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和吕dòng宾很生气地说:“我们俩人一个割耳朵,一个割鼻子,你为什么只拨一根汗毛呢?”圣贤愁说:“这还是看在你们二位神仙的面上,不然我连一毛也不拨呢!”
第48章 道士念祭文
古时,有户姓潘的人家死了老父亲,出殡时按照惯例请了一个道士念祭文。死者的儿子潘新科和儿媳潘池氏双双跪在亡父的灵前。
这个道士认字不多,当念到孝子的名字“潘新科”时,这三个字竟连一个也不认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意思问别人,只得硬着头皮按照字的半边念道:
“孝子番斤斗。”
孝子一听,吃惊地自语道:
“怎么,我还得‘翻斤斗’?这是什么规矩呀?”
正胡乱猜想之时,那位道士又拉着长声念了一遍:
“孝子——番斤斗!”
孝子无奈,只好勉qiáng翻了一个跟头。
念完了“孝子潘新科”,该念“孝女潘池氏”了。这个“池”字,道士也不认识,他环顾左右,看了看灵前的众人,又按照刚才的老办法,闭着眼睛念道:
“孝女——番也氏!”
第49章 贪吃先生
古时有个教书先生,书倒是教得不错,可就是有个毛病,贪吃,就是由于这个毛病,大家都不愿意请他教书。
教书先生无以糊口,只得又向乡亲们乞求让他教书糊口。乡亲们就问他:“今后吃饭还要七碗八碟儿吗?”他回答说:“不要了。”有的乡亲不信,让他立下字据,他连忙答应,提起笔来,文不加点,话不断句,一挥而就。
乡亲们拿起字据来对他念了一遍:“无鸭也可,无鱼肉也可,青菜豆腐不可少,不得一文钱。”读罢,大家都称赞这位教书先生改好了。
乡亲们开始还都尽量用好酒好肉招待他,时间长了,便让他吃家常便饭,不再像客人那样招待他了。头几天,他没有说什么,可是过了些日子,他便大骂乡亲们怠慢了他。
乡亲们也火了,骂他反复无常,不守信用,并把他立的字据拿来给他看。
这位教书先生指着文约,慢慢悠悠、一字一句地读着:“无jī,鸭也可;无鱼,肉也可;青菜豆腐不可,少不得一文钱。”之后,又理直气状地说:“这白纸黑字,不是明明白白地写上了吗?”
第50章 少说话好
某地有个叫张生的年青人,这个年青人平日里极少跟人说话,同时,也不管是谁,只要是和他说话稍微多一点,他马上会不耐烦地说:“你还是少说几句吧!”因为别人都知道他这个毛病,所以谁也不敢和他多说话。
一天,张生在集上买了一袋绿豆,扛在肩上正往家走。突然,同村亲戚李甲从后边气喘吁吁地追上来问道:“亲家,你说,多说话好,还是少说放好呢?”张生开口说:“少说话好!”李甲看见张生肩上的口袋绽了线,豆子正往下淌着,也不敢作声了。
走了一会儿,李甲看袋子上的口子越来越大,绿豆越撒越多,又问道:“亲家,你说到底是多说话好,还是少说话好?”张生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当然是少说话好!”李甲无奈只得闭口不言了。
到了家门口,张生把袋子从肩上放下来一看,一口袋绿豆只剩下小半袋子,连急带气直跺脚:“这是怎么搞的!”他埋怨李甲说:“你早就看见袋子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甲学着张生振振有词地说:“你不是告诉我,‘少说话好’吗!”
第51章 而已矣
某地有个人,平素喜爱攀附风雅,为了装作自己是个有知识的人,他经常说话中夹带些文言词。
一天,他到一位朋友家去吃饭,饭后他客客气气地对主人说:“你何必如此客气,家常便饭即可也。”朋友说:“今天真是家常便饭,仅有白菜、豆腐而已矣。”他不懂这“而已矣”是什么意思,心里暗想:今天吃的菜,除了白菜、豆腐以外,还有jī,“而已矣”一定是jī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也请了几个朋友来家吃饭,照样准备了白菜、豆腐,还叫人杀jī。谁知捉jī时,jī飞到屋顶上去了。他爬上屋顶和家人一起捉,追来追去,一不小心,从屋顶上掉了下来,脚也跌伤了。
客人们都到齐了。主人没有抓着jī,不得已只好叫家人用jī蛋代替jī。大家入座后,他客气地说:“诸位见笑,我本无甚名酒佳肴也,只有白菜、豆腐。本想杀‘而已矣’以敬诸位,不料‘而已矣’飞上屋顶,小弟未曾捉到,反而跌伤了敝足。不得已,炒一碗‘而已矣’蛋来代替,望诸位仁兄谅之。”
第52章 蠢人炒面
有个人背着一袋炒面准备进城赶集,走着,走着,来到一条结冰的河上,这时,他忽然觉得肚子饿了,想吃些炒面充饥。因为炒面需要用水调和,他就用石头在面上砸了一个窟窿,正要取水和面时,又忽然想起没有带碗,还是无法调和炒面。
看着,看着,他心头一亮,自语道:这圆圆的冰窟窿不是和碗一样吗?于是他将炒面一把一把地撒到冰窟窿里。随拿,随散,不大工夫,一袋炒面全撒光了。他觉得很奇怪,可是终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只有唉声叹气。过了一会儿,炒面散尽了,河水仍旧清澈如镜,照见了他的面影。他见水中有人,忽然惊叫道:
“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炒面!”
第53章 翻过来
一次,一个糊涂的县官正在大堂上坐着,这时,有两个喊冤之人冲上堂来。只见:一个耳朵掉下半只,鲜血淋漓,另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剃头刀。提半只耳朵的人说:“今天我在他那里剃头,他一刀割下了我半只耳朵,请大老爷给我作主。”
县官一听,也深感剃头匠太过无礼,于是一拍惊堂木喝道:“剃头的!你为什么割他的耳朵?”剃头匠答道:“曰老爷,小人冤枉!是他想赖掉剃头钱,故意把自己的耳朵咬下半只来,请青天大老爷明断。”
县官一听双方都有道理,一时没了主意,忙回后堂向太太请教。太太说:“你直是个傻瓜,谁能自己咬自己的耳朵呢?这个官司好断,你吩咐当差的打剃头的没错。”并告诉县官说:“我躲在屏风后边,你看我的手势行事。”
县官回到堂上,太太躲在屏风后面。县官喝道:“把剃头的人给我按倒打!”他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屏风后边。太太伸出了一只手,县民官喊:“重打五十大板!”打完之后,县官又回头看屏风后面。这时太太将手一翻,意思是再打五十大板。可是县官误解了这个手势的意思,喊道:“翻过来!”于是当差的把剃头匠翻了过来。翻过来之后该怎么办呢?县官又回头看屏风。谁知太太一看县官喊“翻过来”,气得一甩袖子走了。县官看不见太太,心里着了慌,连忙喊道:“太太回去了,退堂!”
第54章 自讨苦吃
从前,有个非常富有的财主,他有一个傻里傻气的儿子,眼看都过了而立之年,还没娶上媳妇,急得财主四处托人给他儿子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