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到耳边传来过宝的大喊:“飘渺,飘渺,你想把我泡成腌萝卜吗?”
飘渺睁开眼,才知道过宝泡在水里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把过宝拉起来,过宝整个人水淋淋,衣服还湿得挂在身上。
飘渺,立刻拿了干爽的衣服,侍女位伸手去脱过宝的衣服。
“干什么?”过宝后退一步,伸手护住自己的前胸,一想不对,把手下移,护住了档。
“公子,我们伺候你换衣。”侍女回答。
过宝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有手有脚会换的。 ”
看他坚持,飘渺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好了,你换吧。”
过宝看着飘渺,再看看他,指着门外说:“你也出去。”
飘渺惊讶了下,随后摇头,便踏步出了屋外。过宝看他走远,这才去脱衣服,奇怪了明明都是男的,他怕什么呀,再说在寝室
里他脱衣服都没有顾虑,怎么飘渺在,让他浑身不舒服呢?奇怪……
“舌头好了吗?”飘渺关心的问。
过宝嗯了下,在水里泡时间长了,有点晕,自顾自的走着,身后听到飘渺的惊叫:“小心……”
过宝刚想问小心什么,咚——他就直接撞在柱子上,一下子被撞的四脚朝天。
“宝宝,小心点。”过宝头顶,飘渺正一脸无奈的望着自己,飘渺慢慢的低下头来,过宝下意识的闭上眼,感觉有人抱起自己
。过宝张开眼,看到飘渺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
“省得你再撞墙,我抱你过去。”
飘渺的话分明是在调侃自己,过宝脸一红,窝在他的怀里,迷糊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喊红溪的名字。
半夜三更,有一个身影偷偷的溜出房间,站在船头,左转右转。
“该死的。”过宝小声的低语了句,今天怎么没月亮,乌七嘛黑的,看也看不清楚呀,不过没有关系,幸好自己选了水系,呵
呵,过宝笑笑,太聪明了。
飘渺应该还在睡觉,自己偷偷的去凤潇阁看下,今天遇到的那个叫红溪的,他绝对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过宝跳下水里,在水里慢慢的走着,水底有一丝的光亮,月亮应该出来了。天助我也呀,过宝哈哈的笑笑。
可是自己走了半天,怎么还是在水里,照船离岸的距离,他应该走到了呀。
不会是迷路了吧,过宝看到水里游过来的鱼问了声:“小鱼,你知道去岸边怎么走吗?”
那条鱼,对着他吐了吐泡泡。
过宝摊手,“麻烦你讲人话嘛,你吐泡泡,我怎么知道你讲什么?”
鱼再吐泡泡,然后摆着尾巴走了,过宝一把抓住它的尾巴,威胁:“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你烤了吃掉。”
如果鱼能说话,一定会认为这人是不是神经病。
过宝再想说什么,突然觉得鱼向上,水面仿佛有谁正用力的把这条鱼给扯到水面上。过宝正抓着鱼,水面上的力量很大,他就
直接跟着鱼被拉出了水面。
过宝出了水面,看到的就是在湖面上那一条独立的小船,船上正站着一个人。一个露着膀子的人,正拿着钓鱼竿,那条被过宝
威胁过的鱼正在那钓钩上。
那露膀子的人,也看到过宝了,趴在船边好奇的问:“你是美人鱼吗?”
过宝看了他一眼,反问:“你看到过男的美人鱼吗?”
那露膀子的人呵呵一笑,有些惊讶:“那你是鱼精吗?”
过宝明亮的眼在月亮下闪动了下,“我是味精!”
那人很不耻下问的说:“味精是什么精?”
过宝也懒得理他,“麻烦你告诉我怎么到岸边?”
那人回答:“划船过去。”
过宝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四下望去,茫茫湖面,望不到边,他到底到哪了呀?
“你知道凤潇阁怎么走吗?”
那人点头,“你要我送你过去,可是自己游过去?”
“远吗?”过宝问。
“不远,”那人回答,正当过宝舒口气的时候,他又接口“大概游个三个小时差不多了。”
过宝马上接上:“还是你送我过去吧!”
那人点点头,甩了根钩竿过来,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过宝,像鱼一样的钓上了船。
过宝摊摊手,怎么就碰上个傻阿甘。
过宝坐在船上,那人问:“美人鱼,你去凤潇阁干什么?”
“当然是去风流,跟你说过我不是美人鱼!”
那人马上改正:“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味精,味精,你要去凤潇阁呀,可是那里很贵的。”
过宝翻白眼,不打算理他,一路上就听到他在那边味精,味精的喊,你以为你做菜呢。当宝看到熟悉的岸时,竟然有种要跳上
去亲吻的冲动。太亲切了——
“味精,再见!”那人对着过宝挥挥手,大喊。
幸好半夜三更,没人听到,过宝直接转过头去,不打算理他,向后挥挥手,就向着前面走去。
10.两两.晴风.晕头
对于不问路的人来说,迷路是正常的现象,像现在,过宝越走越觉得不对。
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虽然他一向是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现在是映入他眼里的是一大片的
竹林,没有指示标。
过宝碎碎的念了句:“谁建的路,也不弄个标视牌!”
正当过宝不满的时候,有一批人向着他猛得冲过来,过宝傻眼,只觉得一阵风过去,再回头的时候,那批人早已经没有踪迹了
。
“还有一个问题,怎么不装个红绿灯呢?”过宝眨了眨眼,感叹。
不远处又传来一阵叫喊声,过宝仔细去听,好像有人在喊:“杀……杀……”
杀鸡,还是杀鸭呀?
嗯,肚子饿了,过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那边这么热闹,应该有好吃的吧?这么一想,他就向着那批人消失的方向,边
跑边喊:“喂——等等我,有吃的留点给我呀……呀……”
过宝到达的时候,那叫喊声更为激烈,视线促及的地方,此时却是一片的惨烈,四下躺着的尸体,已经不下一百,站着的人还
没咽下一口气的人,却还在河边对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