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刺枪自从卢松和东霸天一战过后两个月,满血复活了的卢松就开始反思为什么会输给东霸天。为此事,卢松去请教了张岳的爸爸,也就是老土匪。老土匪说:就你这1米5几的小个,要是跟人家gān,肯定是吃亏,必须在兵器上多下功夫。卢松问什么兵器合适。老土匪就说了仨字:红缨枪。随后,卢松就找铁匠打了两把乌黑乌黑的红缨枪,除了没那装饰用的红樱外,和真红缨枪没任何区别。但是就因为这浑铁枪没有这红樱,所以大家给这枪取了个名字:扎枪!
连王罗锅见到这扎枪都懵了。哪有打架用这个的?这***绝对是杀人的工具!东霸天死后,社会上最大的两个团伙就是张浩然和卢松两帮。今天,在张浩然家的这个大院里,决战就要开始了。
张浩然虽然见到这扎枪也有点渗得慌,但是自恃人多势众,而且手里也有家伙,所以嘴上还不吃亏:“郝土匪和二东子都在里面绑着,有本事你就把他们带走。没本事,那你卢松也得给留在这。”
卢松瘪着嘴说:“把我留这,你得有那本事。”
张浩然拖着镐把迎了上来,指着卢松鼻子骂:“操你妈!”
卢松连人带扎枪一起扑向了张浩然,卢松那天是习惯性的倒握着扎枪,径直朝张浩然的肚子扎了过去。
张浩然情急之下,抡起了镐把一挡。可镐头哪儿有扎枪轻便灵活啊,虽然卢松的扎枪被dàng开偏了方向,可依然从张浩然的腰部滑过,张浩然的腰上顿时多了条血杠子。张浩然吃痛,想抡起镐头反击,可卢松的扎枪又扎了过来,这次是直接照胸口扎了过去。张浩然一侧身,扎枪扎在了肩胛骨处。
趁卢松拔枪之际,王罗锅双手攥住了扎枪的杆儿。王罗锅的力气绝非卢松可比,只一扭就险些把卢松的扎枪夺了过去。可就在这时,曾老癞的扎枪也扎向了王罗锅,王罗锅只好松手,侧身躲开曾老癞的扎枪。卢松抡起扎枪又朝王罗锅扎了过去,王罗锅转身躲开就跑。卢松又朝张浩然扎了过去,张浩然扔掉了镐把也转头就往屋里跑,卢松一扎枪又扎在了张浩然的屁股上,张浩然一声惨叫钻进了屋。
张浩然的兄弟们逃跑显然都没张浩然快,历次逃跑都是张浩然占先,跑的快的跟着张浩然钻进了屋,跑的慢的在院子里被两杆大扎枪扎得四散而逃。整个院子里的人,就像是jī圈炸了窝一样,jī飞狗跳。
两杆大扎枪带着7、8把枪刺,追着这群张浩然的弟子到处跑。张浩然的弟子们虽然手里也有砍刀等武器,可是在这两把大扎枪面前,简直像是玩具一样。身手好的跳墙跑了,身手差的也钻窗户进了屋。
一分钟时间不到,整个院子里留下的全是卢松的人。屋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这群人手脚怎么灵活。
卢松也不敢贸然进房间,因为自己这大扎枪虽然在院子里所向披靡,但是进了房间以后能发挥多少威力还未可知。卢松也注意到了王罗锅这个生面孔,虽然刚才自己手中的扎枪没被王罗锅夺去,但是进了房间却很难说。再说,刚才是两杆扎枪把张浩然等人杀了个措手不及,虽然现在张浩然的弟子跑了5、6个,可房间里起码还有15、6个。再进去,敌众我寡。
卢松这人能成为土匪大院的大哥绝对不是光凭着讲义气,他的头脑也是绝对够用。
“把窗户都给砸开!”卢松开始砸玻璃了。
扎枪一抡,玻璃稀里哗啦碎一地,再一抡,又是稀里哗啦碎一地。2、3分钟时间,张浩然家的玻璃没一块完整的。
“不开门是吧?!我们从窗户进!”卢松说。
卢松话音刚落,只见王罗锅用铁锉子装满了烧红的碳奔到了窗前,一锉子的碳全从砸碎了的窗户里扬了出来。卢松等人赶紧躲。
这时,张浩然说话了:“卢松,差不多行了吧!该砸的你也砸了,该扎的你也扎了!”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曾老癞!咱从窗户进,扎死一个算一个!”卢松继续吓唬张浩然。
“行吧!你爱扎死谁就扎死谁,我就把二东子和这姓郝的弄死算了。”
“你***敢。”
“操,你都要扎死我了我还不找俩垫背的?卢松啊,今天这是在我家,差不多就行了。”
“行个jība毛!”
“懒的跟你废话!王罗锅,拿刀来,我先扎死这姓郝的!”
“你给我放人!”卢松急了,他也担心张浩然狗急跳墙。
“放人,行啊!我放了人,你们马上给我滚出去!”
“别***废话了!放人!”
卢松这人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他可不是癞皮狗。用他的话说,他那唾沫星子,也是钉子。
二东子架着郝土匪出来了,郝土匪根本没法走路,单腿蹦,脸色刷白,全是汗。
看着郝土匪的腿和被绳子绑的印,卢松扔下一句:“张浩然,这事儿没完!”
“行吧!没完是吧?!没完我等你!”张浩然看似还挺硬。
第三十二章 孬种
的骂名秀才想造反,思前想后事儿太多,等真的造起反来,真是huáng花菜都凉了。冯朦胧这秀才也绝不例外。
自从他听说卢松用几杆大铁枪灭了张浩然的事件之后,冯朦胧似乎是从其中找到了些许灵感。既然卢松能用扎枪灭了张浩然,那我冯朦胧为什么不能用扎枪灭了房二?冯朦胧也去找了铁匠,打造了四把扎枪!卢松他们才两把扎枪,冯朦胧四把!
四把扎枪到手了,可什么时候在哪里动手呢?冯朦胧虽然没有熟读兵法,但也没少看过小说,他也知道想要打胜仗的话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且,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冯朦胧决定,在动手之前,先去刺探一下对方的实力。可毕竟冯朦胧的诗人团伙里没有几个人,不能像小说里一样派出探马去刺探,而且其它人也不认识什么房二、huáng中华。所以冯朦胧只能自己身兼探马之职,在天黑以后去火车站前刺探。毕竟那时候路灯远没现在的亮,冯朦胧可以远远的张望,也不会被发现。
所以这天晚上冯朦胧就去了。可到了晚上,整个火车站广场也没几个人,为数不多的十几个人,基本全围在那残棋摊那,远远的也看不清究竟谁在下棋。冯朦胧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火车站广场上显得格外扎眼。
冯朦胧一看没辙,还是赶紧把自己隐蔽起来!冯朦胧隐蔽到哪儿了呢?!对!没错,冯朦胧没隐藏在别的地儿,就隐蔽在了李主播的花生瓜子摊前。
可冯朦胧根本就不想买瓜子,蹲在李主播的瓜子摊前开始贼眉鼠眼的往远处那棋摊那看,可看了半天,也没看见究竟都有谁在那摆残棋呢。毕竟冯朦胧对这些江湖骗子的勾当不熟悉,他不知道这一个残棋摊从下棋的到围观的,十个里起码有七个是一伙儿的。
可李chūn姬主播是一般人吗?她这革命警惕性是一般人可以匹敌的吗?她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人!谁是阶级敌人,她一眼就看个大概。
“你买不买瓜子?”李主播的眼神很犀利。不但犀利,而且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