让冬香进来。她进来时多少开一点儿门缝的话,从衣帽间she进的光亮中,说不定能看见一些。
“那,就把这儿的灯关了……”
不久灯灭了,又过了一会儿,她从狭窄的门缝间走了进来。
冬香身体微微前屈,胸前挡了块毛巾,从窄小的缝隙间闪进来后,马上蹲下去打算淋浴。
“不要紧的,你就这样……”
jú治拉过不知所措的冬香。
“什么也看不见啊。”冬香说着好像放弃了挣扎,弯腰缩身进了浴缸。
她先将一只腿踏入浴缸,又迈进了一只腿,当身体往下沉时,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