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还真要做啊?!”
林吾诚没有接话,递给吴文宇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脱完衬衫又脱起了裤子。直到放出已然精神抖擞的器官,才一边扑到吴文宇身上,一边叹着气说:“可憋死我了。”
“前几天在外面不是让你做了个够本吗?!”吴文宇继续抽动嘴角。
“那是你以前欠下的。你也不想想这都过去几天了,你哥我可是个正常男人。”
林吾诚一边闲闲地说着,一只手已经爬上了吴文宇毫无遮盖的胸膛,拣了一颗红艳艳的樱桃夹在指间,堪堪捻了几捻,吴文宇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颤动起来,语气也跟着弱了几分,“谁他妈欠你的了。”
“再说了——”
林吾诚却没理会吴文宇的抱怨,低头吻上鲜亮幼滑的麦色肌肤,顺着锁骨一路吮吻到耳畔,舔了舔那饱满诱人的耳垂,而后轻轻咬了上去。
“既然都跟爸妈说了是要享受二人世界,我也不能白背了这个名头不是?”
被林吾诚三两下挑拨得浑身燥热,吴文宇微微喘着气,一把攥住林吾诚硬梆梆的火热,不紧不慢地揉弄着,略显无趣地说:“要做就做,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你不懂,这叫情趣。”林吾诚边说边挑挑眉,蓦然觉得身下一痛,伸手搭上吴文宇的手腕,缓缓吁了口气,“轻点,废了它,谁来满足你。”
“这也叫情趣,你不懂吗?”
不屑地哼了声,吴文宇放轻了抚慰的力道,还想接着说“废了你的还有我的,本少爷一定会好好疼爱你”,却陡然感到一股撕裂的疼痛,转而骂道:“你他妈倒是轻点!”
原来,林吾诚一边说着,一只手就已经悄悄潜到了吴文宇身后,趁吴文宇分心之际,一下就塞进了两根手指。指尖触到温热柔软的所在,林吾诚一时只觉下面膨胀得快要炸开,迅速弯曲指节开拓起来。另一只手则自上而下抚遍吴文宇全身,扳过结实紧致的小腿迷恋地吻了又吻,才伸手拢住半抬起头的幼兽,技巧娴熟地取悦起来。
双重刺激下的吴文宇也渐渐情迷,胸口一起一伏像离了水的鱼,无措扭动的腰肢不知是想摆脱林吾诚的手指,还是企盼更深的探索。
林吾诚自然将之当成了后者,眼神暗了暗,蓦地加进一根手指。
感觉到吴文宇的身体猛然一震,林吾诚牵动嘴角笑了笑,双手动作不停,人却俯下了身,沿着吴文宇的肚脐一路啃吻到锁骨正中间的位置,狠狠吮吸了一阵。抬头看到吴文宇眼色迷离,却紧咬着嘴唇不肯漏出半点声音,恋恋不舍地抽出被紧紧吸附的手指,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庞然大物顶了进去。
吴文宇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想着身上的人今天真是异常急躁,却还是慢慢放松了身体,配合着林吾诚的入侵。
被温暖的甬道包裹着全身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林吾诚这才感到十二万分的安心,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双手如灵蛇般游走至吴文宇身后,托住吴文宇挺翘的臀瓣反复揉捏,腰也向前一送,缓缓进出起来。
“刚才还牙尖嘴利,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要你管——啊……唔——”
面对林吾诚的调笑,吴文宇堪堪开口,抖得不成调子的呻吟就破喉而出,索性继续咬紧牙关,看着眨眼间就被林吾诚扛在肩上的双腿,心头无奈又释然。
——这是要开始横征暴敛了。
一如往常,林吾诚释放过后就趴在吴文宇身上不肯挪动,吴文宇推了推没推开,只好任他压着,问话的语气却很是不悦:“发泄够了,是不是该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把爸妈唬会马来西亚!”
林吾诚嘿嘿一笑,伏在吴文宇肩窝里蹭了蹭,满是欣慰地说:“我就知道你最贴心——”
只是,话未说完就被吴文宇重重拧了一把,疼得林吾诚嘶了一声,后面的调侃也吞了回去。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感受着身上令人心安踏实的重量,吴文宇也没再继续追问,只等着林吾诚组织好语言,自己开口。
良久,直到吴文宇以为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林吾诚才附在他耳边开了口,声音低得甚至可以用虚弱来形容。
“你是想问今早的信封里装了什么吧?”
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吴文宇忽就心慌起来,好似被一股莫名的恐惧攫住,胡乱点了点头,意识到林吾诚可能看不见,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你看咱妈,是不是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
林吾诚却没再提及信封的事,转而问起无关的问题。但透过那越来越颤抖破碎的声音,吴文宇却可以想见,这绝对不是什么无关的问题。不由抬手抚上林吾诚的头,一边摩挲那粗糙的发丝,一边低低应道:“是。”
“那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林吾诚反复念叨,反复尝试,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下去。吴文宇偏过头,看到林吾诚微微泛白的嘴唇,虽然自己心里也是慌乱一片,却还是竭尽全力安抚着林吾诚,引导他继续往后说。
“知道什么?”
“妈以前,杀过一个人。”
感受到吴文宇的鼓励,林吾诚闭闭眼,狠下心将未竟的话脱口道出。然后就觉吴文宇抚摸着他头发的手猛然停住,抖了几抖。林吾诚忽然就后悔了,后悔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吴文宇,他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吴文宇却只是停顿了那么一秒,就复又摩挲起林吾诚的发丝,并伸出另一只手将林吾诚紧紧环住。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怪不得他那副害怕的神情,就像……就像,死了妈一样。
心里这么想着,吴文宇却只感到鼻尖阵阵发酸。但想想林吾诚已经被回忆吞噬了心神,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依靠,怎么能跟着他沉陷下去,不由定定神,勉力压抑住声音里的颤抖,“嗯,说下去。”
“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偷怎么想的,家里有人也敢往里闯,可能,是着急用钱吧……那年我还不到七岁,淋了一场雨正发着烧,妈守了我大半夜,等我睡着就去了厨房。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只是等我惊醒,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来到厨房,就看到……就看到——”
即使林吾诚不说下去,吴文宇也可以猜到当时的情景,出口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继续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