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不哭。”陆鸿昌亲他的耳朵安慰,心里又疼又酸涩,很快他便又温柔的舔舐那道疤,往上舔他的肚脐,然后把人拥在怀里舔他的脖子,拿开他防御的手臂亲吻他的眼睑和脸颊上的眼泪,极尽温柔,像是安抚一只受惊了的n_ai猫。
当他亲吻r-ǔ头时,他敏感的爱人便已完全情动了。呻吟里带着哭音,不自觉的摆出求欢的姿态来。一切都恍若梦境,他战栗的身体还记得最初的慌乱与痛苦,更记得那隐秘的欢愉与甜蜜。
蹉跎半生,依旧少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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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了甜头的陆鸿昌颇有些君王不早朝的瘾头了。起初他还有些顾虑,怕爱人的身体状况可能无法体会到欢好时的愉悦感受,但很快他就发现他所谓的“b-o起障碍”其实并不是顽疾,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障碍。当他有技巧的亲吻抚摸他的身体时,他会像发情期的猫一样颤栗呻吟,有几次,光是舔他的r-ǔ头和疤痕他便翘着半硬的y-in茎s_h_èj.īng_了,敏感的好像与丈夫久别重逢的小妇人。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折磨他,甚至想给自己放长假,把人虏到太平洋或印度洋哪个无人小岛上什么事儿不管就放开了干,顶好是什么不让人穿,把人干哭哭啼啼叫哑了小嗓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往后都只认他这一个,一亲嘴儿就能自觉的翘起屁股来等着挨Cào。
他觉得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完全是被勾引。一个男孩儿,细腰已经要不得,屁股还翘成那样,还成天趴床上撅着看书,一叫他吧,抬头看人那眼神都带着钩子,能把人魂儿钩跑。明明干干净净一个青苹果儿,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能滴水儿,他这会儿四十几了一想起来都受不了,十七八岁愣头青哪儿扛得住。
就是这会儿太瘦了不经Cào,每次稍微c-h-ā深一点,整个小身板儿都能绷直了,脚趾头乱可爱的蜷着,直翻白眼儿,小腹都能鼓出y-in茎的轮廓,他怕把人弄坏了。
饶是隔音再好,真把人弄的崩溃大哭了,走廊上还是听到一点暧昧的声音。阿姨平时除了打扫是不上楼的,就剩一个李举一,陆鸿昌完全是示威:别一天到晚你的你的,关起门来就是你老子我的。
这样幼稚恶劣又贪色的陆鸿昌陌生又可怕,李砚堂往往是被做得晕过去又被折腾醒,哭着拍他都不行,爬开又被捉住脚踝拖回去,两个人体力相差巨大,被抱在怀里或抵在墙上时,除了承受他便毫无挣脱的余地,那东西又粗又长,弄得他肚子疼,想摁着肚子把它推出去,反倒被Cào的更狠。开头他还能哭着骂他是不是想弄死他,到后头便神志不清了,嘴里就反复嘟囔坏蛋两个字也不会别的了。
到底不是小年轻了。往前二十几年过得都是清心寡欲的r.ì子,突然遇上个无节制的纵欲狂,他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住。几天下来他便下不了床,哪儿哪儿都青青紫紫的酸疼,喉咙哑了,眼窝底下都发青。下楼吃饭,吃不了几口脑袋都要砸桌面上。
到底也不能把人往死了干,陆鸿昌心疼了,不得不抱去看中医。
禁欲期百无聊赖,他总算肯腾出工夫来去找王雪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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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时离婚,两个人便在没有过单独的会面,法庭上的j_iao锋也有双方律师在场,陆鸿昌原本厌恶极了与她再有j_iao集,但十年过去,也早已把她忘在了脑后。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他还真不得不走这一趟。
王雪雁的服装设计店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上,生意不咸不淡,店铺倒是很大,装修的十分高档,得提前预约才见得到人。王雪雁不防备是他,请到办公室里脸色有些y-in晴不定:“你来做什么?”
“我受孩子所托,把这个给你送过来。”陆鸿昌把一张支票摁在桌面上,“你不要怪我,孩子就一个,老太太盼着传宗接代,我也是不得已。”
“你把孩子让给老太太了吗?”王雪雁连茶都懒得给他倒一杯,说:“何必跟我这儿装孝子,你为了谁,咱俩心知肚明。”
她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又讥讽道:“花钱买安心啊?”
陆鸿昌神闲气定:“我欠了你了?”
她原是有些怕他的,但二审过后,她失去了话语权,也明白了一些真相,因此唯有自嘲:“陆鸿昌,咱们俩的婚姻,先出轨的人是你不是我。我以为我j.īng_明,嫁了金龟婿,可我j.īng_明不过你。你说我多傻,有哪个男人喝醉了酒会一边叫着不相干的中学同学的名字一边干自己老婆?你不是不会爱人,也不是不会对人好,你心里早就有人,有个男人,结婚只是因为你需要一个门面!你没欠我吗?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拿我的孩子做人情去讨好那个婊子?!”
“注意你的措词!举一对你还有点同情心,别叫他知道你侮辱他母亲。”陆鸿昌目光森冷,“你隐瞒病史在先,婚内出轨在后,我放弃那颗受j.īng_卵是我的权力,所以你根本没有孩子,我也没有。”
他把支票往前一推,说道:“这一千万是举一的心意。想要孩子,就自己生一个,别打他的主意。谁也不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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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看得出来陆家两父子的相像,无论是脾气还是长相。即便没有法律承认的亲子关系,作为陆家唯一的血脉,毫无疑问他将继承陆鸿昌的衣钵。
陆鸿昌对此没有任何顾虑。尽管不合,作为父亲,他心里对李举一仍然偏爱,瞧着孩子哪儿哪儿都是优点,除了长相也没觉得孩子跟自己有多像,孩子教得好,将来比他有出息。
年底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元旦才放过假,眼瞧着就过年了。
李砚堂的身体没什么大起色,药罐子似的补着,吃好几天药也只经得起陆鸿昌一宿折腾。他过r.ì子都过得恍惚了,暗暗下了决心年后一定得去找个忙碌的工作,有人养着当然好,但无所事事他不能踏实。
小年过后阿姨告假,一家三口计划着去外头过年,临行前李砚堂想到了两边老人。人么,总是惦记着来处又放心不下去处,他问陆鸿昌为什么不回去看看陈润禾,她总归是爱他的。
或许真是老了,陈润禾比想象的要脆弱的多。同时失去儿子和孙子对她打击巨大,她甚至没有再找陆鸿昌哭几声,终r.ì心灰意冷坐在yá-ng台上晒太yá-ng。保姆倒是打了几个电话过来,但母子嫌隙太大,陆鸿昌有意的想冷落老太太一段时间。