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谢钰说,“你既然知道周墨,想必我跟他的事,你应当知道。”
“我确实知道周墨,也知道你们一点的事,”谢临凑近谢钰身旁,轻声说,“但我所知道的,远远没有你讲出来的动听。”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两分钟,谢钰眼睛酸的不行,率先开口道:“败给你了,我说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谢临说,“快讲。”
“那我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呢,”谢钰问,“是初次相遇还是告白成功?”
谢临想了下,说,“随便你,反正我只听过程。”
谢钰轻咳几声,“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跟周墨在一起五年了,我们刚认识那会是在高三,那时候我老实,老是被同学欺负,他是转校生,就有一次我被班里的男同学堵在小巷,他正好路过帮了我,还警告了那些欺负我的同学,从那以后,我就一颗芳心落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了。”
谢钰说完,见谢临望着他,便说,“我的故事说完了,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只是好奇,看你现在这样,我实在是想象不出你被人欺负的场景,你不是在框我吧?”
不怪谢临不相信,谢钰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会受人欺负的主,他欺负别人还不差不多。
谢钰在心里吐槽,要是我肯定是不会被人欺负,更别说是被人围堵小巷。
谢钰笑了,“我框你干嘛,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别人,这件事知道的人挺多的。”
谢临嘲笑他,“你脸皮真厚,胆小还弄得人尽皆知。”
谢钰耸肩,“没办法,嘴没长我身上,我管不住。”
谢临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有趣,跟你那个渣爹一点也不像。”
“不像最好,”谢钰冷冷道:“我可不想像他一样肆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谢临望着他,缓缓出了口气,“你也是个祸水。”
皮相这玩意,过犹不及。
太盛容易招来祸端,像谢钰这般艳色,更是成为有心人的目标,万一谢家舍弃他,他可就真成了“祸水”。
“祸水?”谢钰笑的张扬,“我要是祸水,定搅得谢家天翻地覆,可惜,我不是,你也不是。”
“谢家欠我的迟早要还,我等着看那老东西垂死挣扎的模样,一定很过瘾。”谢临说。
谢临说这话时,神情很是激动,细看下,他连手指都微微颤抖,谢钰有些了然,并为说透。
谢临又坐了片刻就走了,美名其曰,回去吃饭。
谢临走后,谢钰把房门关上,坐在床上想着谢临刚才的样子,神色癫狂,恐怕j.īng_神也是有些问题。
换做一个正常的人,被关在这禁室里三年,没人说话,出去也是受限制,不被逼疯那就奇了怪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晚渐渐来临,禁室里面对时间的感知不明显,谢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佣人就来到禁室,谢钰正在跟谢临说话,远远看见佣人的身影,谢临便不再开口。
佣人恭敬的对谢钰说,“大少,老爷让我来接你,跟我来。”
谢临在谢钰耳边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谢钰对他勾勾唇,便跟在佣人身后走了。
禁室的走廊白天还好一些,透着些许的亮光,到了晚上,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谢钰跟着佣人除了禁室,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在墙壁上轻点一下,露出一个钥匙孔,c-h-ā·进·去一拧,“咔嗒”一声门开了。
外面yá-ng光正好,微风缓缓拂过谢钰耳边的碎发,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谢钰缓缓露出一抹笑,“爷爷。”
老爷子站在禁室外,看着谢钰,眼里有几分赞赏,“不错,走吧,跟爷爷回去。”
“好的,爷爷。”谢钰乖巧应道。
老爷子又说,“你叔婶回来了,在大厅跟你弟弟唠嗑呢,你吃过早饭,也去大厅跟你小叔唠唠嗑。”
“小叔?”谢钰纳闷地问,“他来干什么。”
“听说你被关禁室,来探望你,”老爷子一双浑浊却犀利的眼,探究似的望着谢钰,“你不欢迎?”
“没有,怎么会呢,”谢钰连忙说,“爷爷你想多了,我怎么会不欢迎呢。”
谢钰心神一震,这谢老爷子真有两把刷子,看来以后他可要做好微表情,不能再老爷子面前露馅。
“那就好,记住,谢家人要顾全大局,不能丢了谢家的脸面。”
“谢钰谨记爷爷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