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笑笑了,头微扬起,去响应恋人的吻,身体配合地放松,而脑中那些影子,再也看不见。
步吟得到了鼓励,身体热得更厉害,却仍是忍着,缓缓开拓那狭小,中途甚至有一刻再难忍受,覆在君笑身上直接射了出来。
然而欲望很快便复苏,没有真正融为一体,还是完全不满足。
缓慢而温柔地动作,即使遍布汗水,也不要伤了身下这爱人,眼瞬也不瞬地看着爱人,生怕他有丝毫不适,却见恋人十足引人
的笑,脑中轰地一声终于什么也不存在,欲望轻松,瞬间攻城略地。
君笑低哼了一声,步吟从迷醉中惊醒,连声问道:「笑,你觉得怎样?疼不疼?难受吗?」
胀胀的,微有些疼痛,然而也有种奇异的感觉直冲而上,君笑摇摇头,抬手拭去步吟脸上汗水:「傻子,我很好。」
步吟吻着君笑,下身前探,缓缓进入君笑体内。是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紧窒,自己的爱人和自己融在一起,他占有了他,他奉献
了他,涌上的满足是身体也是心灵,终于一切都过去,而他和他在一起。
「笑,笑,我爱你。」不停说着爱语,终于无法忍耐的男子加快了动作,不停在爱人身体里进进出出。
分身被柔软紧紧包裹着,爱人的体内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步吟此刻已忘了温柔失了神智,只知自己占有的是自己最爱的那人
,终于抱着的不止是身体也是心,于是只知深入再深入,进入爱人身体最深处。
君笑却也失了神,些微的疼痛伴着大量的快感,第一次深切感觉到原来这样也是有快感的。
体内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冲击,人似乎都酥麻了一样,任凭身上人摆布,除了单手紧紧抱住他外,什么力气也没有,呻吟的声音
自己听了都脸红,然而理智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竟然配合着爱人,将腿张得更开。
腐心蚀骨,君笑脑中晃过这个词语的时候,下身不觉向上,射出灼热的黏稠来,左手同时收紧,在步吟后背印下红色的五道痕
迹。视线再一次迷蒙,身体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步吟的手和唇肆虐着,咬住君笑胸前的粉红突起。君笑一颤,后庭不自主地缩紧,衔紧步吟欲望,步吟本就是神智迷醉,哪堪
这般销魂,顿觉脑中一空,欲望泄出,进入君笑体内。
只瞬间便是极乐,步吟微微喘息,躺在君笑身边,紧紧抱住他,手犹在不规矩地流连在他身上,而唇还不放弃在君笑身上烙印
的任务。
过了片刻两人都回过神来,君笑只觉身后黏稠,他又不是第一次,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上一红,道:「放开我,我去洗一下
。」
步吟模模糊糊道:「洗什么?难道笑你以为我一次就可以?」
君笑想起以前,确是没有一次就了事的,忍不住有些慌乱:「我……我有些累了……」
「没关系,你用不用动,静静躺着就好。」步吟坏笑,「出力的我一人就够。」
君笑没他那脸皮,转过去不管他。
步吟凑到他耳边:「这一次舒不舒服?」
一句话让君笑闹了个大红脸,想到自己刚才表现,更让他有种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步吟却是得意洋洋:「应该是很舒服的吧?笑你在我后背上留下痕迹了呢,是不是舒服得控制不住了?」
君笑更窘,不过也想起了步吟后背上的印记,道:「对哦,你后背的伤应该上上药。」
步吟摇头:「一点小伤,哪里需要伤药,而且……」他在君笑耳边轻轻道,「这是我让笑享受到的证明,是对我能力最好的肯
定,我要留着它到天长地久呢。」
君笑好笑,把步吟翻过身来,伸手比划:「那我再划得深一点,让它『天长地久』!」
「嘿嘿,只要你每晚划上一次,保证可以天长地久。」步吟笑道。
君笑只是说说,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下还是有些不舍:「也不知我怎么这么用力,五道都很深啊……」
「五道?」步吟忽地一凛,翻过身抓住君笑左腕:「君笑你小指?」
君笑一愕,马上反应过来,轻轻动了动小指,竟然微微动了下。
「君笑你动下右手还有左脚!」步吟大喜,执着君笑右手催促他。
君笑试着动了动,却没有反应,他皱起眉:「好像不行……」
「没事,让我们再做一次,我一定让你兴奋到手脚都可以动的程度!」步吟开心道,抬起君笑的腿。
「你这色鬼!」君笑啐道,踢了他一脚,右手一扬,在他脸颊上轻轻打了一下。
「右手!左脚!」步吟大声喊道,兴奋地拼命吻君笑,然后抓起他右手不停吻着,最后抬起他左腿,轻吻他左脚脚心。
「很痒!你放开!」君笑挣扎着,果然手脚略微地动了。
步吟大笑道:「可见做这个有助于康复,笑,为了庆祝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吻住君笑,紧紧压着他,两人便又纠缠一气。
是分不开了,也不愿分开。
尾声
由于步吟运息时经脉剧痛,君笑从此后再不让他施展那洗髓功。
君笑手脚已渐渐能动,之后只要勤于锻炼,虽然未必能恢复到未受伤的状态,但一般动作应都没有问题。
君笑果然闻名天下,人人皆知六扇门楚捕头之名,而靖王自此勤于朝政,目标是消灭天下所有犯罪,以保证自家恋人不会在逮
捕敌人的时候发生危险。
此后十数年,永彦帝病重,立三皇子为太子,赐靖王江南东部四省为封地,三皇子素来与靖王交好,江南之地富饶,况且朝中
大权握在靖王手中,反是由靖王交权给太子,因此永彦帝晏驾之后,靖王与楚捕头到江南,相伴到老。
靖王将江南四省治理得几乎可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君笑镇日在靖王府上闲得发慌,甚至想去其它省抓一下盗贼,以至于到
了后来,江南竟出了一种职业就是假扮盗匪。
据说雇佣这些人的,基本上都是靖王府上的人。
却说在京城时,一次君笑抓到一名采花贼,审问之下问得那人竟是蝶恋花。君笑想起往事,忍不住问那蝶恋花在弘嘉七年春天
去没去过柳县。蝶恋花云,自己当时是做了个样子,去的是柳县以东的南县。
君笑再想往事,回头问靖王府那帮侍卫,他们都说那晚自己并没有出去。
最后步吟道:「我猜多半是杜凤荷吧,她一直隐瞒自身武功,就是为了给影门通风报信。若我早知是她让你我相遇,当时那一
刀就应该手下留情才是。」
君笑瞪了他一眼。
在处置蝶恋花的时候,步吟手下十分留情,就是把他阉了然后监禁五年。据步吟说,他也是媒人,自己虽然不能公开谢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