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哲勋,这块表哪儿来的不重要,呵,我只是不明白,这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不是你的表你就低人一等了?”安允凝实在想不通。
“嗯,你说得对……我错了,我马上就还给他……”
不再理杨哲勋讨好的笑脸,打算上楼休息一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的窗户吹来阵阵凉风,很舒服。
闭上眼,仲寒玦说过的话在耳边回响。问杨哲勋那几个问题,听上去平常极了,滴水未漏。可偏偏就有那么一种感觉,像是……无意中又带着某种刻意,怎么说呢,似乎……对那块表带着一点针对- xing -。对,针对- xing -。就好像……她知道杨哲勋在撒谎而故意拆台一样。
这种感觉让安允凝一愣,她怎么会知道那不是杨哲勋的表呢,那几个问题……难道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吗?又或者……刚刚杨哲勋说的话……还是撒谎?
头有些钝痛。坐起身扶着额头,呼出的热气还是那么燥热。最近这段日子以来,生活上似乎都不太在原本那条平淡的轨道上,这个新朋友像是一股奇特的风,她在耳边时不时的吹一阵意料之外的风,让人难以捉摸。
还有今天苏淇苒突然来,尽管以前她偶尔也会过来玩儿,但这一次,安允凝虽然没问,却能感觉得到她这次来并不单纯。离开前说的话明显意有所指,所指的那个人也不言而喻。
杨哲勋最近也有些奇怪,他来的次数少了,话也少了。一切都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却又有说不清的怪异。怎么每个人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呢……
习惯- xing -的摸了摸腰上的腰绳,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钝痛还在继续,再加上炎热的天气,更让人心烦意乱。
开着车行驶在路上,看着后面跟着的货车,仲寒玦无奈之下又一次将货车带到了泉叔家里。
殷泉看着这满屋的植物,有点目瞪口呆。看了看仲寒玦,有点无奈。之前几次她拿回来的花,都堆在了别墅里,再加上这次拿回来的这些,家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植物园。
“寒玦啊,你和那个安允凝怎么样了?其实我听阿澈说起过你们的想法和计划。呵呵,我也不是老古董,可以理解。”自从听了段衿澈说话的话,殷泉倒也没太惊讶,毕竟这样,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看着家里越来越多的花花草草,不禁奇怪,仲寒玦和安允凝的进展到底怎么样了。
“是不是…客户着急了?”语气里有些歉意。
“那倒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泉叔放心,我一直在努力。”
“呵呵,泉叔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这次买花,最后一次啊……”看着这满屋都快没有落脚的地方,无奈的对她说到。
“嗯……我知道了。”仲寒玦摸了摸耳朵,微微低头……有点不好意思。
在泉叔的别墅里吃过晚饭之后,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眼看着夜幕降临,却不知怎么不想回家。泉叔今天对自己的提问虽然很平常,也并没有催促之意,但仲寒玦还是不能不放在心上,毕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这么不进不退的,也不是长久之计。
习惯- xing -的又拿出了一根烟,盯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回了烟盒里。转而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怎么了?”电话那边传来了狂野的音乐,嗨的不得了。仲寒玦就知道,这个时间,她估计又泡在夜店里。就是不知道在哪一家。
“在哪里。”
“是有什么事吗?你直接说吧,我赶过去,你不用特地来找我。”辛灼走到了一处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对仲寒玦说。她以为,仲寒玦又有了什么情况,需要自己的帮忙。
“我没事,告诉我你在哪里就好。”
“嗯,行吧,我就在咱们常来的那家夜店。你到了打给我。”
“好。”
不到半小时,辛灼的手机就响了。笑了笑,还挺快,这么着急么?可刚才问她,说没事啊……
走出门口看到了那边的仲寒玦,将她带进了里面。
“什么事,这么急,还得见面说?”坐下之后,将原本那副放荡妖媚的样子收起来,认真的对仲寒玦说。
仲寒玦看着辛灼笑了笑,那笑容让辛灼心里直打鼓,说不出的奇怪。“有时候……我们还挺像的。”
仲寒玦那奇怪的笑容让辛灼本就疑惑,现在又听她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更疑惑了。
“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在夜店里,你都是那么极尽妖媚,没有男人能禁得住你的诱惑吧……”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小口饮酌。
“寒玦,你到底想说什么?”辛灼越听越糊涂。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特殊情况的话,我也会这样。为了达成目的嘛……不得不……去勾引。但不经常,所以,也做不到像你这样收放自如。辛灼,这一点你还是很厉害的。”递了一杯酒给辛灼,又用自己手里的这杯碰了碰她手里那杯,然后一饮而尽。
辛灼看着很反常的她,没有再多询问。她今天说话很含蓄,或者说很隐晦。既是想说些什么,又不想太直接。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想表达什么,又或者是想要自己做什么……辛灼勾了勾嘴角,笑了。那不妨陪她聊聊,既然她来找自己,就说明有话想说,看她的样子也不急,辛灼也就没有在逼问,想说自然就会说了。
“所以,你是来讨教的,想学点本事……用在某人身上?”喝着酒开始调侃对方。
“她和那些色狼- yín -棍不一样。”
“你这是……质疑我吗?”辛灼的语气听上去自信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