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终究不是什么讨喜的地方,确认没什么事了,便离开了,小谷给订了天晚上的机票。
“那天,怎么了?”秦樽月在飞机上有点睡不着了,看向旁边的姜尽渊在看杂志,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那茶里放了东西。”姜尽渊看到一条有趣的项链,设计还挺有意思的,多看了两眼。
至于地窖了事,姜尽渊还没想好要不要和秦樽月说。
“那棵老槐树的根正好扎到了那个地窖,阿月就顺着过来了,将那一场本该早就完成的仪式继续了下去。
听完姜尽渊说的话,秦樽月的目光看向了外面的云层,广袤的天地一望无垠,好像一切都那么渺小,可这些渺小的人,却也各有各的故事。
陈锦源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皇帝也不可能天天陪着个病秧子,可是陈锦源不甘心,陈家因被人陷害满门入狱,皇帝虽因心疼她而不连罪于她,可看着自己的父兄被斩首,自己却一人独活,如何甘心。
阿月每天都会过来陪着她,那容貌生的讨喜,皇帝看了两次,竟也心生喜爱。
可阿月不喜,陈锦源的焦急她看在眼里。
这世上总有些奇怪的人,做着一些奇怪的事,那天阿月在给陈锦源煎药,突然有人找她,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宫里的人,可是当他问出想不想救陈锦源的时候,阿月犹豫了。
“后来阿月就将自己献祭了?”姜尽渊目光依旧在杂志上,这些东西几乎都不用想。”
果然秦樽月点了点头,世间但凡和情字有关的,傻子太多。
虽然这么想着,可是秦樽月的目光却落在了姜尽渊的脸上。
“这方法是道术之中所禁止的,修行者甚少,所以失败了,然后陈锦源的命续了半条,以至于接下来几世都早夭,阿月要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和那老槐树的精魄连为一体,怕是也魂飞魄散了。”姜尽渊继续说道:“但是如今却已经完善了,师姐不好奇嘛?”
姜尽渊突然觉得这事啊,还真是比想象的有趣多了。
“还有更有趣的,听不听?”秦樽月睡了一觉之后,精神倒是挺好的。
姜尽渊合上杂志,疑惑的看着秦樽月。
秦樽月往后一靠,悠悠的说到:“在阿月的记忆里我看到了一个符号。”
“嗯?”姜尽渊挑眉,秦樽月的话肯定还没说完。
“在谭师傅家里,还没昏迷之前,我似乎也看到了那个符号。”秦樽月意味深长的说到。
“你确定?”姜尽渊突然坐直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跟在秦樽月身后的人,到底会是谁?一个延续了几百年的组织?秦樽月的身上到底有什么让他们觊觎的?
秦樽月看着她认真思考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顺其自然吧,既然出现了,总不会就这么走了。”
秦樽月说的轻松,姜尽渊却没忍住皱眉,鼓着腮帮子哀怨的看着她:“说的轻巧,每次都是我帮你诶。”
“辛苦了。”秦樽月揉完脑袋,觉得还不够,又对着她的脸蹂躏了一番,软软的像棉花糖,秦大小姐觉得很满意。
“秦樽月!”姜尽渊有些羞恼的瞪她,然而压低的嗓音却没有什么威力,只是让人觉得更加想欺负。
尤其是,那耳朵红的像要滴血一样。
“嗯?师妹有事?”无辜的眼神让姜尽渊觉得好像刚才欺负自己的不是她一样。
“不许动我。”弱弱的反驳到。
秦樽月见她那样,抿嘴轻笑了下:“好了,不欺负你了。”
“哼。”姜尽渊别过头决定不搭理她。
“嗯,还有一件事,你不觉得好像我们的行踪一直都被人掌握的一清二楚。”秦樽月双手十指交叉,平日里的温柔的伪装褪去,整个人变得锋芒毕露。
姜尽渊倒是很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翻开了另一本杂志:“嗯。”既有所图必有所计划。
对于秦樽月此刻的变化,姜尽渊连眼皮也不想抬,秦樽月就算换一百张面孔她都不觉得奇怪,反正这人满肚子坏水。
当然秦樽月可不知道姜尽渊在心里这样评价自己。
下飞机的时候,苏米过来接她们了,似乎对于秦樽月难得的在推脱了她安排的档期,并且在东江那边停留了这么久还是有有些在意的。
“出什么事了?小谷说元云K裳K小K筑宝和你都去了医院?”苏米在秦樽月上车后,第一时间问道。
“没什么。”秦樽月只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吃坏了肚子吧。”
“......”鬼才信,吃坏了肚子那是拉肚子,拉虚脱晕了么?
见秦樽月怎么都不肯说,姜尽渊也没有说的打算,粟米也就作罢了。
“自己小心点。”不过是还是提醒了一下秦樽月。
“嗯。”
秦樽月将话题重新引到工作上去了,苏米果然一谈起工作,便将注意力放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师妹:不许动我!
师姐:那你自己动
第29章 人心难测(一)
回到北京的秦樽月终于被苏米放了一个月的假, 主要是最近没有太多苏米看得上的, 唯一看得上的被秦樽月推掉了。
美滋滋的休假一个月, 姜尽渊开心的能跳起来。
秦樽月有些无奈的对她说道:“你只有半个月, 苏米给你接了剧,虽然是网剧, 但是演的是女主,演好了还是不错的。”
姜尽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秦樽月揉了揉她的头发, 姜尽渊的发质很好, 平时也是简单的扎起来,倒是方便了秦樽月。
“这对你的演艺事业有帮助。”苏米在一旁帮腔到。
“好的, 谢谢苏米姐。”姜尽渊立马对她甜甜的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