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野shòu,是雄天鹅!”刘坤嘿嘿笑着说。
“雄天鹅?”陈文荷懵懂。
刘坤小学五年级升初中那年暑假,刘忠信带他去避暑胜地哈尔滨太阳岛玩。在那儿看到了白天鹅jiāo配的全过程,当时,碧蓝色的湖水和绿油油的青草里,两只白天鹅在调情,他突发奇想,自己是其中的雄天鹅,他的女朋友是其中的雌天鹅多好!给陈文荷讲述到这儿,刘坤嘿嘿笑起来,对陈文荷说:“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我非常理想的女朋友,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在太阳岛看的白天鹅调情一幕,我就是其中的那只雄天鹅,你是其中的雌天鹅。我原本想叫你‘白天鹅’,又觉得这种叫法不通俗不亲切,便亲巴巴地叫你‘大白鹅’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咋喜欢大白鹅大白鹅地叫我。二人世界,你叫我啥都行,我不喜欢你当着外人的面叫我大白鹅,在外人面前叫我‘大白鹅’,感觉像是不尊重我,令我有一种形象扫地的感觉,我可是形象高大处处受人尊重的人民教师!”陈文荷噘着粉红色樱桃小嘴儿说。
“好好好,听你的,以后只在咱俩这儿叫你大白鹅。”刘坤对陈文荷俯首听命后,眼珠子骨碌转了一下,“对了,当时,我老爸帮我给调情的雄天鹅雌天鹅录像了,真是非常难得的录像资料,你看看不?”
“还真想看看呢。”
刘坤便拿出老爸刘忠信帮他搞的那段录像带,在卧室里的电视机上放起来。
镜头里先是出现了形状仿若太阳般的太阳岛,坡岗上全是洁净的细沙,阳光照she下像是格外炽热。紧接着,镜头转换到了太阳岛上的天鹅湖那儿,但见山湖相映,清泉飞瀑,亭桥映柳,荷香鱼跃。很快地,一大群白天鹅滑入了碧蓝色的天鹅湖,不久,它们的有序滑行被打乱了,有的带着自恋的味儿默默地欣赏自己在湖中的倒影,有的嘎嘎嘎叫着冲蓝天白云做出展翅欲飞状,有的在湖泊上轻盈地舞动,有的扑棱着白色的羽翼追逐嬉戏,唯有两只白天鹅看上去有些静默,它们俩似是心有灵犀,一前一后滑离了热闹的天鹅群。前面的雌天鹅非常淑女,还有点儿像高贵的小公主,滑行时很有点儿目不斜视的味儿,后面的雄天鹅则有点儿急不可耐的味儿,一路紧紧追随着雌天鹅……不久,两只白天鹅来到了一处绝美静谧的风光地带,这里有冰峰雪岭,有青松翠柏,有野花绿草,这些景观元素倒映在碧蓝色的湖水中,就像一幅迷人的山水画卷。这时,一直故作淑女和高贵姿态的雌天鹅开始频频回首看身后的雄天鹅,嘴里嘎嘎嘎地叫着,像是在对雄天鹅进行热烈召唤,雄天鹅加快滑行速度,很快扑了冲它“叫chūn”的雌天鹅……这雄天鹅绝对是个猎艳高手,它很快骑在了白天鹅的背部,因为性欲太猛,一下子把雌天鹅压到了水里……
看到这里,陈文荷在眼热心跳之际,不觉咯咯咯地笑了,忍不住说刘坤:“你说我像这录像里的雌天鹅,我越看你越像是这只雄天鹅呢。”
刘坤也忍不住笑着说:“可不,在公众场合,你总是故作淑女故作骄傲的小公主,就像这只雌天鹅似的,一离开天鹅群,就开始冲我这只雄天鹅嘎嘎嘎咕咕咕着叫chū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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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爱叫chūn呢!”陈文荷用水杏眼很可爱地翻了一下刘坤,噘着粉红色樱桃小口说。
