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淮菱却伸出她纤长漂亮的食指在何亚弥面前摇了摇。
她说:“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不过是因为我和Lyndsey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了。”
“啪嗒”一声,何亚弥手中的银勺一下子掉落在咖啡杯里,咖啡从被子里溅出来,一下子在何亚弥胸口上染出几个污点。
沈淮菱递过- shi -毛巾,何亚弥轻轻擦了擦,但是显然衣服已经被染色了,需要回家清洗。
她匆匆起身:“抱歉,我要回家了。”
沈淮菱笑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去后厨清洗一下吧。”
何亚弥没有办法,勉强接受了沈淮菱的提议。
她们来到后厨,裕树原本来后厨整理东西,看见何亚弥走到后厨来,不免有些意外。
何亚弥其实不太会和异- xing -相处,由于是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
裕树一开始没有看见她胸前的污渍,温和地问道:“你是来找连栀小姐的吗?她没有在这里哦。”
为什么裕树会这样问?
何亚弥觉得面色发红,难道她喜欢连栀,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了吗?
她匆忙摆手:“不是的,我的衣服弄脏了,想要在后厨清洗一下。”
“噢,好的,那边有清洁剂,我去给你拿来吧。”裕树神态自若,去给何亚弥取了清洁剂,何亚弥自己洗了洗,可是衣服已经- shi -掉了,沈淮菱让她穿上咖啡厅里备用的制服,最后何亚弥用洗手间门前的烘干器把自己的衣服烘干了。
只是她还没得及换上自己的衣服,连栀就来了。
说来奇怪,她虽然居住在何亚弥家,但是每日早晨都早早出门,何亚弥也不知道她出去干什么,有时候想要找连栀,还要来咖啡厅里碰碰运气。
今天的连栀穿得非常休闲,她居然破天荒地穿了一条彩色的无袖连衣长裙,上面有彩色印花,看起来很阳光、时尚。
她一个人走进来,手上提了三个小纸袋。
何亚弥认识那两个纸袋,是来自一间比较有名的奢侈品珠宝店,但是这个品牌走的是少女风。
连栀一进门,就看见了何亚弥——她正拿着自己的衣服从洗手间出来,与连栀对视的时候,她还愣了愣。
连栀一看何亚弥这幅打扮,就笑开了:“亚弥,你也来咖啡厅打工了吗?”
何亚弥有点不好意思:“不是的,我只是衣服脏了,然后借穿了咖啡厅的制服。”
连栀便又去打量,不得不说,齐思莫在挑选咖啡厅制服上还是有点品位的,不是那种嗲嗲的女仆装,也不是那种看起来像是快餐店前台的收银员的短袖T恤,咖啡厅里的制服是水手服式的连衣裙,有小圆领,领口上系着蝴蝶结,下半身是百褶裙,看起来还挺青春洋溢的。
何亚弥总是穿着甜美系的衣裙,给人感觉像个甜美的小姑娘,总是充满糖果的味道与童真,这样一打扮,连栀猛然觉得她有些成熟的味道。
连栀想了想,心道可能是是因为制服是紧身的缘故,将她的胸部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的缘故,让她平添了几分女人味吧。
连栀随便找了张空桌子坐了下来,然后朝着何亚弥招招手:“过来吧。”
何亚弥便像一只小狗一样欢欣地朝着连栀跑了过去。
连栀取了一个纸袋,递到何亚弥面前,说道:“送给你。”
何亚弥瞪大眼睛:“送给我的吗?”
连栀点头,又笑了:“是呀。”
何亚弥不知道连栀还会想着给自己送一份礼物,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她的眼睛本来就大,这样一瞪,倒显得更大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天真的模样。
连栀觉得这个女孩是真的讨人喜欢,于是便调笑她:“你该不会没有收过礼物吧,啊呀,我们的亚弥还是个小可怜呢。”
何亚弥脸红道:“才不是呢!”
她又问:“是什么是什么?”
连栀说:“你拆开不就知道了?”
何亚弥说:“好期待呀!”
她从白色的纸袋中取出一个盒子,盒子是樱粉色,上面还有系着丝带绑成的樱花,给人非常少女的感觉。
光是盒子就感觉价值不菲了,何亚弥从小到大都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礼物自然收到过很多,但是看起来这么昂贵的礼物,她还是第一次收到。
她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个项链。
是粉色的钻石,看起来非常闪亮。
“好漂亮!”何亚弥失声叫了出来。
那其实是一个钻石项链,是粉色樱花形状,非常精致。
何亚弥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
连栀说:“戴上吧。”
何亚弥眨巴眨巴眼睛,说:“好呀,连栀小姐给我戴上。”
于是连栀点点头,招呼何亚弥过来。
何亚弥在她面前微微曲腿,连栀便将那项链给她戴上。
何亚弥一下非常开心,连自己手中的衣服都随手一扔,她忍不住掏出小镜子看了看,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又掏出镜子看了看。
连栀打趣道:“不会飞走了,别总是看了。”
何亚弥于是便不找镜子了,但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一看摸一摸。
她自己也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似的,于是便换个话题道:“连栀小姐,那两份礼物是给谁的?有一份是给温莎小姐的吗?”
她总是这样觉着的,连栀对于温莎小姐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
而且温莎小姐也说,她们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了。
果然,连栀点头:“是的,还有一份是给裕树的。”
连栀送给裕树的是一块手表,看得出来很精致,但是也不是那种非常成熟稳重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