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小王爷:“放心,不会养小冬,有你这个漂亮的大家伙,以后无论是人是猫我都不要了哈哈哈哈……”
教主绷着一张脸:“闭嘴。”
小王爷:“那动手可以么?”
……
最终,还是在湖心凉亭里衣衫不整,双腿大开,缠在小王爷腰上任他顶撞侵犯。
顺便让小王爷实施了心心念念的品箫。
教主吟叫到下半夜嗓音已近嘶哑。
饶是再怎么开解自己要坦荡,翌日还是觉得没脸见王府的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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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如此这般荒唐又惬意,年过得极快。
教主夜夜被小王爷折腾,夜里被他圈在怀里就会睡得很沉。
偶有一次醒的尚早,掀开眼皮目光就被熟睡的那张脸吸引。
英挺深邃,不笑的时候唇角也是微微上扬的,像是随时在酝酿着什么欠扁的恶作剧。
半晌,还是忍不住美色`诱惑,凑上前去亲了亲熟睡之人的下巴。
心想这人若是个寻常百姓家的小哥也就好了,捉回去暖床一辈子也是可以考虑的。
……
一晃儿到了正月十五。
吃过元宵。
小王爷拉着教主出门赏灯。
街上熙熙攘攘,欢声笑语,十分热闹。
小王爷走着走着就牵了教主的手,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见哪儿热闹就往哪儿凑。
正在里三圈外三圈的人群中猜着灯谜,教主的目光却被桥下放河灯的给吸引。
小王爷见了自是拉着闷不吭声的某人去放花灯。
把笔塞在人手里要他写。
他又道没什么好写的。
“好歹感受一下过节的气氛么,你就写‘愿与齐怀长长久久’然后署上你的名字就好。”
“齐怀是谁,我为何要与他长长久久?”
小王爷瞪眼:“我的字。”
“嗯,倒是很衬你。”
齐怀齐怀,气坏气坏,可不是要把人气坏么。
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就挑了笑,落笔在花灯上写了“平安顺遂,心想事成”。
被小王爷嫌弃:“真没情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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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
夜里欢好。
小王爷亲遍教主全身,把人抱在怀里,埋首教主颈窝。
下`身却缓缓挺弄,在静谧的只听得见水渍声的黑暗里,调笑:“感受到了吗宝贝,你在用身体爱我。”
教主抓着小王爷肩背,兀自喘息不理。
后`x_u_e吞吞吐吐被塞得满满胀胀,深处敏感柔嫩的凸起在磨蹭抽`c-h-a中被弄得火烧火燎,万般酥麻。
他有些难受,却舍不得这种难受。
身上的男人还对他亲亲舔舔,咬着耳朵说着许多下流情话。
可是怀抱太温热,让人忍不住就想眷恋,倚靠着听他说些情话,仿佛艰辛的人世到他这儿就只剩下了美好。
直到睡过去前还被小王爷捧着脸颊亲了又亲。
睡没多久身旁又悉悉索索,小王爷在他耳旁轻声道:“刚才宫里来话,母后病了,我去去就回。”
他还累着,也就没理。片刻又睡了回去。
梦里的他在烈日下长途跋涉,翻山越岭。热汗流了满身,他又干又渴,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但他要往前走,要逃离这个荒无人烟的鬼地方,终于以为自己穿过了一个山头,站在顶峰一望。
眼前,一片火海!
熊熊烈焰似饥饿的猛兽,凶残的往他这儿掠来。
他已经醒了,可眼皮却只能睁开一点,极为沉重!这种沉重也存在身体里,好像有千斤的巨石压在身上,势要让他在火海里化为灰烬!
来不及思考,那凶猛的火势就已窜上床幔。
也感觉到裸露皮肤上诡异的灼痛感,一寸寸,一寸寸,都似乎在烈焰的疯狂舞动中扭曲融化。
他只想到了萧睿,他在哪儿?!
他在哪儿?!
……
天空泛白之际,皇后的高烧终于退去。
小王爷抬脚欲走,外面有人慌张来报:王府大火,主卧里的人已被烧成一具焦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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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脸上血色瞬间退了干净,耳旁都是嗡嗡声,嘈杂的只能大声嘶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火势起的极快、等府里人发现,那房里已经烧的差不多了。里面的人也已经……已经去了。”
这火确实诡异。
起势极快,只烧主卧。
且挑了个极其热闹的十五元宵夜,光是彻夜不眠的绚烂烟火就能掩了不少注意。
老皇帝听到消息十分震怒,若不是事出巧合萧睿进了一趟宫,那现在烧死的不就是他儿子?!房里尚有一江湖高手都来不及逃,这背后还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可想而知!
当即吩咐彻查。
小王爷却分不出心神去顾这许多了,他只知道回去时主卧的房子还是在的,门窗被烧毁,里面一片狼藉昏暗。
而那个人,仍躺在床上静静安睡,一如他昨夜离去时的恬静模样。
双脚软的跪了下去,眼泪止不住就往下流。
他的宝贝还是有些不一样了。
他狼狈的挣扎向床爬去。
以前那么漂亮一个人,光洁似玉的,现在都被毁得认不出来了。
昨夜还在眼前仿若精雕细琢的一张脸,也已变得一片模糊。
“……未秋……”
不会应他。
“……未秋…………”
没有心跳。
他躺在那儿,没有呼吸。
再也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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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寒夜如冰。
王府院落里响着压抑而痛楚的话语声。
不过却是自言自语。
幽暗中的男人抱着怀里冰冷僵硬的焦尸,摸了摸他已经不存在的头发。
眼里温柔的快要滴出血来:“……你骗我的对不对?这个根本不是你,你就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以前曾欺负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