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被轻轻摸了一把,林空的整个身体颤了颤,江沅却突然抽离开五指,并且直起身坐着,没有再继续动作。
“……”林空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特别是某处很是难受,她羞涩地夹住腿,扭头疑惑道:“娘子,你……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难道又是在故意惩罚她?
她眼珠子转了转,不等江沅开口回答,抬手把被子盖在身上,只留出一个脑袋,声音似乎低到了尘埃里,道:“娘子,你是嫌弃空儿的身材不好么?”
她承认她的身材的确很平板,特别是躺下之后,胸前就只有小小的隆起,连小山丘都算不上,最多就算是不太平而已,不过上手还是能摸的,她委屈巴巴地看着江沅,脸上第一次有了自卑的情绪。
“……”江沅险些有种自己是负心汉的错觉,她把刚刚摸过口口的手拿出来,只见上面不但沾有某种透明的液体,而且还有丝丝血红。
“……”林空脸上仿佛生起了小火炉,热得快要冒烟,她恨不得自己能倒回说那些话之前,然后阻止自己问出那么愚蠢的问题。
她想继续留在被窝里,为自己留最后一点脸面,可又怕脏了床单,只得坐起身来,继续委屈巴巴地看着江沅。
江沅也没想到林空会在这当头来了月事,身体里刚刚冒出的□□,像是被人故意一盆冰水浇灭一般,十足的憋屈感压在心底。
不过她还是很贴心地安慰林空,只是这安慰中带着林空身体不争气的怨念,她道:“我不会嫌弃你胸小的。”
“……”林空捂住胸前的被子不说话,她就不应该让江沅有机会在上的,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尴尬事。
江沅对她的反应只是笑了笑,又重新去打了热水,回来时,见林空的半截身体还缩在被窝里,忍不住打趣道:“难道要我来帮你擦?”
“……”林空哪敢让江沅来帮自己,她刚刚只是被摸了那么一下,就反应巨大,而且问出那种问题是……是真的羞耻。
她朝江沅伸出手来,江沅很上道地给她准备了热毛巾,林空快速接过热毛巾,然后在被窝底下擦了擦身子,等拿出来递给江沅时,却见上面一抹殷红,伸出去的手顿时收回来也不是,继续放那里也不是,十分为难。
好在江沅知道她现在脸皮薄,体贴地接过毛巾,丝毫不嫌弃地在水里清洗,又把准备好的月事带递给林空。
林空涨红着脸接过,一骨碌钻进被子底下,被面一阵起伏后,她终于换好了月事带,脸上却带着细汗,不是热的,是被自己蠢的。
因为发现得及时,床单并没有被脏污,林空在江沅的视线下,羞羞答答地下床洗了个手,又飞一般闪回床上,并且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这才稍稍安了心。
江沅把刚刚用过的动作处理后,不紧不慢地回到床上,只是一上床,她就直接搂住林空。
林空刚刚情动过的身体抖了一下,以为江沅要做什么,然而江沅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她以为睡着时,突然在她的耳边吹气道:“其实我很喜欢的。”
林空听得一头雾水,茫然道:“什……什么?”
江沅的手指在林空的耳朵上打着圈圈,一字一顿道:“喜欢你的小馒头。”
林空涨红着脸:“……”
江沅继续道:“不过它迟早会都会变成小笼包的。”
“……”这下林空不但脸上热,连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不过心里对自己身材的自卑感,却被江沅轻而易举地化解。
就这样,一场没有正式开始的□□匆匆结束,最后两人相拥而眠,一冷一热,可谓是相得益彰。
翌日,林空似乎换了个人似的,一直处于一不小心就脸红状态,以前的厚脸皮仿佛不复存在,江沅对此甚感欣慰,因为要让林空脸红,有时候真的很不容易。
之后为了能搞出大动静,也是为了让林空没有时间去瞎想,江沅带着她主动去了解当今的皇后。
市井间自然是无法了解的,江沅只好从王府幕僚那里打听,那幕僚显然得了靖安睿的授意,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
当今皇后出自南陵萧氏一族,名叫萧亦尘,今年三十二岁,为人温柔端庄,贤良淑德,与人为善,她是一个规矩且尽责的皇后,却偏偏不受皇上的宠爱,更是至今尚无子嗣。
因为靖安睿恋慕着皇后的原因,江沅大胆猜测皇后是故意如此的,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皇后是否知道王爷的一片真心。
如果知道的话,这两人一个是权重的王爷,一个是一国之后,再加上皇上以昏庸出名,她们不可能没有机会见面。
这恐怕是靖王爷一厢情愿的单恋。
江沅差不多了解也就够了,她又和林空一起去游街,想了解一下京城中到底有些什么好看的、好玩的。
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这里不但建筑物都气势恢宏,而且街道上吃食明显很多。
江沅买了两根冰糖葫芦,当然也不会少了林空最爱的糖人,她和林空一人一根冰糖葫芦,而林空手里还多了根糖人。
手里拿着糖人,林空却没有吃,对上次的事她依旧心有余悸,毕竟上次她只是在街上吃了一口糖人,江沅就突然中毒,所以她一直护在江沅的周围,并且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江沅对林空这小心谨慎的行为一点也不意外,她盯着那糖葫芦看了看,既然林空不吃……
她突然捉住林空的手腕,张口咬了半颗林空手里的糖葫芦,然后没顾林空的惊讶之色,继续向前走去。
她不喜欢甜食,却对酸的尤其偏爱,这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刚刚好。
林空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最顶上的那颗被咬了一口,却变得更加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她抬眸瞅了瞅江沅背影,见她不可能看到自己在做什么,快速低头舔了舔剩余的半颗糖葫芦,又舔了舔另一只手里的糖人,突然间觉得糖葫芦比糖人还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