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宝妈真是不容易。
覃颜开始心疼白楚,每天要被两个小皮猴缠着。
而且小皮猴跟白楚还没有血缘关系。
覃颜想要一个白楚的孩子,最好是女孩,她对男孩女孩并没有偏见,只是现在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就想要个女儿来养,养女宝的感觉应该很不一样?
下午白周来到民宿。
“这栋房子我已经从金画家那里买回来了”,白周一走进客厅便宣布道,“民宿就不要开了吧。”
白楚,“那管家、厨师和保洁怎么办?”
白周,“给一笔补偿,工资结算清楚,叫他们走人。”
当场把人叫来,补偿给的够多,几个员工都没意见,交结完毕,便收拾行李离开了。
整个过程,覃颜都在后面园子里给两个小家伙授业解惑,没有参与。为了避开白周。情绪还没调整过来。或者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白周。
白楚走进园子,抱起白启,“起风了,进屋去吧。”
覃颜不太想进去。
白楚拉着覃颜的袖子,“走啦。我姐也是你姐,一家人,有什么好怕的。”
覃颜,“……我哪里是怕她。”
抱起白简,抢在白楚前面走进屋去,像是有意证明似的。
白楚忍住笑,跟进去。
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表情,覃颜干脆面无表情。
而白周并没有看她。
白周没有坐下,两手抱臂,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似乎在计划重新装修。
覃颜的注意力落在白周黑色短靴的鞋跟上,比筷子还要细、还要长,这种- cao -作,也能站稳,真的是,服。
白周,“我准备将这栋房子重新装修一下。”
白楚,“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白周,“经过别人的手了,必须揭掉一层皮。不必大动,就墙壁和地板重新粉刷、铺一下就行。”
白楚,“姐,你准备住这里?”
白周,“以后我来湖城,就在这里下榻。”
覃颜,“白府那边怎么处理?”
白周,“那处宅子留着,我有空要去怀旧。”
覃颜,“……喔。”
白周,“我还有事,先走了”,经过覃颜身边,停下脚步,“如果那个时候你投河自尽,或者有其它类似的行为,现在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覃颜,“让你失望了,大姐。”
白周,“所以我送了你一本书。”
是怕我投河的意思吗?覃颜,“嗯。”
白周,“什么时候打开的?”
覃颜,“今天上午。”
白周眉毛微微抖了抖,“喔。”
对话的过程中,白周始终目视前方,没有看覃颜。
覃颜则凝视着白周的侧颜,心里的小人儿兴奋成了蛇精病,把两只小拳头挥舞出虚影,“麻麻!快看何大大!这是何大大!我最喜欢的何大大!”
白周突然转首,盯牢覃颜的脸,“你在想什么?”
覃颜一愣,“没什么。”
白周恢复成目视前方的姿势,“以后跟我学做生意吧。”
我、我这是过关了吗?覃颜,“嗯。”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白周便离开了,让阿钰抱走了两个孩子。
别墅只剩覃颜和白楚。
施工队来前,这里还可以住两天。
白楚,“我发现,你和我姐说话,我都插不上嘴了。”
覃颜,“你真是什么飞醋都吃。”
白楚,“我姐竟然连何魏齐的事都告诉你了。”
覃颜,“别说了,我都快被她玩坏了。”
白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覃颜,“你就别问了行吗。”
白楚,“你不说,改日我去问我姐。”
覃颜,“……反正我也拦不住你。”
11月中旬的天气,晚上已经很有些冷意,白楚洗了澡,换上睡衣,盖上被子,窝在覃颜怀里,“说好的如狼似虎呢?”
覃颜,“……”
语言太苍白。
行动更有说服力。
第二天早上,白楚醒来,噘着嘴,一脚踢开被子,结果疼的呲牙,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掀开被子一看,身上被种了密密麻麻的草莓。
覃颜端着早餐进来,“怎么了我的小公举?”
白楚,“你老实交待,跟谁学的,现在这么会了。以前你明明很生疏很笨拙。”
覃颜,“我现在是虎狼之年了知道么。”
白楚,“哼。你才二十八。”
覃颜,“现在我都这样了,想想吧,以后有你受的了。”
白楚,“……好像我就不会三十四十似的。”
覃颜,“来,坐起来吃点东西”,扶白楚坐起来,放了一只靠枕在白楚身后,给白楚倚着,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投食,“多吃点。”
白楚吃饱了,推开碗,捂着肚子,脑袋耷拉到一边,“颜,我好想要个女儿。”
覃颜,“带小猴子很累是不是?”
白楚,“也不是。我这辈子的夙愿,就是想要个长的像你的女儿。”
覃颜放下碗和勺,拿餐巾纸给白楚擦了擦嘴角,“那我给你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