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钟点工已经做好了饭菜。现在这个家里,除了外面四班三倒一共十六个人的保安意外,还有一个保姆专门照看淼渺,一名钟点工负责家务做午晚两餐饭,早餐一般是保姆负责,不过东方炙炎不上班的话,一般都是她负责做。
总不能永远做个等蓝湄照顾的白痴,她现在虽然复杂的饭菜还是做不来,但是蒸个鸡蛋,煮个牛奶,煎个培根还是会做的。小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东方炙炎每天美的像是刚偷了油吃的老鼠,为人都比以前平和亲切多了,当然只是相比她自己而已,跟蓝湄比,她还是情商低的掉渣的社交障碍患者。
晚上吃完饭,蓝湄陪着淼渺玩了一会,就去哄她睡觉了。东方炙炎把白天在公司没处理完的文件带回来,一个人在主桌边看着。过了好一阵,突然发现手边多了一杯咖啡。她诧异了一下,急忙转头去看,看到蓝湄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后,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咖啡自然也是她给东方炙炎送来的。东方炙炎急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香醇的味道在口中化开。蓝湄在俯身从后面抱住了她轻轻的在她耳朵上吻了一下,东方炙炎立刻酥了,轻轻拉着蓝湄的手臂,让转椅转过来,让她自己面对着蓝湄。
蓝湄毫不客气的跨坐在了她的腿上,一手抚上去,滑过东方炙炎的脖子,滑过她的嘴唇,东方炙炎留恋不舍的看着她,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但是微微的有些犹疑,说:“还有些文件没看完呢。”蓝湄柔柔的在她耳边说:“那你去看文件。”
东方炙炎听着她柔柔的声音,意志力完全崩溃,下意识的揽紧了蓝湄的腰,说:“不管了,不行明天早起弄,你最重要。”她说着就把一个吻印在了蓝湄的锁骨上,蓝湄吃吃笑起来。
两人的- xing -生活现在非常和谐,虽然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东方炙炎急不可耐的索取。偶或蓝湄也还是会主动一下的,对她的主动东方炙炎怎么可能拒绝,就算累到死,也会在几分钟之内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焕发。
惠子因默默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听着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几乎全是蓝湄的呻@吟。东方炙炎在干什么不知道,大概她的嘴巴此时很忙吧。
蓝湄断断续续的声音占据着音频:“妞儿,轻点,你弄疼我了……嗯~嗯~”夹杂着蓝湄急促的呼吸,惠子因颤抖的手指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静静听着:“啊~为什么又不用力了呀,妞儿……”模模糊糊的传来东方炙炎的声音答应了一声,随即是蓝湄兴奋而低迷的呻@吟:“我想要你干我,狠狠干@我……嗯~”
她放浪的叫声立刻被一声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的惊叫声打断了,持续而来的呻@吟更加强烈,听着呻@吟难以分辨究竟是快乐到了极致还是痛苦到了极致。
蓝湄在床上的表现放荡的毫无遮掩,这个女人是个淋漓尽致的女人,任何一方面她都给人一种淋漓尽致的痛快感。她痛快的□□声犹如那天痛快的对荣微嬉笑嘲弄一般,实际上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荣微说过话,没有人。
只有蓝湄敢,所易荣微会怕她,会骂她是□□。可这样一个痛快淋漓的女人,怎么可能怕他骂□□。荣微的辱骂大概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称赞吧?
蓝湄一定很喜欢别人惧怕她的感觉。
第14章 十四
惠子因痴迷于这个女人之前她还仅仅是一门心思只想着傍个大款好过日子的女人,痴迷于蓝湄后她才开始考虑她活于这个世界上的存在价值,面对与生活的态度,突然发现她以前不过就是挣命。
美国人本主义心理学创始人马斯洛提出的五大生存需求金字塔,最基层的是生存需求,最高层的是自我价值实现的需求。蓝湄已经在塔尖了,而惠子因还挣扎在塔基上,从这个角度来说,惠子因配不上蓝湄,她和蓝湄的精神差距太大了,差了整整三个人生需求的进阶。
(马斯洛的五大生存需求分别是:一:生存需求。二:安全感的需求。三:归属和爱的需求。四:尊重感的需求。五:自我价值实现的需求。)
惠子因实际上连安全感的需求都还没有满足。
但实际上庸庸大众,大部分都挣扎在塔基上,能满足安全感的需求,有归属有爱,已经是人生赢家。连达到第四层的人都是极少数。蓝湄这样追逐自我价值的人更少了,稀少所以珍贵。
但是一直到此时惠子因其实还都没有对蓝湄有具体想法,有具体计划,她还像以前那样想持续玩暧昧。慢慢的培养感情到水到渠成,她对别人的一贯手段就是这样的。慢慢来,不挑明。这样对方如果对她有想法自然会顺杆上,自然会自己挑明,如果对方没想法,她可以继续寻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去暧昧。一般人都挺享受这种暧昧,何况是惠子因这样的大美女。就算遇上一个半个不开眼的,惠子因可以轻描淡写的说是对方想多了,然后把责任推给对方,把暧昧继续下去,在这种温水煮青蛙一般的挑逗下,几乎没人能逃过惠子因的情感陷阱,荣微就是这样被她套进来的。
然而蓝湄不行,惠子因才准备着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笼络蓝湄,离间东方炙炎的时候,她就碰上最棘手的问题。
又一次聚会,太太团们约在了一个酒吧里。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聊,两个太太互相吐槽自己的丈夫。惠子因轻轻走过来,递给了蓝湄一杯酒。蓝湄接过酒,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就皱起了眉头,看看惠子因,说:“我以前做过调酒师,所以这杯酒我就不喝了。”
惠子因意外的说:“为什么?”
蓝湄笑着说:“这不就是迷魂酒吗?”她的目光玩味的看着惠子因。惠子因闻言说:“什么?我随便点了一杯。”蓝湄的目光依旧玩味:“这种酒喝起来没什么酒味,实际上很烈,一两杯基本上就倒了。”
蓝湄忽然站起来,伸手牵住了她的手,惠子因楞了一下,顺从的跟她走了。蓝湄牵着她来到了吧台边,坐下来,避开那些太太们。然后说:“我爱东方,虽然我可能对她缺少了渴望和激情,但是我知道她是最适合我的。我也不希望她不高兴,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惠子因像是被当头打了一闷棍,愣了一会,才理清混乱的思绪,说:“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东方炙炎这样也吃醋?那她管你也管得太严了。”蓝湄似乎早已已经预料到她这么说,淡淡的抿了一口迷魂酒,说:“她曾经患过抑郁症,情绪起伏比较大,我一直都很照顾她的情绪,我不希望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