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_BOSS唐【完结】(42)

2019-03-10  作者|标签:BOSS唐

  “那你们老板自己也赌吗?”

  “老板不赌,只是陪赌,在边上看着,收提成,然后伺候要借钱的主。”

  “哦,那你把车开出来老板不说你啊?”

  “能让老板知道吗?你傻啊!老板昨晚熬了一夜,正在宾馆睡得跟死猪似的。”

  ……

  菜上来了,老五说:“大中午的就不喝白酒了,喝啤酒如何?”

  我表示同意,边喝着酒边又瞎聊起来。

  老五问我:“大勇,你那加工厂怎么样了,有钱赚吗?”

  我说:“还行吧,混混日子呗。”

  老五说:“要是赚不到钱你关门算了,跟我一起混去,搞不搞到钱先不说,人活得自在痛快是肯定的。你看我,吃香喝辣哪样都不缺。”

  我说:“不行、不行,你那碗饭我吃不了,你想拉我入行,我还想劝你别gān了呢,呵呵。”

  老五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下,问:“大勇,你没说真话吧?你小子肯定搞到钱了,说话口气我能听得出来。”

  我说:“真没搞到钱,有钱还不买车了?”

  老五还是不信,他说:“吃完饭去你厂里看看。”

  我知道老五的意思,他就是想证实一下我在义乌混得怎么样,这种证实并不一定带有什么目的,可能更多的还是一种关心吧。但我却不能这么简单去想,我得把问题想深一点儿,我口袋中就这么点儿创业资金,不能外露。假设老五知道我有十万元钱,一旦他开口借点,我是借还是不借呢?这样就为难了。所以,我在老五面前一定要低调再低调,保持原有的穷人相。

  吃完饭,老五还真去了我的加工厂。他看完后大失所望,原来我就这么个小而破旧的不是厂的厂子,老五也彻底地相信我没搞到钱了。

  我送老五出门时,绿叶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绿叶朝我大声问:“大勇哥,那是谁呀?”我说:“一个朋友,是我们老乡。”

  老五也听出了绿叶的家乡口音,他问我:“大勇,这妞是谁呀?长得真不错!你看她那对奶子,真他妈的绝啊。”

  我白了一眼老五说:“收起你的贼心,这是我表妹,别打主意。”

  老五说:“你表妹就不嫁人的啊?”

  我说:“她已经嫁人了。”

  老五失望地嘀咕了一句:“嫁得真早。”

  出门上了车,老五跟我说:“你要是认识有钱的老板,愿意赌的话就给我电话,记得哦。”

  送走老五后,我心想,老五都会开车了,看来我是要学开车了,否则到时有车了还得请司机。那时,我已经坚信自己会买车,时间上还吃不准,但到时肯定会有车。这次与老五的见面,给我带来一个好处就是提前了我学车的时间。

  我打电话向付成询问了学开车的地方。挂电话后,我突然想起老五让我给他介绍爱赌的老板,这付成不是现成的吗?如果这样,付成赢了钱之后会感谢我、老五也会感谢我,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但是,如果付成被套进去了,输了钱,那后果会怎么样?

  现在想想都有点儿后怕,当初差点儿就做错事了。这也是我要写出这件事的一个原因:作为生意人,赌博的危害比普通人更甚,轻则输钱,重则败业。所以,我做了生意之后从不赌博。当你有些钱的时候就有人会盯上你,其中也包括拉你去赌的人,这很正常。能不能保持大脑的清醒度,就要看个人了。

  没多久我就学会了开车。拿到驾照后,我就开始不安分了。会开车的人都知道,刚学会开车而没车开是很难受的事情,特别是有能力买车者。当时我就是这种情况,好车买不起,差的面包车是没问题,有这能力。但是我的钱是用来创业的,为数不多的创业基金,没有后台,没有援助,所以我迟疑了一段时间,满脑子都在考虑买车与不买车这个问题。人一旦产生了某种欲望,就很难将这种欲望浇灭,除非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当然海市蜃楼般的欲望,另当别论。

  我没能说服自己推迟买车的时间,匆匆买了一辆二手面包车。从这点上来说,我还是有一定的虚荣心的,一方面有车做生意是方便些,另一方面还是想拥有自己的车。虚荣心有时也是一种动力。买车后费用高了,口袋中的钱少了,内心也就着急了。生活就是这样,chūn夏秋冬都有花开,一年四季都有兴败,找花采花收获花,路在你脚下,每天寻多少路由你自己来定。

  我绝对算不上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但我算得上一个勤奋的生意人,我习惯了自qiáng自立,习惯了单独思考,习惯了独立作业。不是我想习惯这样,事实上是我必须这样,环顾左右无他人,除了我自己还是我自己,朋友、亲人,他们只能成为我故事中的看客。

  有句广告词叫“思想有多远就能走多远”,还有一句叫“一切皆有可能”,说白了,这些都是理论上存在的“励志宣言”,行动才决定一切。梦枕huáng粱会让人一生匆匆又迟迟,蓦然定神,别人已经走得太远了。到时,自己追赶的勇气都会dàng然无存了。

  第三十三章 别装场面上的“牛”,多想实实在在的“利”

  一个周末,我妹小梅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对我说霜儿(我女儿)想我了,让我没事多打几个电话回家,别挣了金钱忘了亲人。

  小梅已经开始工作了,听说在某个镇中学任英语老师。也不知她与谈天关系处得怎么样了,本来电话中我想问问的,结果被小梅劈头盖脸数落一番后没心情问了。一方面我觉得小梅管得太宽了,居然骂我这个哥哥,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小梅说得挺有道理的,总不能为了钱不顾亲人的感受,疏远了情分。

  小梅、银子,包括我的母亲,她们的想法都是对的,希望我能与金子复婚,就算不能复婚也不能疏远了父女之间的感情。霜儿虽小,但感情是从小培养的,如此下去,等到霜儿长大成人,感情非慢慢疏远了不可。

  我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女儿稚嫩的声音喊出的“爸爸”非常好听,听起来非常舒服,所有的辛苦与疲惫都在瞬间遁走。这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情力量,一种神奇的力量。面对女儿,我除了歉疚,还是歉疚。

  我对着手机说:“霜儿,你妈妈呢?”

  霜儿说:“妈妈在洗澡呢,爸爸你洗澡了吗?”

  我说:“爸爸洗过了。”

  霜儿说:“爸爸,我昨天看到姑姑了,还有谈天叔叔。他们带我出去玩了,还买了好多东西给我吃呢。”

  听到这里,我内心感激了一下妹妹,还是女子心细啊。我说:“霜儿,姑姑好还是银子小姨好呢?”

  霜儿说:“都好,都比爸爸好,爸爸是个大坏蛋,从来不带我出去玩的。”

  我酸溜溜地辩解说:“爸爸要工作,没时间回家带霜儿玩,等爸爸挣到钱了,就可以天天带霜儿出去玩了。”

  霜儿说:“爸爸,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姑姑哦,她不让我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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