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如果一个大学毕业的人连这首诗都没有读过,岂不是太那个了。”
“这首诗放在今天仍然有它的现实意义。如果用来形容那些贪官污吏是多么贴切啊。哎,小捷,老鼠只怕不仅仅只爱大米吧,如果有肉你说老鼠会吃肉还是仍然只吃大米?我看老鼠可能更爱肉。”
路长捷玩笑道:“闻大侠,你什么时候闲得这么无聊开始研究老鼠了?吾非鼠安知鼠之好恶乎?啊,这个……这个什么叫职业病呢?什么叫逆向思维呢?此闻君之谓也!不过因为老鼠有些时候需要磨牙,可能有时候爱大米,有时候爱肉。”
“嗯,如果辩证地看待老鼠问题,应该是这样。”
“哎呀,小闻,通过老鼠问题可以看出你有忧国忧民之心,难得啊。闻过喜同志没有辜负党和国家的培养,佩服,佩服。我看我家老爷子应该把省长的位置让给闻大侠。哎,对了,你可不是共产党员呀,现在在中国境内还没有不是共产党员的省长吧?即使你当了省长也当不了省委副书记。”路长捷笑着说。
“小捷,你是在讽刺还是在表扬?如果是讽刺,说明你的灵魂已经麻木了。我虽然不是共产党员,但是我是在共产党领导下工作的。如果是表扬,说明你慧眼识英杰。我敢肯定地说,如果让我当了省长,肯定比你那个军阀老爸gān得好,我敢说不管哪一方面我都会比路坦平同志qiáng,当然啦,可能在玩弄权术、玩弄女人、卑鄙无耻方面远不如他老人家。”
路长捷笑嗔道:“哎,哎,姓闻的,你怎么说话呀你?再怎么说路坦平同志也是我的父亲嘛。你怎么能够直呼其名呢?至少也得称呼路老吧?”
“小生失言,小生失言,望小姐恕罪。我这叫实事求是对吧,哎呀,我觉得路坦平同志的水平确实不怎么样。哎,小捷,咱们谈恋爱已经谈了八年,八年啊,就是抗日战争也该胜利了,不知道我们还得再抗战几年。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路老还gān涉自由恋爱,真够可以的。”
“哎,这就对了,在玩弄权术上你永远都是路坦平同志的学生,信不?”
“信!但是,我既不想当他的学生,也不喜欢玩弄权术。”
“因此你就当不了官。”
“我出来就没有想过要当官。”
路长捷笑道:“小闻,咱们都不喜欢官场,因此不讨论官场。现在咱们探讨一个历史问题,你说中国的抗日战争为什么打了八年?就是因为有汉jian作祟。有些人因为太想当官了,连日本鬼子赏的官帽子也愿意戴。闻过喜同志和路长捷同志的婚姻问题为什么一直拖着不能解决,也是因为有内jian在破坏和阻挠,也是因为有些人只重利益不重亲情。”
“内jian?是你母亲吗?她连话都不会说还能够gān涉你的婚姻?”
“去,别赖我母亲啊,我母亲可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过去嘛,是路老先生不同意,现在嘛,反对的人可就多了,我的两个哥哥反对,还外加一个他妈的狐狸jīng,真是奇了怪了。”
“唉,可爱的路坦平同志啊,你自己养小蜜,住别墅,却不让我闻过喜同志娶你的女儿,这太不公平了吧?你说的狐狸jīng是指谁?你爸爸身边现在到底有多少狐狸jīng?”
“去,一个苗盼雨就已经够可以了,你想让他身边有几个狐狸jīng啊?”
“他妈的,苗盼雨算是哪盘臭菜呢?她算什么狗东西,也敢gān涉路大小姐的婚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手执钢鞭将你打——苗盼雨是只烂鞋袜——”闻过喜哼着唱了起来。
“阿Q的jīng神胜利法。”
“哎,小捷,苗盼雨是不是已经准备当你后妈了?我可是知道路坦平同志现在还没有离婚啊,这个小蜜现在就开始gān涉你们家的内政了,是不是急了点儿啊?她现在没有资格,只怕将来也没有资格吧!”
“哼,她永远都没有资格!但是枕头风厉害呀,她明里不说,暗中使坏,yīn险、歹毒,坏着呢。”
“唉,世道真是变了,没有想到我们的敌人日渐增多,日益qiáng大,看来革命又要处于低cháo了,反动派的气焰甚嚣尘上,闻过喜和路长捷二位同志的爱情之路到底要何去何从呢?”
“大记者,不要再像阿Q那样发感慨了,阿Q的革命没有胜利,你闻过喜的革命肯定会胜利。你放心,他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路长捷的性格?越是艰险越向前。哎,说实话你应该感谢路坦平同志,如果不是他采用高压政策,也许我的决心还不会有这么大,不会等你这么多年。哼,路坦平同志如果把本姑娘给bī急了,我就给他来个先斩后奏……”
“妙,妙!哈哈,我们先上车后买票,你先给我闻过喜生一个白胖小子,到时候我抱着儿子从从容容地到你们家去。我让儿子对着路坦平同志说外公好,哈哈,你说那个时候他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路长捷用手打着闻过喜说:“坏,你真坏!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给你生个儿子?重男轻女!”
“儿子姑娘都一样,反正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闻捷喜。哼,捷者,胜利也。到那个时候,生米已经做成熟饭……”
“美吧你,坏蛋!我可是准备独身的,到现在为止可没有和你上过一次chuáng,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不过闻捷喜这个名字不错,男孩女孩都能用,我挺喜欢的。”路长捷说了这话面颊飞起了红晕。
闻过喜十分自豪地说:“你没有想一想是谁起的名字呀?我闻过喜满腹经纶,厚积薄发,如果连个名字都想不出来还怎么当爸爸?”
“嗨,你还当真了,坏蛋!现在你是谁的爸爸?最多也只能是《河东日报》的名记者,简称河东名记。”
“我怎么一听河东名记就敏感,总想起江淮名jì李香君和北宋名jì李师师。”
路长捷窃笑了一下说:“嘿嘿,有人不是说记者和jì女怎么怎么吗?可能你和李香君、李师师就是一样的……”
“打住,打住。我最不喜欢把记者和jì女相提并论,有rǔ斯文。哎,小捷,咱们将来要是有孩子了,就叫闻捷喜行不行?”
路长捷的脸又红了:“坏蛋,真是个坏蛋。”
闻过喜笑道:“哈哈,这就对了,女人总是爱说反话。当一个女人不停地说一个男人坏的时候,说明她很爱这个男人,当一个女人不停地说一个男人好的时候,可能就是一种不祥之兆,也许那个女人正准备背叛男人,或者已经和其他男人暗渡陈仓了……”
“哎哟,闻过喜同志什么时候成为哲学家了?你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呀?”路长捷笑着说。
闻过喜笑答:“就刚才,看见你之后就成为哲学家了。”
“奇谈怪论!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把流氓、恶棍、无赖和地痞这些词语统统加在你闻过喜的头上!”
“不妥,大为不妥,仅一个坏字就行了,其他桂冠都留给我那个准老丈人路坦平同志吧!他配,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