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想了想,“小团子的事比较急,咱俩今天先带它去做X光,顺便去市立医院挂个专家号,明天再去看。”
覃颜,“这样的话,你不用去,我自己去就行。”
白楚好气,真是不解风情,“人家等你这半天,你居然说自己去。”
覃颜打开车门,“……好了,一起去。”
小车在湖边调了个头,驶向市立医院。
白楚坐在副驾,托腮看着覃颜,“说吧,一大早去哪了,坦白从宽。”
覃颜唇角温柔地上扬,“你是在查岗吗?”
白楚,“不该查吗?”
覃颜,“小心眼”,停了停,“你看后面座位上放的什么。”
白楚向后座瞄了一眼,看到自己的书,唇角不由弯了弯,收回视线,故意挂上一脸不快,“早就说要买了,现在才想起来买,哼。”
覃颜,“……也没有很晚吧。”
白楚忽地皱起眉头,做捧心状,“咝,好疼……”
覃颜吓的赶紧将车停下,“是小腹疼吗?”
白楚不回答,只是喊疼。
覃颜渐渐看出门道,合掌赔不是,“我错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买,做出允诺的当天就应该把书买来。”
白楚眉头舒展来,坐直了身体,“不疼了。”
覃颜,“……”
还真是好的立竿见影。
覃颜摇摇头。孕妈妈惹不起。挟天子以令诸侯。
给小团子做了X光,除了尾椎那里有点骨质增生外,其它一切正常。
白楚,“小团子曾经发过病,估计尾椎部位的增生是以前那场病留下的,你给方幂发个信息问一下看。”
覃颜,“嗯。”
收到方幂的回复,验证推测后,两人松了一口气。
医生,“小折耳会比较忌讳碰触尾椎那里,因为会疼。平时抱它或给它洗澡的时候注意一下。”
白楚,“会一直疼吗?”
医生,“对啊,伴随终生。有些国家已经禁止繁殖折耳了。”
白楚心疼地揉了揉小团子的脑袋。
小团子,“喵~”,声音柔柔的,乖乖的。
白楚轻轻抱起小团子,眼睛里闪起泪花。
覃颜,“……”
一定是怀孕了才这么多愁善感,以前从未见过这个版本的白楚。
扶白楚坐进车里,温声安慰了好久,白楚才好了,覃颜让白楚坐在车里等她,她去挂号,白楚突然使起小- xing -子,不许覃颜离开她,“现在不是都可以网上挂号么,你就网上挂,表去医院。”
覃颜,“网上挂号好像挺麻烦的,要下载相关APP,还要填一堆资料,你看我们来都来了,也就五百米远不是?”
白楚,“那就不挂好了。反正现在才十四周,宝宝也就气泡那么大。也没什么好看的。这周不检查了。”
覃颜,“……好了,网上挂。”
回别墅吃了午饭,趁白楚午睡的空,覃颜打开电脑挂号,刚弄好,郦华亭发信息过来——
“那篇文章,喔不,洋洋十万余字,应该说是本书,我看完了,高屋建瓴,拨云见日。”
覃颜,“希望对你有用。”
郦华亭,“确定是网上下载的?”
覃颜,“嗯。”
郦华亭,“哪个网站?我怎么搜不到?”
覃颜,“……一个收费网站。”
郦华亭,“收费的那就算了,你已经付了一次钱,我犯不着再付一次。”
白府。
白坤坐在轮椅里,面前的几案上放着刚打印出来的几本论文。
这些论文的署名是同一个人——他的老同学何强。
何强原来是清大建筑系教授、硕士生导师,现在是特级教授、博士生导师。
前些日子,老同学打电话给他,“誉坤,身体现在怎么样,说句不该说的,兄弟感觉着白帝不太平啊,要不,给你推荐个人才吧,我一个学生,现在省建筑设计院上班,想想都痛心,这么有才,却在省院画流水线,再画几年灵气都要磨光了……我这有她几篇论文,虽然发表的时候署的是我的名字,但其实都是她的学术成果,都是关于白帝的,你先看看再决定用不用。另外,她读研的三年,都在跟我做项目,就是白帝外包给我的那几个项目,这孩子读研三年都在给白帝打工,等于在白帝工作了三年……”
白坤起先也没在意。往他这塞人的多了去了。他不可能每个人都用。
后来老同学打电话催他,“覃颜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白坤恍了恍神,“你说覃颜?”
老同学,“对啊,就是我那个学生啊,我给你推荐的那个,她的论文我都发到你邮箱了,你看了没有?”
白坤当即挂了电话,打开邮箱里覃颜的论文,看完,心里一声,“看来我这个老设计师该退休了,白帝该换个新设计师了”。
当天晚上,他便借探望白楚为名去了民宿。可惜覃颜心无旁骛,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用了覃颜推荐的郦华亭。
……
刚才,白坤让人把覃颜的论文打印出来,他要细细地再看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
覃颜:请叫我白帝问题专家
另,关于郦华亭的过去,38章有写,感兴趣的童鞋可以去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