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日记_林长治【完结】(69)

2019-03-10  作者|标签:林长治

  “快看,前面有座厕所!”我说。

  大家朝那方向狂奔,结果到了地方却啥也没有了。

  师父感叹:“唉,这就是所谓的海市蜃茅厕啊!”

  二师兄飞奔到草丛小解。

  唐三八飞身上前,从草丛中薅出二师兄。

  “给我刹车!”

  “尿在弦上,刹……刹不住了……别拉我呀!大家快来看啊……师父耍流氓喽……哎呀……你看你弄的!”

  师父拉扯着二师兄,尿旋转着撒了一圈。

  师父跳开,骂道:“妈了个西的,人骚尿更骚!”

  二师兄没尿慡,说:“你脑子被jī踩了!谁规定野外不能解的?”

  唐三八义正词严:“第一,野排会污染环境;第二,随意野排很容易被狗仔队拍到,我们可是全国十佳文明出家人,一旦被拍到,对形象有损害;第三,大家都野排,公厕留给大伙开pArty啊?!

  (注:北京通州真有厕所改的酒吧,就在家乐福对面。)”

  猪八六不以为然,反驳:“做个被憋死的文明出家人岂不被笑话!再说我已经很注意隐蔽了,狗仔队哪有那么邪乎。”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订的《娱乐快报》手机版。打开一看,大家都惊呆了!本期刊头登着二师兄被师父拉扯着尿尿的大幅照片!还有标题:“猪八戒野外纵情放水,唐三藏把握喷头方向!!!”

  手机又响,这次是《知音》手机版,头条:“如山的师恩啊,西行路上làng子之心怎能不被融化——记唐三藏把猪八戒嘘嘘记”

  唐三八:“你看看,都是你不好,害我丢脸。八戒呀,忍一时风平làng静,憋一下海阔天空。就你对自己要求不严格!”

  这时,大师兄急得说:“师父,我不尿,就是想就地下个蛋……”

  “就地下蛋?ok啊。呵呵……我这紧箍咒可没长眼睛呀,念到谁谁倒霉!念到你可别怨我。我劝你还是踏上筋斗云去找厕所吧。”师父说。

  大师兄:“不行,尿意盎然使我飞不动。”

  师父:“那你打个飞的去比较快。这里离哪个机场近?”

  我看了下地图,说:“离合肥比较近。”

  师父算计道:“合肥虽然近,但那里公厕多是收费的,北京的倒是免费。悟空,你是去合肥解呢还是去北京?”

  猴大抠斩钉截铁:“北京!”

  于是,我给大师兄拦了架去北京的招手停飞机,他噔噔噔跑了上去。飞机起飞,我们目送他离开,师父冲远去的飞机喊道:“悟空……憋憋更健康啊……啊……”

  刚两分钟,猴哥就发来短信:“丫头养的师父,去北京票这么贵啊!早知道去合肥了,多出的钱够在合肥厕所住上半年了!”

  大师兄苦熬两个小时,终于落地了,飞机还在滑行的时候他就冲到门口用力敲门,喊着要下去!

  空中小姐:“这位先生,飞机没停稳之前是不能开门的。请你先回位子上坐好。”大师兄:“坐什么坐!快给老子开门,再不开我尿你家锅里!”

  空中小姐:“先生是不是要小便啊,早不说呢?飞机上就有厕所。”

  大师兄听罢脸都瓢了,嚷道:“gān!在哪里!在哪里?快带我去!”

  空中小姐礼貌地说:“对不起啊先生,飞机降落时厕所就自动关闭了。”

  大师兄:“gān得漂亮!”

  空中小姐:“先生!不行不行!这是我的帽子。先生,不行不行!那是呕吐袋。先生,不行不行!这些都是乘客……”

  突然,飞机中传来一声巨响!“嘭!”

  指挥台通过无线电问机长:“02号航班,刚才我们观察到你们机身剧烈晃动了一下,请报告情况。”

  机长:“好像是遭到了恐怖袭击!我这就去看看。啊!报告紧急情况!我们被炸弹袭击了,好像是一枚水炸弹!”

  大师兄回来后,冷冷地对师父说:“哼哼,老子膀胱爆炸了,炸没啦,你还能把我怎样吧!”

  (孙悟空:这个死作者怎么总是拿我涮着玩啊!不是个东西!

  突然悟空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好!我现在好想下蛋……这个蛋感觉居然是仙人球形的!好难下啊。”

  作者:骂人是没好结果的……)

  第210节 动感四年7月29日

  都知道取经人苦,吃不好还能凑合着,穿不好也能将就着。就是这睡不好实在让老子想踢人!

  今天我们又得睡在山dòng里了……唐三八:“悟净啊,你去到外面找些gān草来铺一下,为师好睡觉。”

  我很为难:“师父,外面在下雨耶,湿草行不行?”

  唐三八:“别扯!你想湿死我啊。湿草上躺一夜还不被泡发了啊!这样吧,你把行李里的衣服都给我铺上。”

  我把衣服都铺在地上,师父躺了上去,翻来覆去好像很别扭。

  “没枕头啊,悟净,你把大腿借我用一下。”

  “师父,我没大腿了。”

  “什么?”

  “左腿二师兄,右腿大师兄枕着,人家已经睡了。”

  “小贱人,敢抢我枕头!悟空,你起来。你去山dòng顶上吊着睡!”

  大师兄听话地吊在山dòng顶上,跟蝙蝠似的。这回,我左右腿分别被师父和二师兄枕着,我自己枕着九齿钉耙睡倒。

  由于衣服都给师父铺了,我和二师兄直接睡在地上,硌得实在很难受。“这是啥鬼山dòng哇,地面这么硌人!”我问。

  “进来的时候我看了,这山dòng叫‘搓板dòng’。”白龙马说。

  “真想念chuáng啊,现在要是有一张chuáng,我非跟它血战三天三夜不可,甭想拉开!”二师兄咬牙切齿地说,“想当年当天蓬元帅时我睡的那chuáng,那叫一个大呀!长八尺,宽八尺,高也是八尺,里面能灌满水,非常软和,冬天还能加温。都说我睡的就是水立方!再瞧瞧现在睡的啥?搓板立方!”

  师父也憧憬道:“谁说不是啊。要说舒服还得数我以前在白马寺出家时的chuáng。那是一张棕chuáng。chuáng框架是金丝楠木的,绷上棕丝。棕丝弹性很棒,还透气。睡上去能闻到自然的芳香。我又铺上十八层软和的褥子,那叫一个奢侈!就那,谁要是在十八层褥子下面放一颗豆子,我也会觉得硌得慌!”

  “哇,师父你身子娇嫩得跟蛋似的。”我说。

  “别听他扯,人家放的是Mrbean(憨豆)吧!”二师兄笑道。

  白龙马也参与夜谈了,他说:“说到chuáng,那还得是我们龙chuáng最叱咤!身为三太子,我所睡之chuáng更是讲究。”

  “怎么个讲究法?”大家都对龙chuáng很好奇。

  “什么chuáng架、chuáng腿怎么个豪华我就不说了,单说我们铺的chuáng垫,”白龙马甩了甩尾巴,问我们道:“你们吃过果冻吗?”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69/104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