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我知道,不能怪你,因为他们刚刚在H……
《筷子与汤勺的**》 完
2006-12-26
恍然若失
古时,江南杭州,有一个穷书生,长得眉清目秀,气质温婉如玉,形若行云,态如流水。
由于双亲早逝,书生每年清明,都会上杭州城外,金山寺里拜祭佛祖。
又是清明时节,雨纷纷。
书生右手撑着油纸伞,左手挎着一个装着香油纸钱的竹篮,微提衣摆,在绵绵如诉的细雨中,只身走在山路上。
也是这天,一群半大的少林小子,久居深山,早已将他们野如猕猴的习性憋坏,趁着师傅坐禅的时候,一溜烟跑出了寺庙,顺着书生上来的山路,欢笑地飞奔下山。
这次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起源于,他无意间撞到了书生挎篮子的胳膊。书生单薄,一个趔趄,竹篮在雨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跌落在潮湿的山路上,篮子里的东西全都散了一地……
他的伙伴全都慌张起来,拉上还在原地发呆的他,消失在山路的另一头。内疚的他,在离开的瞬间,永远的记住了书生的清秀面容,和碰撞时,书生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青草味。
从那以后,书生的影像总时不时的在他的脑海里萦绕。
他更加努力的修行,刻苦学经,却只为了能在每年清明节时,同各位高僧一起坐在前殿,接受善男信女的朝拜。
而每年清明,也变成了他一年到头最为高兴的一天。
书生依旧每年来给亡父亡母上香,岁月似乎在他的脸上停留着。五年过去了,书生依旧如那个雨天一样,俊秀飘逸,宛若仙子,不识人间烟火。
他看着书生,暗自发誓,要默默地,守护着这仙子一般的人物,哪怕书生再也不记得他。
事实上,书生真的不记得他,每回来庙里上香,书生都会与之畅谈佛理,一聊半天,却从不曾知晓,他就是那个,五年前,在山坡上撞到自己的半大小子。而如今,他已经长成了一位魁梧伟岸、英姿勃发的少年武僧。
他不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感情,他不曾问过自己,也不敢问。
佛理有云:一切皆为虚幻。要学会放下。
他只照着做,却没有参悟出其中真谛。
没有拿起,何来放下?
多年后,他无数次的问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斯总认为,这样对他是最好的,殊不知,这并不是他最想要的……
书生再来时,还是一个人,神情有喜,却印堂发黑,面带阴绿。
以他的法力,一眼便瞧出,书生身边有妖孽。
他着急,他劝,他阻……
他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可书生却依旧不相信他,反倒憎恨起他,美丽的眼睛里,写满了对他,对这间寺庙的仇恨。
他痴、他心碎,但他仍然执迷不悟。他宁愿书生恨他,也要将书生救离妖孽的魔掌。
于是,他将书生关在了寺庙里。
终于,他等来了自己口中的妖孽——一个温柔婉约如西湖水般的女子。
她是那样的美丽,书生是那样的优雅;
她是那样的温婉,书生是那样的翩翩;
他们好相配……
可她是妖,他这样告诉自己,并且再一次坚定了,拆散他俩的信念。
他说:人妖殊途!
她说:我只要我的丈夫。
一个要人,一个不给。太多的牵扯,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她怀着九个月大的肚子,终是敌不过一个正值壮年的武僧。
他最终成功地将她压在了雷锋塔下,抱着书生的新生儿,满心欢喜的跑去后院,打算告诉书生。可他看到的,却只有一个看破红尘,六亲不认的僧人。
…… ……
……
十年生死两茫茫,又是清明下雨天。
他端坐在佛前,看着院墙外,一个和当年书生七八分相像的俊俏少年,提着竹篮从山下走来……
《白蛇传》
2007-3-11
阴差阳错
插头对插座说:
“贱货,天生一副欠操的骚样!我X死你!”
插座短路自己,以拒绝插头。
插头坏了,台灯不能亮。
于是,它低头对插座说:
“拜托你让我亮吧,我爱上了飞蛾。”
从此,插座屈服在插头的淫威之下。
因为插座的爱,是成全……
庄稼爱上青虫。
虽然总被咬得很痛,庄稼还是宠溺青虫吃掉了叶子,又啃坏了枝干。
庄稼愈渐虚弱,却仍然喜欢青虫趴在自己身上。
终于有一天,青虫对庄稼说:
“我爱上了杂草,你可以把土壤让给他吗?”
于是庄稼死了。
因为它的爱,是忍让……
他们是一套茶具。茶壶精美。茶杯精致,却有四个。
其中一只茶杯,喜欢茶壶。
茶壶**不清的态度,另其杯沿生出裂痕。
有一次,主人不小心,茶壶和茶杯同时掉下托盘。
茶杯对茶壶说:
“我牺牲自己,拯救你。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我不能忍受你在装满我之后,又去找别人。”
说完,茶杯砸碎在地面。些许碎片弹起了茶壶,刚好落回主人手中。
于是茶壶活着,茶杯死了。
因为它的爱,是唯一。
冬天对春天说:
“我不想走,我还想多看你几眼。”
春天回道:
“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夏天。”
于是拼命往前跑,当它盼来夏天的时候,它也死了。
可惜夏天爱的是秋天。
十月的时候,夏天依然不肯离开,使秋天留下‘秋老虎’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