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与她有共同语言,想必是需要再多磨合磨合。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便略带调笑道:“嗯,有很多,径寒,百生,三茹,还有许多你不知名的弟子,俱都是我所带回。”顿了一下道:“如何,可满意?”
渺兮:“……”
她手脱离了下巴,似呆愣地看着祁半夏。
祁半夏看到这模样的渺兮,嘴角笑意越发大。
她想,她又将了她一回。
渺兮见她笑得如此,便不自觉地往前靠近了些。
不知何时,两人已离得如此近。
祁半夏看着眼前被放大的渺兮,模样似方才般怔愣,不知为何,便跟随了心中,向前靠近,贴上了渺兮的薄唇。
气息相融,不曾有过的悸动。
这次是实在的,不同于之前的轻触,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这般滋味,情不自禁下,便愈盛。
情正浓时,渺兮不自觉抬手放于桌上,却不想碰到茶杯,瞬时便落了地,只听一声轻响。
两人甫一听到声响,陡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俱都猝然弹开。
渺兮依然怔愣,只觉得脑子像炸开了般,瞬间脸色涨得通红。
只见祁半夏的反应更是激烈,她猛然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无法,便迅速离开了此处。
只是,她未见到,不知怎地渺兮变回了原形,立于凳上,嫩绿的叶子中透着鲜艳的红。
祁半夏失魂落魄地在路上走着,她想,那真的是她所为么?
她只是觉得,她想对她好,她想让她欢喜,她想让她不再受苦。诚然,她现下做到了,只是似乎渐渐地往不一样的方向去了。
方才两人情不自禁时,渺兮并没有推开她,这能说是她对她也有感觉么?不,她是仙神,定是见惯了大世面的,又或是方才调笑她,她便顺着她,给她一记暴击……
无论怎样,她都不敢往情.事那方面想。
走着走着,她便来到了佘中冉院前,推门而入,见无人,她便径自走向石桌坐了下来,略微垂眸,神色怔忡。
一直在寻闻羽的众人,来到闻羽房门前,推开了房门,便看到闻羽,管禾一前一后的坐于榻上,管禾在给闻羽运功疗伤,众人便上前靠近。
片刻后,管禾停止了运功,小心将闻羽扶好躺平,便坐于她身边,垂眸看着她,眸中神色似担忧,似心疼,又似惆怅。
在一旁的众人见闻羽无事俱都松了一口气,佘老看向闻羽的父亲,踌躇道:“此时毕竟是因兀山而起,还望闻老弟莫要介怀,此女贼老夫定会秉公处理。”
父亲在看着闻羽,听到佘老说的话后,便转头看向他,略微思索了下,便开口道:“既然小女已无事,便好说。闻某是信得过佘老为人的,既留一女贼在此,必是有佘老的用意。我与她并无过节,又见她这般医治小女,便不再追究什么。只是可惜了我这友人啊。”
佘老,佘中冉见她父亲松口,俱都又松了一口气。
此时闻羽渐渐地睁开了眼。
管禾立马关心问道:“闻羽,可还好?”
闻羽依旧虚弱,无力地看向管禾,低声道:“你……为何要杀人?”
管禾眼中闪过一丝冷然,认真道:“他打伤了你,该杀。”
闻羽听后虚弱道:“你不是说你从不害命么?”
管禾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看着她柔和道:“莫要多说话,你该好好休息。”随后转过身,看向了众人,躲闪到一边。
佘老,她父亲见状走向榻边,关心着闻羽。
佘中冉上前一步,走近了管禾,温声道:“多谢姑娘照顾闻羽。”
管禾听到她说的话后,略微诚恳道:“我与闻羽是朋友,她受伤,我医治她而已,现下她已无事,我便回后山了。”说罢向佘中冉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此事告一段落,佘中冉看望闻羽后便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甫一进院,她便看到祁半夏坐于之中,见她神色怔忡,似乎并未察觉自己的到来,于是便走上前去,坐于她左侧。
佘中冉轻声唤了一声她。
祁半夏听到声音后便回过神,看向佘中冉,略带疑惑道:“娘亲?您何时来的?”
佘中冉见状便温声道:“刚过来。”
随后她又问道:“你可知,方才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