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jú治说,但他身体的一部分却无法控制地耸了出来,令他十分难堪。
仿佛得到了满足,又好像没得到满足,梦做到一半,不上不下的,在天明十分做的这个chūn梦,只留给他一种暧昧的感觉。
做了这样一个chūn梦,是由于不断升温的欲望得不到发泄,才会在出现在梦中吗?
“真难为情……”
jú治一边回想放dàng的梦境,一边想起今天冬香约好要来。
上次因为孩子突然感冒没能见成面,至今过了将近小半个月了。
在这期间,他们已经见过四次,几乎是一星期见两次面的频率。
jú治因此觉得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冬香的孩子已经适应了新学校和新幼儿园的生活,所以她也不用那么费心了。
话虽这么说,冬香自己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还是上午,而且学校从四月中旬开始供应午餐,所以冬香一点以前从jú治那儿出来就来得及。
上午九点半来,十二点回去和下午一点钟回去,两者差别很大。
幽会的时间延长一个小时,就使双方的幸福时光更为甜蜜。
今天用什么体位结合,又以什么方式达到高cháo呢?
jú治任凭自己的思绪四处飞扬,这时明媚的阳光已经she进房间,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起了chuáng。
樱花业已凋谢,所有的树枝上都长满了绿叶。
樱花虽然美好,花期却十分短暂,令人们充满了惋惜之情,倒是樱花凋零以后,jú治反而觉得神清气慡。
樱花盛开的时候,的确漂亮且让人着迷,但是花开花落过于匆忙,使人心中得不到宁静。
正如古人诗歌中吟唱的那样“心无宁日”,这和chūn天的悠闲、宁静相差甚远。
也许由于没能和冬香一起去赏花,樱花凋谢之后,jú治心中反而感到十分痛快。
樱花季节过后,jú治喜欢上了四照花。
在住宅区的道路两旁,jú治意外地发现了四照花,虽然只是花蕾,但四片白色的花瓣在万里晴空下显得水灵灵的。
说起来,昨天欣赏四照花时,jú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了冬香。
许是huáng昏的缘故,渐渐暗淡的天空,使得四照花的白色非常醒目,jú治觉得四照花的低调和静寂与冬香的性格十分相像。
jú治昨天站在那里凝视了一会儿花朵,而冬香本人今天终于出现了。
公寓大门的门铃响后,过了几分钟,房间的门铃也响了。
jú治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冬香站在面前。
她穿了一件象牙白色的短外套和同色的裙子,当jú治看见她胸前戴着自己送她的高跟鞋项链时非常高兴。
冬香正是一朵雪白的四照花,在初夏的微风中飘了进来。
两个人顿时在门口接起吻来,这已经成为他们的惯例。
“你来了太好了,我想死你了。”
“我也一样,又见到你了,太高兴了。”
这些对话都是通过拥抱、接吻表达出来的。
亲昵之后,冬香开始脱起鞋来。她弯下腰把两个人的鞋子头朝外摆好,jú治牵起她的手向卧室走去。
“昨天看到四照花,我想起你来了。”
“为什么?”
“四照花雪白而温柔……”jú治这时轻轻补充了一句。
“那种树,正是因为树上液体很多,才被叫做四照花的。”
“什么呀……”
冬香一副羞涩的样子垂下了眼睑。
由于冬香把见面的时间延长了一个小时,所以两个人的约会在时间上多少有了些宽裕。
至今为止,他们总是有一种被时光追逐的感觉,就是脱衣服也是慌手慌脚的,眼下他们都能慢条斯理地脱衣服,jú治先上了chuáng,冬香猫腰上来时说:“那个,那边的窗帘……”
chuáng前面的窗帘应该拉好了,但好像留下一条缝隙,初夏的阳光从那里she了进来。
jú治坐起身来,将两边的窗帘重新拉好,冬香终于来到了chuáng上。
两个人之间无论多么亲密,冬香总是蹑手蹑脚地从后面上来,当她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双方搂作一团,胸贴着胸,四肢jiāo叠在一起。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温暖对方,jú治这时缓缓伸出右手从背到腰对冬香进行爱抚。
“咦?”jú治忽然惊讶了一声。
jú治原以为冬香穿的是平时的吊带睡裙,没想到她今天好像穿了一套上下分开的短内衣。
短夜(2)
“怎么回事?”由于冬香今天穿的内衣不同往日,jú治发出了疑问。
“今天我穿了件吊带小背心。”
“这个,我不太喜欢。”
穿牛仔裤的时候,配吊带小背心也许更为合适,可jú治还是喜欢吊带睡裙。再加上冬香穿了内裤,jú治也不乐意。
“我不是说过下面什么也不能穿吗?”
jú治不由分说地命令:“不行,马上脱了。”
jú治把手伸进了冬香的内裤里边,她自己主动脱了起来。
jú治等她脱完,一切都安静下来后伸手一摸,总算触到了冬香滑溜溜的臀部。
“由于你不守规矩,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是惩罚,其实不过是用力搂紧她,激烈地做爱,这正中了冬香的下怀,令她欢喜不已,根本起不到惩罚她的作用。
还不如gān脆打开窗帘,jú治希望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冬香求欢,但很可能引起容易害羞的冬香死命抵抗。
与其那样,不如尽量勾起冬香的好奇心,让她变得张皇失措。
jú治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
冬香不会喝酒,几乎是滴酒不沾。口对口地喂她酒喝,情况允许的话,再轻轻亲吻她的私处。
这绝对是个好主意,jú治马上从chuáng上跳了下去,拿起了客厅茶几上的白兰地。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采访对象——一家公司社长送的,不愧是高级白兰地,一拔下木塞,就飘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jú治含了一口白兰地,回到chuáng上,亲吻冬香。
jú治用自己的嘴唇一下子封住了什么都不知道、凑上前来的冬香的嘴唇,然后顺着她的牙缝把白兰地灌了进去。
冬香顿时仰起了下巴,可已经喝下了几滴,她这才发现是度数很高的烈酒。
冬香慌忙想把嘴唇移开,但jú治用嘴使劲压住了她,从舌头缝中将酒一滴一滴地喂进她的口中。
在jú治的压迫下,冬香终于放弃了挣扎。她双唇微张,将剩下的白兰地徐徐咽下,轻轻咳嗽起来。
这时,jú治终于松开了冬香的嘴唇,早晨的惩罚到此结束。
“吓了一大跳吧?”
“这是什么啊?”
“是白兰地,非常香醇吧?”
冬香仿佛还在因为被突然灌进白兰地的qiáng烈刺激而回不过来神。她慢慢摇着头,把脸贴近jú治胸前喃喃自语:“我的身体发起热来了。”
“没关系。”jú治重新轻轻地从肩到臀爱抚起冬香,他小声道:“今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