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忍心这么对银桑!想我一天天盼着你回来,每天夜里担惊受怕,枕头都哭- shi -了好几个呢!”
“哎~。”白焱揉了揉太阳- xue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嗯哼哼,辰马那家伙比我厉害多了。”
“不,我并不是在夸你。”
“哎呀~,别这么生疏啦焱桑。”银时又拿出一个小酒杯,往里面倒满酒液。“来来来,先前没喝好,一起喝点?”
“算了。”白焱坐到银时对面的软塌上,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这些天确实有些紧绷过头了,到处奔波都没放松过。
“给你十分钟,有事就说。”
“其实,我刚见到辰马了,还听了一个不错的故事。”银时抿了一口清酒,表情似乎有些感慨。“没想到他最开始去宇宙时还发生过那样的事情……还有陆奥桑。”
“你是指那艘奴隶船以及‘千鸟’提督的千金钻石姬吗?”
白焱似笑非笑,虽然暂时还没有手下前来汇报,看样子辰马那家伙又在地球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诶?!你竟然知道?”银时大张着嘴,一脸震惊。“你你你……你的情报业务都发展到全宇宙范围了?”
“Aho——。”白焱摘下面罩,将酒杯递到唇边。“我有几次去宇宙时都是搭了快援队的顺风船,再加上他们船队有时候会跟地球的商人做生意,所以经常会找我购买情报。认识的时间久了,陆奥桑偶尔会在航行途中找我喝两杯,自然会聊些有的没的。总之,这些陈年旧事我还算清楚。”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焱的脸,但银时的小心脏还是开始打起了鼓。不过,在发现对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时,什么旖旎情绪都跑光了。
“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嗯……昨天,不,凌晨那会儿睡了两个时辰。”
“抱歉,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无所谓,反正我之前也没在睡觉。”
“啊哈哈。”银时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发,笑得有些尴尬。“那我先回去了。”
“不用。”
白焱双手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哟~,帮忙去厨房拿点小菜过来吧,麻烦你了。”
影分/身默默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真方便。”银时有些羡慕的看着白焱,片刻之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说你跟陆奥桑会一起喝酒,那辰马呢?他没有跟你乱讲什么不该讲的东西吧。”
“你指什么?”白焱眉目轻挑,老实说他跟陆奥接触的时间比较多。
“额,就是……”银时眼神闪烁,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要怎么把‘辰马有没有找你八卦他曾经的黑历史’给自然而然的问出来?在线等,挺急的。
在白焱没有被辰马雇佣时,攘夷战争还不算是最惨烈的时期。他们几个所带领的队伍并非战斗主力,更多的行动是把那些被天人占领的村子给抢回来。那时候不打战的日子里辰马会拉上几人去类似‘吉原’的地方放松,当然……他绝对没有找游女过夜!以下半♂生的幸♂福发誓!
“嗯?”白焱看着银时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觉得有些好笑,辰马会跟他讲什么?最多也不过是吐槽银时打战的时候还不忘记搜刮甜品,简直就是没有糖分会死星人;桂的脑洞一开始就那么大,近几年有形成黑洞的趋势;以及那个现如今的激进派亡命之徒高杉晋助,据说身高在好多年前就已经定型了。
“噢……我知道了。”
“诶诶诶——!!!你知道了?!!!”
银时差点没把酒杯给摔了。“……杀了,绝对要杀了辰马那个混蛋!”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白焱接过影分/身端来的下酒菜,又结了个印将术士解除。“放心,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不会多嘴的。”
银时捂着半边脸,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片- yin -影之中。“下次见到辰马,从哪边开始砍比较好呢?啊……果然还是先砍腿比较好,没准矮杉还会帮忙呢~。”
“……我说。”
“焱桑——!!!”银时绕过桌子,凑到白焱跟前,一把抱住对方的大腿。“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啊——!啊——!啊——!”
白焱双眼笑成一弯月牙,握住银时的右手默默提取查克拉。
“雷遁……”
“啊——!”
比先前更响亮的惨叫瞬间响起,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烧焦了的味道。白焱拎起银时的后领,丢回原先的位置。
“其他人都睡下了,你是找死吗?”
“我……我错了。”
银时瘫在桌子上,嘴里冒出一连串的黑烟。
这是家暴吧?绝对是家暴吧?啊咧?你说我跟白焱还不是一家人?科科,看到我腰间的长粗硬了吗?
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洞爷湖!
“放心,辰马很少找我聊天,毕竟……他除了睡觉以外,其他时间都在晕船。”
“对噢!啧啧,我都有些佩服那家伙了……矮杉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搞事情的路上,假发不是在跑路就是在跑路的途中,辰马更狠,要么不省人事,要么在晕船。(/ω╲)”
“呵……”白焱嘴角微微勾起,这总结的还真是恰到好处。“那你呢?不是管闲事就是在逃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