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冬子喃喃说着,但,她感到全身乏力,一股甜蜜的馈懒如波纹般扩散。
“我们都是女人呢!”夫人低声说着,继续将舌头深入。
“啊……”
冬子低叫。但,不知不觉间,夫人的舌尖已舔着她的舌背了。
嘴唇吸引,套头衫也被掀高,夫人的手指由底下伸入,从胸罩边缘探入,抚摸rǔ头。她的手法大胆、细心,毫不令冬子产生抗拒感,逐渐的让冬子上身一丝不挂。
“我们都是女人呢!”
这样的轻声细语令冬子安心了,陶醉在甜蜜的触感里。
“走吧……”
被催促时,冬子好像受到催眠般站起。
“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夫人在冬子耳畔呢贿,拉着她的手走向卧室。
很大的双人chuáng钦边亮着有红色灯罩的chuáng头。深蓝色窗帘已拉上的卧窒,如深海般眩惑、静寂。
冬子的上身已一丝不挂了。她自己什么也不必动,完全由中山夫人主导。
没有男人饥渴时的急促呼吸和粗bào动作,一切宛如理所当然殿进行。
不久,冬子全身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了。这时,夫人脱掉套头衫,褪下裙子,一口气全luǒ。
“来,你静静闭着眼睛。”夫人像催眠师般喃喃说着,褪下冬子身上最后的内裤。
“啊……”冬子下半身有了温柔的感触,她缩起双腿。在如电流掠过的兴奋里,另有一般妖眩。
“不要……”冬子轻叫。
夫人的手和嘴唇慢慢的,却不停止动作。
两具白皙的胴体jiāo缠在一起。
“只有我们两人哩!都是女人。”
夫人时而发出如念咒般的声音。
“都是没有子宫的女人。”
在冬子感觉中,这些话有如远方的海cháo音。
此刻,一切都jiāo给夫人了,怎么样也无所谓了,冬子毫不反抗,仿佛手术后一直被抑制的感觉,透过夫人的手又开始苏醒了。
“啊、啊……”边呻吟出声,冬子也逐渐积极动作。
没错,冬子的感觉开始燃烧了,此刻,如同在贵志怀里同样的没有不安和怯惧,没有子宫、性冷感,都已经离她远去了。
在只有女人的无止尽甜蜜温柔里,冬子陷溺了。
3
不知经过多久,冬子在全身乏力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和中山夫人全luǒ,身体贴在一起,只裹着水蓝色毛巾毯。
被诱上chuáng时使整个房间呈现红色的chuáng头灯不知何时巳熄掉,只剩一盏小灯亮着。
两人纠结、相拥在一起已过多久了呢?看周遭一片静寂,应该已十时过后吧!
冬子悄悄望着身旁的中山夫人。右肩露出毛巾毯外,夫人背朝这边,熟睡。
房内开着暖气,丝毫不感到寒意。
一想起方才和夫人互相需索、爱抚的情景,冬子羞藏的缩紧身体了。
她知道女同性恋这名词,却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当事人!
二十岁左右时,冬子也曾经对年长的女性抱持过那种感情,但也只是想像而已,没有付诸行动。
但,此刻却已被其漩涡吞噬了!
在甜蜜、遥远的梦幻国度里迷失又回来,余韵仍残留身体内部深处。
那是短暂的梦!
冬子虽极力这样想,但是,赤棵的全身显示那绝对是事实。
冬子下chuáng,正想拾起散落地上的衣服时,夫人瞒贿说着:“醒来下?”
瞬间,冬子手拿内衣裤,蹲在地上不动了。
“冷吗?”
“不……”
“我也该起来了。”夫人以毛巾毯裹住身体,缓缓下chuáng。“去冲个澡吧!浴室在这边。”
夫人走出房间了。
冬子急忙穿上内裤、裙子。
“我先冲澡了。”夫人的声音由门外传入。
“好的。”冬于边回答边望着chuáng头灯旁的座钟。十时半了。
在昏暗的灯光中,chuáng上一片凌乱。
——我和中山夫人在这里……
一想及此,冬子马上两颊火烫了。
——为何会发生那种事呢……
是因为喝了酒,或是中山夫人巧妙的诱导?
此刻的冬子仿佛又窥见另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世界。
夫人洗过澡后,冬子进入浴室。她从脖子洗到肩膀,边洗,她深知夫人的香水已渗入自己体内。
这一瞬间,她感到自己做了非常不洁之事,拼命搓揉,想洗掉一切味道,不知冲琳过多少遍,冬子这才走出浴室。
夫人已换上深蓝色睡袍,坐在沙发上吃葡萄。
“来吃吧!”
“可是,我必须回家了。”想起方才yín乱的情景,冬子转过脸。
“才十一时呢!”
“教授快回来了吧?”
“都穿好衣了,有什么关系?”夫人淡谈的说。
如果两人全luǒ躺在同一张chuáng上被发现,会变成如何呢?冬子想想不久之前两人的行为,忍不住打了个寒襟。
“再说。十二时以前他不可能回家的。”
“可是,我还是该走了。”冬子站起身来,拿起手提包。
“真的要回去了?”
“是的……”
夫人走到冬子身旁,轻抚她的头发。“你还会再来我家吗?”
“不来不行的。”夫人说着,以食指顶高冬子下额。“我们有相同的秘密哩!”
冬子默默凝视夫人褐色的眼眸,最初感觉到的那种恐惧、yīn森已经消失。
“你真美!”说着,夫人在冬于嘴唇轻吻,是和贵志在一起从未体验过、只是舌尖相舔的yíndàng之吻。
“你会愈来愈有技巧的。”夫人的噶唇离开,轻笑。“你晚上通常有空吧?”
“是的……”
“我会给你电话。”
冬子颔首,走出门外。
“外面很冷,保重!”
“晚安。”
“今夜可以熟睡了,谢谢你。”说着,夫人关上门。
冬子穿过樟树丛,走到马路上。
新年里的住宅区一片静寂,冬子蹑手蹑足似的走在街上。
风花
贵志的手缓缓抚着只穿胸罩的冬子背部。望时,全身扩散着甜蜜的
无力感。
冬子酒酸的脑海里在想:或许能就这样拾回那种欢健也未可知!
短暂的亲吻后,贵志让冬子销在chuáng上;她仰躺着,再度接受贵志的
吻。
贵志的舌头轻舔冬子舌尖,是那种大胆而yíndàng的吻。
1
一月份到二月份,冬子热衷于帽子的工作。
三月中旬有时装秀,她被迫必须赶制参加展示的帽子。她并非忽视一般零售的商品,问题是时装秀的作品需要特别用心。尽管最主要是在设计方面,不过,蝴蝶结和缀饰也不能假手于人。
制作帽子之间,冬子忘掉贵志的事,以及中山夫人的事了。唯有衷心投人工作时,她才能忘记一切,才可以恢复内心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