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为什么刚才那同学叫你秦老师?你也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怎么没看到过?”过宝奇怪的问,一双眼眨呀眨。
秦风停下脚步,“因为我是网球社的教练,其实应该叫我秦教练才对,不过社里的全叫我教练,其余的人他们习惯性的叫我秦
老师,其实也无所谓。”
过宝说:“那个学长……不对,那我应该叫学长,还是秦老师?”
秦风挥了挥手:“得得,你还是叫我学长吧,要不你叫我哥?”
过宝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点头了,对着秦风甜甜的叫了声:“哥!”
秦风本来是随口说说的,不过听到过宝叫自己“哥”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所以也就高高兴兴的收下这个小弟弟了。
过宝看着他笑笑,秦风却突然对着他身后骂道:“看什么,全给我练习去!”
过宝一愣,猛得转身,突然哎呀大叫,秦风还没问怎么了,从网球场内传来一声惊呼:“喂,当心——”
然后已经闪了腰的过宝,抬头就看到一只黄球直接掉到了他的脑门上。
过宝随着球的掉落,也跟着直接摔在地上。
“宝爷?”乔任冲出来,拍了拍过宝的脸。
过宝捂着头叫:“痛——痛——痛……”
乔任把他扶起来,看到秦风叫了声:“教练!”
过宝揉着额头问:“刚才谁打得球?”
有个穿着蓝色运动衫的人,一头清爽的发,额头细细的汗,拿着网球拍一脸歉意的说:“那个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过宝侧着头看着他,没说话。
“那个真对不起!”那人再次道歉。
过宝看着他还是没说话,那人求助的看着秦风,对着秦风呶了呶嘴。
过宝却突然的跳起来,一把搂住那人对着他笑呵呵的道:“哇,谢谢,谢谢!”
那人被过宝谢的莫名其妙,对着乔任说:“那个你朋友,是不是被球撞傻了?”
乔任啪一拍子,直接打在那人的背上,“你丫B的才傻了。”
过宝呵呵笑着:“没有,没有,我本来还闪腰的,现在不闪了,就是头有点痛。”
秦风笑着说:“还待着做什么,还有你们,围着操场二十圈,随后进行团队练习,开始!”
在场的网球队员大声喊了声“是”,乔任拍了拍过宝的肩,跑了回去。
二十圈,过宝张大眼睛,秦风站在圈外大喊:“别偷懒,跟上,跟上,谁跑到最后,这个星期的宵夜就全由他包了。”
一听秦风这话,原本还在后面的人全都拼了命跑前面去了。
过宝感叹,果真吃的好有动力呀,对着秦风说:“能不能算上我?”
秦风一愣问:“你也想去跑?”
过宝摇头:“不,我想吃宵夜。”
秦风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秦风问:“你不用去上课吗?”
经秦风一提醒,过宝啊惨叫,他忘记了,他要去上课的,啊啊啊,老女人的课,死定了。
22.飘渺.传说.成亲
过宝有气无力的挪回寝室,那个老女人是更年期了,或者她根本是内分泌失调,自己只不过是迟到了一分钟,不,59秒,她在
那责怪了估计有一个小时,不,61分钟。
算了算了,过宝摇头再摇头,还是玩游戏吧,当过宝上UM的时候,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过宝一睁开眼,就看到红溪倚在树旁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明明都已经从他那消失了呀,怎么再次登上的时候,一眼就看到
红溪了呢。
红溪看到过宝眨吧的眼,想是知道他心里所想,替他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怎么会在这?”
过宝很配合的点头。
红溪靠近他,在过宝耳边吹气:“因为你在这呀!”
过宝很茫然的摇头,红溪也无所谓,轻轻的啃了啃过宝的耳垂,看着他从耳朵一路红到脖子。红溪刚想再调戏他。
蓝色一闪,过宝就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晴风破晓看着过宝脸透的脸,拍了拍他的头,怎么就这么受不了美人诱惑呢,迟早要被人吃了。过宝嗯了声抬头,便看到那尖
细的下巴。
“我才没来一会,你就被人勾引走了?”晴风破晓抵着过宝的头低语。
摆明了给某人看,红溪皱眉,上次那个飘渺,这次这一位,没有那飘渺出尘的气质,却有一股的清雅,蓝色的衣衫,把那张脸
也映得清爽无比,这人又是谁?
过宝躲闪了一下,笑着说:“好痒呀!”
晴风破晓像是故意刺激某人,霸道的拥住过宝,看着红溪问:“这人是谁?”
过宝下意识的解释:“他是红溪!”
红溪?晴风破晓想了下,便立刻明白他是谁了,晴风破晓上下打量了红溪一下,红衣妖娆,绝美艳丽,红溪见晴风破晓望他,
向后退了一步,倾身倚在树旁,似笑非笑,在一片渐渐云红的夕阳下,竟让人觉得这是一副画。
这人长得也太妖孽了点,晴风破晓仅这一眼,便在心里感叹,绝对不能把我家CJ的小弟给这么个人。
晴风破晓这么想着,就对着过宝说:“我们走!”
红溪一愣,轻笑出声。
晴风破晓没说话,看着他,红溪对着过宝说:“小宝儿,有了我,你还勾引别人吗?”
过宝愣了愣,突得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想了下,这话不是刚才晴风哥哥有说过嘛。见过宝想解释,晴风破晓低声在他耳边问:
“怎么,他是你男人?”
过宝抬头,撞到晴风破晓的下巴,两人异口同声的啊了下,过宝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奇怪的说:“他是男人呀,你不是看到
了吗?”
晴风破晓无语,他明明问的是他是你男人,而不是他是男人?这个小呆子,中间漏了个你字,这情况可大不相同了。
“五行台比赛已经开始了,我们走吧!”听到晴风破晓的话,过宝点头,对着红溪说“红溪,再见呀!”
红溪竟然没有去阻止,只是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青丝,对过宝说:“好,那么,我在五行台等你!”
晴风破晓对旁边向后挥手的过宝问:“这丫是谁呀!”
过宝说:“我不是说了嘛,是红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