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老大,是不是因为那个求木之长?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老大说一句,我立刻去开红杀他
正夏诧异了半秒,暖意涌上心头,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密语][夏日炎炎]对[孤独的行者]说:别瞎猜,跟求木没有关系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那是什么原因?
他哪里说得出来,这“老婆”,不是被网络上虚无缥缈的情敌,而是被自己现实中的爸爸给抢了。
[密语][夏日炎炎]对[孤独的行者]说:没什么,网络上的事情也无所谓
过了一会儿,瓜虫回了。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我一直不想说,但是老大不觉得最近求木跟大家都混得太熟了吗?
[密语][夏日炎炎]对[孤独的行者]说:求木挺不错的,有实力,跟大家混熟是件好事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老大,你不在的时候,求木带副本带演武都很积极
[密语][夏日炎炎]对[孤独的行者]说:这不是挺好的嘛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现在大家有需求的时候,常常先找求木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上几次有个兄弟跟别的结社的人有恩怨,找求木帮忙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他没跟我们商量就去了
正夏皱起眉,瓜虫话里的意思,不太对。
正夏一直存着求木之长就是路宏的想法,对他的事情就都往好的方面看;但听瓜虫这么一提醒,他才醒悟起来,最近找自己帮
忙的人的确少了很多;甚至有一两次社员跟别人的恩怨,都是在解决之后才传进正夏耳朵里的;他本以为怎么也是芳菲或者立
志过问过的,但没想到连他们都不知情。说到底,求木之长很可能也只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别有用心的陌生人。
封狼居胥是前头领牵黄擎苍交到他手上的,等牵黄回来,他是要把这个结社好好地交还牵黄的手上的;他不能让结社出任何问
题。
[密语][夏日炎炎]对[孤独的行者]说:前段我是不常在,但这几天不也回来了吗?怎么也不见大家找我?
[密语][孤独的行者]对[夏日炎炎]说:老大,大家都知道你要帮阿渠刷气蕴
正夏听出软软的刺了。确实,不只是帮徒弟刷气蕴,为了赚元始丹的钱,正夏也在积极挖矿做首饰卖掉赚钱,结社里的事情就
理会得少了,拒绝求助的次数也多了些。
想到这里,正夏却是精神一振。
现实生活里不太如意,在游戏里可不能也被欺负了!
“就是,结社的事情都够我操心了,难道还会在意那个混蛋!”正夏用力从鼻子里哼出两道气来,“正夏!忘掉那家伙!”
求木之长,我不管你是不是路宏,反正除了牵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封狼居胥!
后来这几天,正夏秉承“三不”政策,不提,不反对,不赞同。反正天要下雨爹到再娶,他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就
不表态。
这是沉默的抗议吗?谁说的?谁说是抗议了?他这是看开了!
[队伍][门口有渠]:师父,你跟你爸爸的事,怎么样了?
[队伍][夏日炎炎]:早和好了
[队伍][门口有渠]:……和好了?怎么和好的?
[队伍][夏日炎炎]:就那样呗
[队伍][夏日炎炎]:哎呀你别问了,没什么好说的
[队伍][夏日炎炎]:对了徒弟,告诉你一件好事
他点了跟徒弟进行交易,把包裹里似乎还热乎乎的元始丹交给徒弟。
[队伍][夏日炎炎]:这颗元始丹可是师父自己辛辛苦苦用双手赚的!厉害吧!
[队伍][门口有渠]:……真的非常非常厉害。
[队伍][夏日炎炎]: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
[队伍][夏日炎炎]:徒弟赶紧洗成毒医吧,以后我们就变成DPS双侠了
过了一会儿,徒弟回好了。
[队伍][门口有渠]:用完了
[队伍][夏日炎炎]:好!好!我们切磋看看
[队伍][门口有渠]:咳,师父,我也跟你说一件事,你别生气
[队伍][夏日炎炎]:嗯?你背着我做什么了?
[队伍][门口有渠]:我洗成全灵枢了
[队伍][夏日炎炎]:……
[队伍][夏日炎炎]:你不是要做毒医吗!
[队伍][门口有渠]:师父,我想过了,你跟云梦泽不好再见面,今后身边不能没有一个医生
[队伍][门口有渠]:以后我就是师父的专属医生了
正夏呆愣着,心里有个地方痒痒的,暖暖的,就好像开春的小溪似的,汩汩流淌着,既活络又舒坦。
这个徒弟,为他改了修炼路线,不是一次,而是两次。从来都是为他好。
[队伍][夏日炎炎]:徒弟,你要是个女的,我就娶你
打完这字他突然就给自己吓了一跳;他想起来,徒弟可是不折不扣的gay,这么说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但转念一想,这本来就自己想说的话,又何必别扭!
只是,徒弟会怎么回答?他看着对话窗口,不知怎的竟有些紧张。
[队伍][门口有渠]:好啊,什么时候我去改个性别吧
嗷嗷徒弟你真是贴心小棉袄!
百感交集地盯着屏幕,正清源第一次有些嫉妒“门口有渠”这个虚拟存在了。现实中,他求也求不得的东西,这个角色竟然轻
易得到了。
这几天他照着三餐的份关心儿子,嘘寒问暖好不体贴,“今晚要不要去哪里玩?”“今晚要不要吃大餐?”“有什么想要买的
东西吗?”一副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儿子宠成骄奢淫逸富二代的架势。
他知道在倔强的儿子看来,这些都是为了让他同意那婚事而献的殷勤,但是想来想去,也只能这样小小补偿回去。
也许现在即便顺着儿子的意,宣布婚事告吹,也填补不了不信任的裂痕了——儿子一定会怀疑他这爸爸是在违心迁就他。
小夏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大大咧咧,直来直去,可心底总是软的。
他会觉得自己是累赘,会不安,会内疚。
天知道,他宁愿一辈子跟小夏一起,就两个人,这么过下去。
小夏越是长大,正清源心底,就越增添一些恐惧。全心全意依赖他信任他的孩子会不见,这孩子也许会去别的地方,建立起他
不能插手的朋友圈子,认识一个女孩,建立一个另外的家庭。
有一个恶魔在他脑袋里面叫嚣着,诱惑他:难道要等到鞭长莫及的时候才在那里悔恨吗?趁着孩子还没有脱离自己的掌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