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串串:“就是觉得好玩。”
安祭:“……”完全get不到点她的点。
徐串串:“你不会是刚醒吧?”
安祭:“早就醒了,准备吃午饭。”
徐串串:“哦哦,那你先吃吧。”
安祭一抬头,发现对面的人也在玩手机。没有眼神对视,没有语言交流,这顿饭接下来还怎么吃?
心念一动,安祭手指快速敲字:“问你个问题,跟一个几乎陌生的人一起吃饭应该聊些什么?”
徐串串:“就随便聊啊。”
安祭:“……你这简直废话。”
徐串串:“既然是陌生人,你为什么要跟人家一起吃饭?这不像是你的- xing -格啊,你不会是被家里逼着去跟男的相亲了吧???”
跟写文的聊天就这点不好,你随便说点什么,对方就能脑洞大开脑补一出大戏。
安祭对此完全可以理解,但同时也很无奈:“没有相亲[流汗]。算了,当我没问,陪你家慕容去吧。”
另一边,徐串串一头雾水。
是她说错了什么了吗?怎么感觉安祭那话里有点暴躁?
慕容诗喂完鱼进来就看到她在发呆:“想什么?”
“没什么。”徐串串耸耸肩,“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一个灰色的看上去脏兮兮的袋子,慕容诗把正面展示给她看,说:“你的快递。”
徐串串眼睛一亮:“这么快就到了!”伸手要去拿。
慕容诗轻松躲过:“买的什么?”
徐串串笑嘻嘻地说:“就是那套黑色的猫女装啊,好- xing -感,我保证你穿了一定好看。”
慕容诗微微惊讶:“你真买了?”
徐串串趁她不备把快递抢了过来,三下五除二拆了包装,把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我的妈呀——”
这已经称不上是衣服了,布料少得可怜,上衣就是两块遮羞布和几根带子,小内内更简单,就是只挡了前面的丁字裤。
这跟图片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将近一百块就买了这三块跟巴掌一样大的遮羞布???
徐串串目瞪口呆:“难道是我买错了?”
“退了吧。”慕容诗怂恿她。
退?想得倒美。
虽然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但转念一想,布料少才更- xing -感。徐串串两只眼睛宛如带了透视功能,肆无忌惮地将慕容诗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扫了个遍,眉飞色舞地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穿上它是什么样子,一定很香艳。”
慕容诗帮她把嘴边口水擦掉,声音无波无澜:“真这么想看?”
徐串串点头如捣蒜。
“你不会是想让我今晚穿吧?”
“今晚不行,还没洗。”徐串串难掩心中激动,挑了挑眉,“这个要留到你生日那天穿才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
“你以前生日不可能穿成这样吧?”
慕容诗嘴角微微一抽,说:“以前都是我爸妈帮我过生日。”
“那不就是了。”徐串串一本正经地说,“第一次过生日穿这么- xing -感,意义非凡啊!”
慕容诗若有所思,摸了摸那两件套,表情复杂地说:“这上面有毛。”
“猫当然有毛。”徐串串从袋子里又翻出两个东西,兴致勃勃地说,“不仅有毛,还有耳朵和尾巴哦~”
“……”慕容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强忍着不适,手指轻挠她下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既然这么喜欢,那我就成全你。”
“我先拿去洗了。”徐串串乐颠颠地跑出房间,突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慕容诗这么讨厌毛毛,怎么这么轻易就妥协了?而且刚才挠她下巴的那个小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逗一只猫啊!
越想越惊悚,徐串串又跑了回去,问:“你不会是想让我穿吧?”
慕容诗摸摸她的头,笑得温柔又好看:“说了我穿就是我穿。”
徐串串这才放心。
还有几天就到慕容诗生日了,徐串串询问过她的意见,问她要不要请其他朋友一起来庆祝。
慕容诗思考片刻,说:“家里一般给我过的是农历生日,到时候把小嫣、香香和方沁叫到家里一起玩。至于阳历,我们两个人自己过就好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有她们两个人的话,慕容诗穿那套猫女装也方便些。
“笑得这么猥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嗯?”慕容诗手指纤长,轻松包住她脸颊两边肌肉。
想什么当然不能告诉她,徐串串自己脑补得挺愉快,敛了敛容,转移话题:“应该干了,我去把它收回来。”
慕容诗也跟着站起来,徐串串回头看她:“你跟着我干嘛?”
慕容诗不咸不淡地说:“你够得着?”
徐串串看了看自己的小短手:“……”
无存稿开文压力还是蛮大的,徐串串每天晚上都要赶稿,所以打扫的工作就丢给了慕容诗。
不过慕容诗不喜欢做家务,就买了个扫地机器人让它在房间里慢慢转,趁这时间她可以去洗澡。
因为腰不好,徐串串写了一个小时就起来活动一下,看到地上那个圆嘟嘟的东西被卡在衣柜和化妆台之间的缝隙里,她走过来把它“解救”出来。
扫地机器人继续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徐串串打算休息个十分钟。躺在床上伸懒腰,余光瞥见充电中的手机指示灯在闪烁,她拿过来,解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