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我想是,但是肯定不及你美。”
那温香软玉离了他,躲得远远的,“何时能改一改你那在我跟前的样子么?”
他那里舍得片刻失去那温柔乡,又将她拉扯了过来,“还不好么,难道让我想以前那样冷漠?”
随后他又补充了句,“娘子若喜欢,那我便又回去那时候了。”
“你…”她眉一横,有些愤恨的看着他,随后在拿起他的手,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咬出了血迹,他吃了痛,嘶痛一声,暗挑眉头,这人怎么那样的狠心?
“叫你还这样。”她似乎有些得意,他吃了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啃了回去,那桃花淡香的玉颈,让人欲罢不能,他不罢休,又稳上那唇,肆意妄为着,她嘴中的柔软,让人回味无穷。
“你坏…”她轻打着他的胸膛,用着急促的呼吸声说着。
他却笑得如花一样,那一句你坏,实在苏了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实在抱歉,漏了这一章,原稿忘了粘贴过来我就删了,幸好我还记得原稿,连夜又码了一份,作者君哭晕在厕所,作为补偿,明日双更,上午和下午,~\(≧▽≦)/~
第38章 中原十道
李玉金榜题名, 天子赐婚, 这本是一大盛事, 可是如今落得一个天大的笑话。
传言总是那样的快, 坏事传千里,人多了, 杂了,总有漏网之鱼, 他总不能真的杀尽在场的所有大臣。
一个天大的笑话就这样在东都传开了, 皇帝宠爱的臣子, 他的未婚妻居然是皇帝的妻子,而且那李玉好像还好好的在家里, 可见天子对李玉的宠爱, 超乎寻常。
与往常一样天无痕在偏殿里批着折子,他放下手中批了红字的奏折问着居元。
“这李玉有些日子没来上朝了吧?”
“回主子,从娘娘回宫后李玉就一直在家中, 应该是等陛下的诏书。”
“那李锷可回青州了?”
“回了。”
他起身,伸了伸懒腰“唔, 宣他来见我吧, 好好谈谈这笔账”
“皇上?”居元不明白帝君的意思, 以为他还是怒火未消。
“人总是要长长记- xing -的。”他朝着居元有些- yin -险的笑了。
李玉在家醉酒,似乎在等候死期,今日他还醉酒未醒,宫里来了人,主事的管家急忙催促。
“家主, 圣上差人来宣你了。”那管家敲着房门。
李玉从睡梦中醒来,柔了揉眼睛,眼神呆滞,那管家见他不应,事情又十分急,于是破门而入,他极其恼火。
“就说我卧病在床,不去。”
“千万别,圣上不是下旨,而是亲自召见家主,或许事情有转机。”
那李玉转了转眼珠子,祖父极其瞧不起自己,不让自己为官,更说自己不是治国之料,那李玉偏偏就不,只是这出戏,让他措手不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总是让人心里不好过。
李玉坐在马车里,行驶向皇宫,他很镇定,那夜未死,至今日,他就明白了那人不会杀自己了。
“罪臣李玉,叩见皇上。”他磕了个响头,还是不想死,他这命留着要有作为,让他祖父刮目相看。
于理,皇帝不亏欠他什么,因为那女子本就是皇后,是跟了皇帝在先,而自己不过是横插一脚,他深思了几日,终于释怀,只是那生起了情丝的心,再难平静。
“噢~终于舍得来了?”他整理了下衣服,今日还约了她去看桃花。
“皇上召见不敢不来。”
“你说若不是丞相点你为状元或许你和皇后如今就成婚在一起了,或者朕如果没有来,你也依旧。”他的话只是试探的问着李玉,看看这人会如何回答。
“臣不知情,倘若圣上早日见我,我便能猜想到她的身份,可是圣上…”李玉有些想扒开衣服一探究竟的冲动…
“不见你自有理由,但朕最忌讳有人惦记着,朕的东西,你,明白吗?”他指着跪在桌案前的李玉,重重的说道。
“臣,明白。”李玉当然会说明白,他还不想死,空有一身报复,治国之道还未实现,怎能为一个女子轻易死去,他不是帝君,亦没有与那女子有过什么患难情深,有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天无痕的手搭在桌上,食指与中指替换的敲着桌子,他觉得眼前这人,有才非贤,有德非君子,非小人也绝非好人,是一个可以用,可以信,但又不可以信的人。
“朝中两党之争你可知道。”
李玉点头。
“朕要以你为首,不屈任何一派,你的势力直归朕接所用。”
他要重用李玉,这让李玉觉得事情的转折,又太快了。
“朝中的局面,圣上不是已经把控的如此好了吗?”
李玉说话太过直接,观察能力也极强,让他有些担忧。
“不是朝中而是天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忧虑的是肃朝沿袭的番镇,州镇重兵,故历来都是派宗亲所镇守,但是这恰恰成了隐患,梁灭国便是如此。”
李玉的话,说到了他心中的难处,也分析的很透彻,从青州见面时他就发现了李玉的过人之处。他的处境,是内忧外患,朝堂之患,中原之患,还有边疆之患。
“我若商定好亲征一事,拿下所有兵符,这中原的祸患也无济于事。”天无痕今日问李玉,故弄玄虚。
“肃朝州镇多达数千,朝中人力有限,陛下管到的也有限,臣有一议。”
“说”李玉怀里揣着好东西,这是白沐告诉他的,所以白沐雪才会设计替他留下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