“好好好,我爱叫chūn,现在就冲你叫chūn了啊!”刘坤嘎嘎嘎咕咕咕着冲陈文荷乱叫着,抱着陈文荷滚在了席梦思上,然后一跃而上陈文荷背部,嘿嘿笑着说,“我这只雄天鹅上来了,你这只雌天鹅做好准备,别叫我把你压到水里了啊!”陈文荷一愣,瞬间想起了曾在她背后搞她的贾梦生,挣扎着推开骑在她背部的刘坤,眼泪汪汪着说:“我不想这样子,我不喜欢你在我背部这样子!”见美人不悦,刘坤赶紧顺从,翻过陈文荷的身子,压在了她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身体上,开始像打了jī血似的啃她的脸,吸吮她脸上的泪水,更吸吮她的嘴巴……
随着刘坤的舌头探入自己嘴里,陈文荷听见了二人牙齿碰撞的声音,一股烟草味儿迅速黏上了她的味蕾,她本不喜欢烟味儿,可这会儿她瞬间喜欢上了,她觉得这是纯正男人的味儿,是真正qiáng悍的男人的味儿,她很快迷离于其中……与接吻同时进行着,刘坤开始上下其手,然后又迫不及待吮吸着,陈文荷只觉得自己逐渐陷入了一片chūn深似海中,那里充满明媚的阳光,植物绿叶葱茏,各种颜色的花儿竞相绽放,满世界都流淌着迷人花香……可是,陈文荷的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很快被刘坤的一声断喝驱逐到了爪哇国:“陈文荷,你的rǔ头颜色咋是深红色的?你不是处女,处女的rǔ头都是粉红色的!”
被刘坤气急败坏的声音惊醒后,陈文荷一个激灵,坐起身子,用双手本能地遮住胸部,神情黯然道:“我、我、我……”她的脑海里像过电似的,又瞬间出现了破她处的贾梦生,紧接着出现了贾梦生之后要她的第二个男人,她在清河县一中上学时的语文老师、班主任杜国旗。陈文荷瞬间想起了杜国旗教导她的话:“记住,坚决不要对你喜欢的男人说你跟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了,否则,他心里会产生浓重的yīn影,他便不会珍重你,甚至不会给你牵手走进婚姻殿堂。他即使是跟你结婚,你的婚姻也将会非常不幸!”陈文荷悲哀无助地问杜国旗:“他如果发现我不是处女,我咋办啊?”杜国旗说:“你学过两年舞蹈,就一口咬定是在练劈腿时撕裂了处女膜。”
想到此,陈文荷试着按捺住紧张心情,对刘坤说:“我是处女。”
刘坤盯着陈文荷,用命令的口气说:“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是处女!”
陈文荷的定力终是有些不够,目光有些躲闪地看过刘坤,微微垂下眼皮儿,嘴里嘟囔道:“谁给你说处女的rǔ头一定是粉红色啊?这么说,非常不科学!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竟不懂起码的生理常识吗?rǔ头的颜色就像皮肤颜色一样,受遗传决定,其颜色的深浅,基本上是与经常做爱没有关系的!”刘坤有些自卑地坦承:“是我老妈这么教导我的。”
陈文荷忍不住哼了一声,鄙夷道:“我听你说过,你老妈毛佩兰初中也没毕业,整天只知道在家看电视,要么就是跟官太太们打牌打麻将,她这么愚昧的女人懂啥啊,你竟还将她的话奉为真理,可笑不?”陈文荷话音刚落,笃笃笃传来急切敲门声,一直在门外听刘坤和陈文荷的动静的毛佩兰生气地嚷嚷道:“我愚昧?刘坤,开门,我要好好看看你带回来的这个大白鹅到底是啥玩意儿!”
陈文荷听见毛佩兰的声音,轰的一声感觉大脑的血液仿佛倒流,身子本能地哆嗦,一时也不知道咋系裙子上面的扣子了。刘坤也不管陈文荷尴尬不尴尬,跑去给老妈开了门上的暗锁。毛佩兰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直奔正慌里慌张下席梦思的陈文荷而去,一下子将她推倒在了席梦思上,对刘坤说:“rǔ房颜色辨不清是不是处女,最致命的一招儿你咋不用呢?儿子,快点儿上,妈看着你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