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升达跟乐枫说过几次,不要给欧文达钱,因为他所在的那个事业单位收入虽然跟实权部门的公务员有差距,比起来其他单位还是好的,不能总这样惯着他。
可是,乐枫却说,“你要理解文达,谁都知道他有一个你这样的哥哥,所以,他在某些场合抢着花点钱是正常的,这也是给你挣面子,再说,他们代人的价值观,跟咱们有着天壤之别。咱们当初,可是什么都一点一点学的,可是,他们则不同,世界上的好的坏的东西一起涌入了他们的生活,怎么选择生活方式,他们也得逐渐的选择不是?所以,他钱不够花,给他补一点又怎么啦?总比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去弄,犯错误qiáng。”
欧升达想想乐枫也有道理,也就不多加gān涉,但是,乐枫知道欧升达不待见欧文达,每次给他钱总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
待续
第23章
走进房间,欧升达看见乐枫正坐在chuáng上把手提电脑放在腿上打字,他道,“那样多不舒服?要么去书房,要么我给你找个硬一点的东西垫在下面?”
乐枫看了他一眼,“没事,你先去洗澡吧?”
欧升达看看她,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午卯酉。于是就走到洗手间里面,故意哗啦啦地洗澡,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这要是在平时,乐枫早就制止他这种行为了,一定会说这种行为不文雅,会影响欧广群的性格。但是,今天乐枫似乎没有听见,欧升达知道,这一定是她心里还有气,只是还没有发作。
他走出来,蹑手蹑脚地上了chuáng。chuáng很舒服,chuáng上用品都是瑞士的,睡起来感到很舒服,gān慡而柔软。据乐枫说,一套要三四万港币。欧升达开始还不以为然,心想:都快赶上一套中档的家电了,有什么好的?
可是,有一天,他洗完澡钻进被子,他忽然感到很不舒服,就问乐枫,“怎么回事儿?怎么感到身上有种颗粒的感觉?”乐枫笑了,说,“你今天睡的是国产的chuáng上用品,前些日子你睡惯了那种好的,自然感觉不舒服啦?”欧升达叹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赶明儿你去香港还是再买几套那种寝具吧。”
在如丝般顺滑的被子里躺了一会儿,乐枫的手指还是在不停地噼噼啪啪,他慢慢地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她一闪,再往前,她又一闪。
“你怎么啦?”欧升达涎着脸问。
乐枫把电脑放在chuáng头柜上,问,“升达,我问你,你最近对那个所谓的俱乐部很感兴趣,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啦?”
欧升达心想:终于要开庭了。但是,他还是闭着眼睛,假装不明白地问,“什么想法?”
“是不是这两年我对你管得严,你觉得腻了烦了?想出去找找新口味啦?”乐枫再一次闪开欧升达的手。
欧升达坐起来,拉住乐枫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很感慨地说,“二十多年都睡在一张chuáng上,的确有些审美疲劳。”
乐枫将手往回一抽,欧升达赶紧握住,无限温柔地说,“可是,咱俩现在已经像一个人了,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比如就像这只手,它要是流血了,我的心也会疼。”
“口是心非。”乐枫有些不屑地说。
“你说咱俩吧,最近的关系叫我有点疑惑,这天天在一起,我想什么你似乎都掌握,我感觉在你面前完全透明,一点自由都没有。”欧升达把乐枫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乐枫不自主地想闪开,但是,还是终于靠了过来。
她问,“是不是我看你看得太紧了,你有点喘不上气来?”
欧升达心里说,是的。但是嘴上却说,“这倒没有,只是忽然想出去放放风,可是,心里有有点怕。”
“你怕什么?”乐枫问。
“我怕我经不住诱惑。你看啊,你老公还算是个有点魅力的人吧?一旦是我被谁看上,我又禁不住诱惑,这时可咋办?我一怕你生气,二是怕麻烦。”欧升达把一只手揽住乐枫的腰,心里一震,哎呀,虽然乐枫看着身材还可以,毕竟岁月不饶人,那里已经层层叠叠了。
“说的好听,这是给我吃迷幻药吧?”乐枫的语气明显地没有了刚才的冷淡。
“绝对不敢,我老婆分析事物绝对有条理,这就是和平年代,要是在战争年代绝对是一天生的军统保密局的gān活,我怎么敢在你面前耍心眼儿呢?”欧升达用左手把乐枫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乐枫没有反抗,道,“有时候我也在反思,我是不是该放一放手,风筝线太紧了很容易断的。”
欧升达搂着乐枫腰的手紧了紧,说,“都说婚姻有什么三年之痒七年之痒,可是,你说咱俩二十多年了,按理说不应该痒了,可是,你说,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生物钟,到时候要非痒一下才行?”
乐枫有点警觉,身体忽然直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欧升达,“怎么?你现在痒了?怪不得你这阵子怎么往外跑得勤了?”
欧升达拉着她,呵呵地笑起来,乐枫问,“你笑什么?”
欧升达搂着她,道,“你这人吧,智商是没的说,但是情商总是差那么一点。我要是真的痒了能跟你说吗?你看,我最近出去也就是跟之洋,你知道我为什么总跟他出去吗?”
“为什么?一起gān坏事?以前你俩可没少gān,别以为我不说我就不知道。”乐枫身体渐渐软下来。
欧升达细细地笑着,“呵呵,你呀,就是这样,成年女人了,要学会听别人话里面另外一层意思。现在啊,尤其是中年男人,往往就只会jiāo际,而不会jiāo友了。因为他们的生活主题无论怎么装饰,也都是充满了功利色彩。像我跟之洋这样肝胆相照,没有任何尔虞我诈的关系太少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跟他联系联系呢?”
“也是,我能理解。可是,我就怕这里面有什么事瞒着我。”乐枫话里没了锋芒。
“嗨,有什么能瞒着你?跟小女人谈情说爱?我没那个情绪。你可能也能感觉到,我都好几年没去过夜总会了,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现在一看那些小姐就有一种qiáng烈的呕吐欲。那些女人,从本质上都不符合我的口味,你叫我跟她们多说几句话我都没兴趣,你说,我还能犯错误吗?”欧升达坦然地说道。
“我最讨厌你这种做错了事还百般抵赖的人了。”乐枫的口气明显地娇嗔起来。
“真讨厌吗?我叫你讨厌。”欧升达翻身把乐枫压在了身下。
乐枫挣扎着,“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
“我向毛主席起誓”。欧升达嘴里答应着,手却不停,三下五除二,把乐枫剥了个jīng光。
也许是分别太久,乐枫也有些激动,她熟练的把欧升达直接引导进她的体内。欧升达像只野马在那郁郁葱葱、温暖cháo湿的大草原里奔腾着,乐枫就像训练有素的训马师一样不停的刺激着他,让他自由的发泄那多余的jīng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