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盲云微微一笑,道:“陈官,白山馆三号楼司务长,中尉军衔,隶属中通情报局,编号2518,我说得没错吧?”
陈官一愣:“你……你们怎么知道?”
青盲云收起笑容:“陈先生,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陈官愣愣地看着青盲云,只见青盲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瓶子,在陈官眼前晃了晃:“这件东西你认识吧?我想知道,这只瓶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陈官看着青盲云,一时不明白青盲云的意思。
青盲云:“怎么?不想说吗?”
陈官骂道:“你想让大爷说就说啊,你以为你陈爷是什么人?我媳妇呢?你们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青盲云冷笑道:“不说吗?好啊!”青盲云回过头来,看了看身后的青盲彪:“彪先生,就jiāo给你了!”
青盲彪一笑:“jiāo给我吧!”
窗外,王老板和小白看到青盲灰出来,进了正房的客厅。
小白小声道:“他们要gān什么?”
王老板两人隔着窗户向内看去,只见身着白大褂的青盲彪关好房门,又插上门杠,回过身来看了看陈官,一笑,走到陈官面前。
青盲彪:“兄弟,说了不就完了,免受皮肉之苦啊!”
陈官:“你要gān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青盲彪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陈官的肩膀,道:“那……兄弟就得罪了!”说完,青盲彪将屋里的一张破桌子推到陈官身旁,把手里的药箱子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打开,陈官看到打开的工具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青盲彪的工具箱打开后,自动分为三层,最下面一层摆放着各种样式的锯、剪子、钢针、手术刀之类的医用工具;第二层摆放着各种样式的药瓶,里面盛着各种颜色的药水;而最上面一层,则是密密麻麻并排放置的十几个注she器和针头,每个注she器都是小指粗细,里面灌满了各种颜色的药水……箱子内各种工具整齐地码放着,在灯光下微微闪着蓝光,显得极为yīn森。
只见青盲彪的手指滑过第一排注she器,嘴里还轻轻唠叨着:“这个……这个……对,就是这个!”青盲彪将那支注she器拿起来,笑眯眯地走向陈官。陈官瞪大了眼睛,恐惧道:“你……你要gān什么?”
青盲彪:“别怕!没什么?给你打一针,会很舒服的!”青盲彪说完,抓起陈官的胳膊,将针管内的液体缓缓注she进陈官的体内。陈官拼命地挣扎着,无奈被捆住动弹不得,眼看着青盲彪将一针管药水打进自己体内。
青盲彪仔细收好针管,将药箱整理好,然后回过身来,在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看着陈官。陈官剧烈地挣扎着,渐渐地,他的脸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几分钟后,药劲儿上来了,只见陈官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青盲彪。青盲彪似乎在晃动,声音也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青盲彪起身走到陈官面前,伸出手扒开陈官的眼皮看了看,检视陈官的瞳孔。青盲彪满意地点点头,坐回到椅子上,开始问话:“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陈官迷迷糊糊道:“我……叫……陈……陈官。”
青盲彪点头:“好,不错!告诉我,你是gān什么的?”
陈官:“我……我是白山馆的……的看守……”
青盲彪笑了。
第二十五卷
第1章
深夜,青盲云静静地坐在陈官家的客厅里,手里拿着那个香水瓶,细细地把玩着,旁边的李圣金恭敬地陪着。
这时,房门打开,青盲彪走进房间:“云先生、李处长,那小子招了!”
青盲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哦?”
青盲彪:“据他讲,这只瓶子是从一个叫廖三的人手里得到的。”
青盲云:“廖三?”
青盲彪:“对!朝天门码头最有名的扒手。一个月前,同盛福钱庄那个案子就是这个廖三做的。”
青盲云“嗯”了一声,低头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来,看了看李圣金:“李处长,你怎么看?”
李圣金:“我感觉,那只瓶子不太可能是这个廖三的,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他从哪里偷来的!”
青盲云点头:“李处长说得不错!”
李圣金问道:“彪先生,这个廖三现在在什么地方?”
青盲彪:“白山馆!”
李圣金一愣:“白山馆?”
李圣金和青盲云jiāo换了一个眼神儿。
青盲彪:“我猜啊,这个陈官肯定是私吞了廖三的赃物,不敢再把他送进侦缉队,又不能放了他,所以就把廖三关到了白山馆!”
青盲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慢慢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道:“李处长,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白山馆了!”李圣金点了点头。青盲云接着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
李圣金:“云先生,这里的两个人……陈官和那个小兰,怎么办?”
青盲云思索片刻,摇头道:“既然咱们已经跟白山馆的人正面冲突了,就不能再留活口了!彪先生,那个陈官就jiāo给你了,手脚gān净点儿!”
青盲彪:“是!我明白!”
青盲彪快步离开房间,青盲云在原地思索片刻,道:“李处长,你稍等我片刻!”
李圣金:“是!”
青盲云一笑,理了理长衫,推门走进里间卧室。卧室里,小兰躺在chuáng上,双手被捆,嘴里塞着布条,惊恐地看着慢慢走近的青盲云。
青盲云走上前去,神色温柔地抚摸着小兰的脸:“小兰,别怕!你受委屈了,一场误会而已,来,我给你解开……”青盲云说着,亲了亲小兰的脸颊,伸手取出了塞在小兰嘴里的布条……
柴房内,陈官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仍被反绑在椅子上。陈官使劲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一点儿。这时,陈官的手慢慢摸向自己的皮带,他艰难地从皮带中摸出一枚小刀片,开始割手上的绳索。这时,房门打开,青盲彪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青盲彪走到陈官面前:“陈先生,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陈官迷迷糊糊地看着青盲彪。
青盲彪一笑:“我再给你打一针就好了!”青盲彪说完,打开工具箱,开始准备注she器。陈官迷迷糊糊地看着。青盲彪准备好针头,慢慢走近陈官。
陈官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你……”
青盲彪一愣,凑过头去:“你说什么?”
陈官:“我……我会……杀了你……”
青盲彪笑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