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一lū 到底是不是?”陈东笑笑,寒声道:“那他们就太小看我了!你也太小看我了!”
方歌再次愣住,喃喃道:“陈叔,您不用这样的!”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陈东斥道:“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儿似的!趁我现在还是大队长,能多掌握点儿资料就多掌握点!你以为你有很多时间浪费么?不管是那个孙医生还是你说的常亮,他们都可不是赤赤!”
方歌立刻清醒过来,是了,常亮家里虽然有点关系,但毕竟不是雷赤这样背景深厚的人,而且他靠的是家里,一旦他家里撤出来,常亮自身的安危都是问题!
孙欣悦同样如此,如果这次对付他的那些人真的就是当年对付他父母的那些人,那么孙欣悦就算背景不一般也没用!
“走!”方歌坚定道:“这次我不会再眼睁睁看着了!”
第289章 果然还是出事了
黄州刑警大队档案室。
“哝,这些就是当年旧案的材料!你自己看吧,不过我再提醒你一次,做好心理准备!”陈东把手里的资料递给方歌,叮嘱道。
“嗯!”方歌点头,道:“陈叔,这个案子关系到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我有分寸的。”
“那就好!”陈东继续说道:“当年的案子在现场几乎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证据,最后只能成为一桩悬案。不过这么多年,我和赤赤都没有放弃,根据我们的调查,我们发现当年你父母在搬到龙凤镇以后虽然不经常和其他人来往,但是二十天到一个月都会有人开车到你家做客!只是可惜没有人看到过那个人的正面,只知道是个男人。”
“男人?”方歌拧眉,仔细回忆着,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方歌看到父母死亡时的惨状时,缠绕了他整个童年的那些凄厉的喊叫声以及嚣张的笑声又开始在他的耳边回d_àng,而方歌的头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方歌!”看到方歌脸色惨白,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样子,陈东一个箭步上前把他手里的那些照片夺了过来,厉声道:“方歌!方歌!”
虽然还是有些影响,但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方歌的心x_ing也得到了不少的锻炼,所以他只是j.īng_神有些恍惚,在陈东的喝声下很快又稳定了心神。
“陈叔叔,看来我还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方歌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是你高估自己,”陈东面色微沉,道:“是你太小看你的心魔!”
方歌听的嘴角直抽抽,忍不住吐槽道:“还心魔,整的跟修炼了啥武功秘籍似的。”
陈东说的其实也别扭,不过除了心魔俩字他还真想不到啥合适的形容词,当下只好撇撇嘴装作没听到方歌的吐槽。
“我先给你说说当年的调查结果。”陈东咳了两声示意方歌注意,然后才说道:“显而易见,你家的案子并不是偶然案件,根据我们的推测,仇杀或者情杀的可能x_ing很大!”
“仇杀?情杀?”方歌听的直皱眉:“可是如果是情杀的话为什么我的父母都被杀了?”
陈东点头,道:“情杀是我刚刚提出来的,原因就是你猜测你的父亲还尚在人世,这也可以侧面解释为什么当时我们在凶案现场发现了还是孩子的你!”
方歌眉头一跳:“陈叔,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我父亲为我求情的原因?”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陈东咂摸着下巴说道:“当时我们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什么整个现场独独你活了下来!我记得当时还有人把你比作了哈利波特,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有了新的想法。”
“那另外一点呢?”方歌决定先不在父亲是否尚在人世这一点上纠缠,他问道:“仇杀的结又是怎么得出来的?”
“很简单!”陈东解释道:“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以及法医的结论,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总结出凶手对你家的结构十分的了解,更重要的是我们在你父亲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抵抗伤和约束伤,这也就说明凶手动手的时候你父亲并没有反抗!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意识到凶手会对他下毒手!”
“也就是说凶手是我父母的熟人?或者说……朋友?”方歌问道。
“这有很大的可能!”陈东接着说道:“当年我们的推测是凶手和你父母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熟人,所以他才能在深夜顺利的进入你们家,而当时你还小,所以你母亲可能在楼上哄你睡觉,而凶手就在楼下一刀杀了你的父亲,你母亲刚好下楼发现了凶手的动作,可惜她是个女人,根本抵抗不了凶手,所以也遭到了杀害!唯一的问题就是在楼上的你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逃过了一劫。”
“我妈下楼的时候把我塞在衣柜里,她说过不论我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我以为她又在和我玩躲猫猫,所以就很听话的没有出来!可是……”方歌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不要勉强自己!”见状,陈东忙道:“凶手的反侦察意识极强,我们在现场根本就没提取到什么有参考价值的证据!唯一能肯定的是凶手擅长用刀,而且对人体结构十分的熟悉,让我们不解的是你父亲虽然被分尸,但是他是一刀毙命,反而是你的母亲,她的尸体是完整的,可是身上除了抵抗伤和约束伤,还有很多威逼伤!”
顿了顿,陈东看了一眼方歌,有些艰难地说道:“可以说你母亲是被折磨死的!”
听完陈东的话,方歌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他紧紧攥着拳头努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意,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哑着嗓子说道:“我能猜到!当时我虽然在衣柜里,但是……我听到有个男人的笑声,我很想出去,可是想到母亲的叮嘱,就一直都没动。最初我还能听到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就只剩下那个男人的笑声了,后来我听到离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再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过来以后就看到了陈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