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沉压抑的声线响在耳边:“你确定?”
教主被这声音刺激的颤了颤,后`x_u_e又是跟着缩了缩,直把身后的男人绞出一声深重的喘息。
接着便干脆抓着教主手腕整个捞了起来。
教主惊喘一声,往下坐落的重量让男人的阳茎深深顶了进去,正中教主那柔软不堪的敏感之处,一时是仰着脖子都嫌呼吸困难,闭着眼睛呜咽道:“唔……你放开我……呜……”
身后人低声笑:“这会儿咬的这么紧,我确实是快不了了……”
说着拍了教主屁股一下,诱哄道:“乖,难受就自己动。”
这话让教主睁开了眼,眼角一片难堪的绯红。此时的他被杀猪佬抱坐在怀里,双腿大开的挂在那人臂弯,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后`x_u_e不知羞耻的吞吐粗红r_ou_柱的样子,一进一出,一来一往,连带出许多s-hi滑黏腻的白浊。教主自己的阳茎也是剑拔弩张的形势,随着一次次的撞击,一下下的颤抖着,顶端吐露出稀薄的 y- ín 液。
此等景象,看了一眼都恨不得羞愤欲死。
生理上换来的却是更为汹涌的情`欲浪潮,偏生身后那人不肯再动,教主咬牙,用左手抓紧了那人手臂,借力缓缓动了起来。
每动一下就仿佛抽了一层力气,十分酥麻,身后那人还在他后背脖颈落下绵绵密密s-his-hi热热的亲吻,一时舒爽的真是要了老命了。
模模糊糊间,却也知自己这般情态已是不知羞耻到极致,想着日后一定要杀了这人灭口。方才解气。
至于这会儿……
且先堕落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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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晕晕乎乎到被cao昏过去。
再醒来也不过是过了一会儿,入眼还是杀猪佬那满脸的横r_ou_。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赤`裸脊背。
教主懒得再挣扎,闭眼强迫自己入睡。
却听得杀猪佬在耳边道:“这附近有一方温泉,明天带你去看看。”
“不去。”
“又不用你走路,我会背你去。”
“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杀猪佬反应过来,失笑:“别把我想的这么坏,我是想你泡温泉舒服享受一下,天天在屋里躺着不出去,实在是怕你闷坏了。”
“不去。”他现在被人追杀,怎好外出。况且这杀猪佬说不会干什么就真的不会干什么吗!信他就可以蠢到去死了。
但是教主再三的拒绝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现在病弱的就像朵风中娇花,轻轻一吹都能倒了。所以第二天傍晚杀猪佬打横把人一抱,就给带出了屋。
他这破房子独自落在山脚下,傍着一条蜿蜒而来的小河而建。不远处的河对岸可见几户稀稀落落的山野人家。
杀猪佬一直抱着教主走,期间教主默不作声,就等着他什么时候力气耗尽放他下来。没成想一抱就给抱到了目的地。
那方温泉就在山脚河边,比河岸高了寸许,池里溢满的温水潺潺流到乱石遍布的河水里。杀猪佬抱着教主淌过小河,将人放在泉边的大石上。
“你泡吧,我给你把风。”
教主:“…………”
【六】
不曾想,误打误撞。
教主在温泉池里运功打坐,竟然有了一点起色。
尽管这起色小的可怜,但也足够让诸事不顺的教主感到高兴了。
于是之后数日,天刚擦黑,教主就催着杀猪佬背自己去温泉池。
回来后便由着杀猪佬对他做尽下流羞耻之事,横竖教主已在多次的欢爱中被肏干的不要了脸面,剩下的就是适应那张粗俗鄙陋的脸。
“啊…………唔……”
夜里在床上,两人默契渐长。
杀猪佬的r_ou_刃在教主s-hi漉漉的后`x_u_e里不住抽`c-h-a,时快时慢。
间或低头亲吻教主眼角眉梢,听得教主低低切切压抑隐忍的呻吟,忍不住就给了x_u_e里的凸起几下狠撞,直把教主给cao得用腿紧紧夹住了杀猪佬的腰,挺着腰腹就一抖一抖的去了。
杀猪佬却还没完,压着教主,不顾他舒爽到痉挛的讨饶,深深的c-h-a干了百来下才s_h_è 在了后`x_u_e里。
完事一时也懒得再动,就着相连的体位前胸贴后背的紧紧教主。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半夜忽然被一阵响动惊醒,教主就觉得下`身一张一合,莫名空荡荡的,后知后觉是身后的杀猪佬抽出埋在他下`身体内的阳茎,教主一时是又羞又怒!
正要发作,被杀猪佬捂住了嘴。
“嘘……你听,外面好像有马的声音。”
“……!”教主浑身一僵,细听不远处确实有吵闹声和马儿的嘶鸣声。
“应该是有一伙人进村了,现在在河对岸的人家那里,我出去看看。”
说着下床披衣就要出去,临走回头看了坐在床上的教主:“你别怕,如果他们是找你的,我不会让他们知道你在这儿的。”
教主目光森森,看着那人,一言不发。
杀猪佬便几步折返回来,摸了摸教主脑袋:“信我。”
“…………”
【七】
杀猪佬对教主来说,什么也不是。
要教主信他,怎么可能!
眼看杀猪佬掩门而去,教主只犹豫一瞬就披衣下床,脚一接地立马软得跪了下去,都是前半夜的欢爱耗尽了体力。
愤愤咒骂一声才慢慢爬起,一手扶墙,脚步踉跄的从后门逃走了。
走前从后院的砧板上顺手拿了一把杀猪刀。
教主连夜翻越后山,用那刀劈出一条求生小路。
……
待两天后跌跌撞撞行到繁华州城,教主全身上下已经脏的和路边乞丐没什么两样。
那随手拎出来的杀猪刀也在不眠不休的砍伐后缺了口,刀身脱了刀把,教主嫌弃看了一眼便丢了与杀猪佬有关的最后一点记忆。
心想:啧,没杀死他真是便宜他了!
之后便懒洋洋坐在巷角墙下晒太阳,打算入了夜就进斜对面的酒楼偷点吃食。
连日的落魄让他早就丢了脸面,这般苟且如蝼蚁的日子里,当然还是活下去最重要,反正没有人会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加上他现在功力连一层也没有恢复,右手又是形同废的,连夜里做贼,也是做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如此休整了三五日才勉强捡回一些精气神。
打算前往武林盟所在的临江城。
那盟主家喜爱专研医药的林三公子收藏有接脉所需的玉肢膏,他得想法得到。
可还没动身,夜里却先迎来了一轮内力反噬。
只得转身狼狈往之前过夜的破庙赶去。
转个巷口就撞了人,却是几个形容猥琐的街头混混。
这三四个流氓地痞不好相与,拦着教主就不让走,几番拉扯纠缠到地上,教主一人被三个男人按手按脚,混混头子一跨腿坐在教主腰上,甩手给了放狠话的教主一巴掌,直把教主扇得口里都是血腥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