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岳看香橙神色不对,未免再生事端,生拉硬拽地把她带了出去,还不忘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人走了,徐串串惊魂未定,拍拍胸口,说:“我没想到她的鼻子会这样,早知道我就不打她了。”
慕容诗挑了挑眉,说:“一码归一码,她害你,你打她,这很公平。”
“可是她的鼻子……”徐串串摊开手心看了看,不红不肿,喃喃,“其实刚才我也没有很用力啊。”
江少华哈哈大笑,横插.进来,说:“你要是再用点力,说不定她下巴都要被你打掉了。你是徐香香的姐姐吧?看着跟小白兔似的,没想到被逼急的时候这么威猛。”
徐串串:“……”
江少华转向慕容诗:“慕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未婚妻、女朋友,咱俩早就掰了好吧,你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难道甜瓜之前得罪过你?”
“嗯。”慕容诗淡淡道。
虽然心里早有疑惑,但江少华还是很诧异:“你们见过?她怎么会得罪你?”
这中间牵扯太多,慕容诗不方便向他解释,模棱两可地说:“怎么得罪的,她自己心里明白。”
女人心海底针,江少华识趣没再问,换了个语气,又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你一来搅了趟浑水,美女突然变成丑女,现在没人陪我玩了,你说怎么办吧。”
慕容诗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江少华把目光投向比较好说话的徐串串,玩味一笑,说:“要不你留下来陪我?”
徐串串:“……”
慕容诗不着痕迹地挡在徐串串面前,挡住江少华窥探的目光,眼神冷了下来,- yin -恻恻地说:“要是让你爸知道,上班时间你把无三不四的女人带到公司,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
“……”江少华被她噎得哑口无言。
“那个女人的医药费我出,到时候让你秘书给我报个帐。”
江少华乐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了?”
慕容诗冷冷一笑,说:“我要是知道她那张脸这么脆弱,就应该让串串在她肚子上踹两脚。”
徐串串:“……”
江少华半真半假地说:“那万一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你们这一脚踹上去把孩子踹掉了怎么办?”
徐串串脱口而出:“她怀孕了?!不会是你的吧?!”
“我就是打个比方。”顿了顿,江少华鄙夷地说,“像她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玩玩还行,我怎么可能跟她生孩子。”
徐串串心道:虽然香橙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江少华也是个人渣啊……果然物以类聚。
江少华冲她抛了个媚眼,说:“像你这种清纯不做作的我还是蛮喜欢的,要不要当我女朋友?我保证会对你很好的。”
慕容诗一个眼刀飞过来:“江少华你活腻了吧?”
“我又怎么了?”
慕容诗牵起徐串串的手,说:“回去了。”
“走那么急干嘛?再聊几句,等下班了我请你们两个吃饭。”
“不用了。”慕容诗严肃道,“抱歉,今天不请自来,打扰了。”
江少华嗤笑:“看你说的,什么叫不请自来,这公司你也有10%的股份。”
慕容诗对此不置可否。
江少华见她态度坚决,挥挥手,说:“好吧,那就不留你们了,慢走不送。”
“对了。”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慕容诗停了下来,“那个甜瓜不知道你对她了解多少。”
江少华已经坐回位置上,一只手把玩着签字用的钢笔,凝神想了想,说:“我连她鼻子是假的都不知道。再说了,只是随便玩玩,她陪我上床,我给她钱,各取所需,又不是要娶她当老婆,我为什么要去了解那么多?”
听完这一段直白又露骨的言论,徐串串对他的鄙视又加多了几分。不过仔细一品,江少华这话里信息量不少,如果真的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香橙跟他那啥……为什么还要他给钱?
这关系真是乱。
慕容诗默了默,说:“既然你无所谓,那当我没说。”
慕容诗来的时候掀起了一阵风浪,走的时候又引起一阵雷电,她们刚进电梯,办公室里就有人议论纷纷。
——看到了吗?我就说岳秘书带走的是那个叫甜瓜的女人,还用衣服蒙住脸,我怀疑是毁容了。
——真看不出来,慕容小姐这么高冷的人,打架的时候居然也会挠人。
——你怎么知道是慕容小姐动的手,万一是她带来的那个跟班帮她打的呢?
——那小跟班?看着这么弱,不可能吧。
——我就是比较好奇江少有没有被慕容小姐……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霍地打开,江少华穿着白衬衫出现在门口,脸色- yin -沉,说:“都当我聋了是吧?不想做赶紧给我卷铺盖走人!”
……
上了车,徐串串心绪不宁:“看她伤得蛮严重,万一真的毁了容整不好了怎么办?”
慕容诗面无表情地说:“那也是她活该。”
“可是我们吃亏了呀!”
“吃亏?”
徐串串急道:“她这个手术恐怕要花不少钱,我们打了她还要赔钱,这难道不亏吗?如果修复不好,到时候恐怕赔得更多。”
慕容诗略微沉吟,无所谓道:“放心,这种小手术花不了几个钱,就当是花钱买个痛快,也让她长个记- x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