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不觉得你每天看我的时辰太少了点?”叶昭使劲皱起眉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这招小时候可是百试百灵。
惜音想了一下,认真地回答:“可阿昭本就有团练职责在身,我赋闲在家本也无事可做,等阿昭回来我这边也已忙完,断不会少尽娘子本分的。”
一来二去,叶昭被憋得没词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嚷嚷起来:“不准,就是不准!我要把你藏家里头,不叫你给那些狂蜂浪蝶瞧了去!”
惜音莞尔一笑,“原来阿昭是为这个委屈。”阿昭现在说话也会绕弯子了,有长进。
叶昭的头点得跟啄米似的:“媳妇,我也不舒服,你给我看看。”拉起惜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心口疼,怕是再不医治就没救了。”
惜音一下子捂住叶昭的嘴,“不许胡说。下次再这么口无遮拦的,我可生气了。”
惜音的手又软又香,叶昭忍不住吧唧亲了一下。
果不其然,惜音害羞了,这光天化日的又不是在后室,偏生对这冤家的胆大妄为一再纵容,倒养得叶昭脸皮越来越厚。
看着阿昭得意洋洋的得瑟模样,惜音也顾不了那么多,松开手揽住叶昭的腰,在叶昭的脸颊轻轻一碰,“阿昭可有感觉好点?”
“不够,惜音好小气。”
惜音转过身,双臂揽住叶昭的脖子,“要怎么才能让阿昭满意?”
叶昭贼兮兮地撅起嘴巴。
惜音羞怯地轻啄了一下,然后就被对面那块狗皮膏药粘上了。
当然,叶小爷在自家娘子的软言细语中也做了让步,退而求其次,医馆继续开得,只不过叶昭亲自在门板上挂了块木牌:鳏寡孤独老弱病残家境贫寒者请入。挂好,叶昭叉着腰对着牌子自顾自乐了半天。
惜音见她半天不进屋,好奇地出去看看。一见叶昭这副模样,边笑边摇头,慢慢走过去,自然而然地牵起伸过来的那只手,对着玄妙堂,对着和阿昭共同的家,也跟着展开眉眼。
一朝一夕便是永远,有你的地方,便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