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祭:“怕什么?难道她有什么特殊癖好?你还怕她拿辫子抽你,拿蜡滴你?”
徐串串:“…………………………你懂得真多。”
至于慕容诗到底在那方面有没有特殊癖好……徐串串哪里知道!
安祭:“姬片里这种重口的多的是,我电脑里存了不少,要不要发点给你当学习素材?”
“不要!你自己留着慢慢学吧。”感觉越聊越偏了,徐串串赶紧把话题拽回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安祭一本正经地分析:“她想跟你同居,肯定不是单纯住在一起,很明显是想睡你。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如果也想睡她就直接答应咯,不想就再等等。”
想不想睡慕容诗?这个问题……徐串串不太敢想……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第二天,徐串串把思考了一晚上的决定告诉慕容诗:“同居的事还是再等等吧。”
慕容诗表情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勉强她,摸摸她的头,说:“那你慢慢考虑。”
慕容诗不是个温柔的人,有时候还很霸道,正因为如此,交往的这段时间,徐串串总是很容易被对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打动。
徐串串差点就心软了,可是又想起昨天晚上和安祭那些对话,她思索了半天,忍不住问:“你想和我同居,是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
徐串串垂眸,难为情地说:“是因为想睡我吗?”
慕容诗微微一愣,错愕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笑了起来,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饥渴?”
这个问题挺尴尬的,但既然问了,总要得到一个答案。
徐串串仔细回想那天晚上自己被慕容诗凶猛扑倒在床的情形,到现在心里还是有- yin -影,她眨了眨眼,说:“是啊。”
慕容诗:“……”
徐串串:“……”
慕容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冰凉的指尖轻轻刮蹭她的脸,微眯着眼,说:“我平时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根据以往经验,慕容诗露出这表情,表示她差不多快生气了。
徐串串抓住她的手,缩了缩脖子,讨好地笑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了,徐串串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老妈打来的。
慕容诗不小心也瞥到了来电显示,她面色稍缓,说:“你先接。”
徐妈一般没事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上次是因为徐香香,这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徐串串不假思索地接了:“妈?”
“串串,你爸出事了!”
徐串串脑袋嗡地一下,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机械地问:“出什么事了?”
徐妈声音带着哭腔:“你爸跟人打架受了伤。”
徐串串被这样一个坏消息砸得措手不及,她喉咙滚了滚,说:“严重吗?”
“我不知道,头都打破了,流了好多血,我们现在在车上准备去医院。”说到后面徐妈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她一哭徐串串心就乱了,安抚她的同时也是在安抚自己:“别慌别慌,我现在马上回去。”
刚放下手机,手腕就被慕容诗握住,问她:“怎么了?”
徐串串脸煞白,语速快到飞起:“我爸出事了,我能请假吗?我得马上赶回去。”
跟慕容诗请假,这个流程是不对的,因为慕容诗不是她的直接上司。但徐串串现在没办法思考这些,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不等慕容诗口头批准转身欲走。
慕容诗将她一把拉了回来:“我陪你回去。”
“你、你要陪我回去?”徐串串摇头,“不用了,你这么忙,我自己一个人就可……”
慕容诗扣住她手腕,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慕容诗又不是医生,她能帮什么忙?
不过因为她这句话,徐串串焦躁的心得到了一丝抚慰,只是有些迟疑:“你不在,公司怎么办?”
“有我舅舅在,没事。”
慕容诗三两句话就把她给说服了。
徐串串承认自己懦弱了,她不想耽误慕容诗时间,可是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慕容诗肯陪她,她会安心很多。
家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徐串串一颗心已经飞到医院,她来不及收拾行李就被慕容诗塞进车里。车子以最高限速朝县城开去。
徐串串一路上都在打徐妈电话询问情况,当听到徐爸已经在手术,她长舒了一口气。
电话里,徐妈磕磕绊绊地跟她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前段时间楼上卫生间坏了一直往下滴水,我就上去跟他们家说,他们说马上修好,结果过了一周还是滴水,把咱们家房子卫生间的墙,还有你和香香那间房的墙壁全都泡坏了。今天我不在家,中午你爸上去跟他们家理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
徐妈没能亲眼所见,她赶回家的时候看到徐爸一脸血,她公公在一旁守着差点背过气去。
徐串串只知道她老爸伤到了头部,不知道具体的打斗情形如何,她也不敢想。她心情凝重地放下手机,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如果她爸有个好歹……
慕容诗尽职尽责当个司机,每次等红绿灯时就停下来握一握她的手,安慰她说:“没见到人,先别胡思乱想。”
徐串串也不想的,她心里很慌张,眼泪毫无预兆流了下来。她怔了怔,用手背一抹,哽咽着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