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尽渊的感冒彻底好了之后,秦樽月突然提议去美国玩一下:“好久都没回去了,要不要陪我去看看爸妈?”
秦樽月没说是她爸妈,那意思就是她们共同的爸妈,姜尽渊有时候想,秦樽月是不是太会撩了一点呢?
不过她这么一说,姜尽渊倒是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了,或者说认真的思考一下,姜尽渊有拒绝过秦樽月嘛?
只是姜尽渊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去并不只是看看爸妈那般简单。
当婚纱套在身上的时候,当化妆师给她化妆的时候,姜尽渊都还是懵的,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尽渊,我想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好不好?”她还记得秦樽月拉着她进来的时候,在她耳边轻轻柔柔说的那句话。
一向镇定的秦樽月好像在紧张。
可是哪里有这样求婚的,一点准备都没给她就让她套上了婚纱。
姜尽渊不知道的是,隔壁的秦樽月始终抿着唇,握着拳,手心全是汗。
苏米看着她不厚道的嘲笑:“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紧张。”
秦樽月嘴角漫开笑意:“是有点紧张。”
看着那个穿着骑士服的秦樽月,姜尽渊的第一瞬间是觉得不公平。
秦樽月一身骑士服,像是最高贵的贵族一样,坐在马上像姜尽渊伸出手。
“尽渊,手给我。”秦樽月的声音像是充满了蛊惑一样,姜尽渊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可是明明她才是骑士。
“不公平,为什么你可以穿的这么干净利落,婚纱一点都不好动。”姜尽渊靠在秦樽月的怀里,小声的嘟囔。
秦樽月微微笑了笑,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挑起姜尽渊的下巴,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尽渊一直都是我的骑士,所以这一次,我想充当一下尽渊的骑士,好吗?”
秦樽月的话太过温柔,温柔的让姜尽渊自己要溺死在她的眼眸之中了。
鬼使神差的点头,手却始终紧张的握着秦樽月的衣角。
姜尽渊已经没有那个可以将她的手交给秦樽月的人了,于是秦樽月便一路亲自带着她走到了红毯前。
秦树语将姜尽渊接了下来。
秦樽月下马之后,搂过姜尽渊的腰,两人一起走过红毯,走到神父面前。
虽然就算没有这个仪式,姜尽渊相信秦樽月和她也会一直走下去的,但是这个仪式却已经让她感动,这样盛大的婚礼,秦樽月大概很早之前就在准备了吧。
“姜尽渊女士,你愿意嫁给秦樽月女士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Do you?”
姜尽渊咧嘴笑了下:“不愿意。”
底下的人开始哗然,可是只有面前的人依旧宠溺的看着她,姜尽渊撇了撇嘴。
“死了也只能是我的。”
秦樽月那一瞬间的眸光里似是有漫天星光,若不是在婚礼现场,她可能很想将眼前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神父笑了下,继续提问秦樽月:“那秦樽月女士愿意牵着姜尽渊女士走到时光的尽头吗?”
“嗯,愿意。”
婚礼是被直播了的,也不知道多少人被这一幕感动。
到场的都是她们的亲友,一轮忙碌下来,已经是晚上了,婚礼上难免要喝点酒,尽管秦樽月有帮挡酒,可是姜尽渊还是免不了要喝酒,等到宾客渐渐的散去,姜尽渊被秦樽月搂着,却不肯走,姜尽渊却似乎还有别的节目。
姜尽渊拉着秦樽月去了河边,然后打了个酒嗝,软软的靠着秦樽月:“surprise.”
秦樽月看着那些幽蓝的火光,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在隔着一条河的距离写着她们的名字。
“怎么,把这些媒人叫过来见证一下吗?”别人不知道,秦樽月可是知道,那些可都是不属于人间的伙伴。
姜尽渊嘿嘿了两声:“说是媒人也可以吧。”
大概也只有她们的婚礼会这么特殊了。
姜尽渊在秦樽月的脖子上蹭了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秦樽月的肌肤上。
“回家?”
“嗯。”
回到秦家特意为她们准备的新房,姜尽渊很不客气的将自己身上恼人的婚纱脱掉。
之后似乎终于觉得舒服了。
秦樽月看着脸颊通红的姜尽渊,偏偏某人还是不要命的脱光了挂在她身上。
“洗澡。”
秦樽月本就有些醉了,如今姜尽渊带着酒意的呼吸萦绕在鼻尖,更醉了几分。
吻上姜尽渊的唇,一路缠绵着到了浴室。
可怜的小猫被主人撩拨的不停的发出令人心痒的声音,浴缸里多出一些不属于热水的水渍。
姜尽渊的发丝被打- shi -,秦樽月的手指流连在那滚烫的肌肤上。
指尖没入那潮- shi -的地方,猫儿发出舒服的轻吟,浴室里留下一室旖旎。
从浴室到卧室,姜尽渊再次在秦樽月的指尖绽放之后,突然委屈的哭了。
秦樽月有些无措,连忙哄着她。
“你就知道欺负我,都不让我欺负。”红着眸子,控诉这秦樽月。
秦樽月好像的看着醉狠了的某人:“那,师妹想怎么欺负?”
“你躺着。”
秦樽月听了她的话,乖乖的躺下了。
姜尽渊去翻身下床,将婚纱上的袋子都扯了下来,又跑回床上。
在秦樽月的手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结。
“这样你就不能欺负我了,哼。”带着醉意的轻哼,让秦樽月有点想笑,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当然姜尽渊所谓的欺负,并没有就此结束。
或许秦樽月该庆幸,虽然喝醉了,但是某人还没忘记该怎么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